名字,性格却是风风火火的。她比林丝雨大了4岁,今年23,宝岛大学的本科,但因为专业不理想,决定出国重新修个本科学位,一问之下和展飞一样是管理学。
“那我们以后还会是同学咯!”余梦竹眼睛亮亮的。因为展飞之前的经历,早就对他有所关注,这时正好逮到机会大大八卦一番。“我听说内地的军队训练很残酷,是不是真的?你们是自愿的吗?对了,你们要不要背‘语录’?……”
展飞听得啼笑皆非,但还是耐心给她普及了几个常识。林丝雨缩着肩膀,渐渐又落到后面去,成为彻底的倾听者。
“哎呀,你这样不行的啦!”余梦竹一伸手,就把她拽到自己身边来,“都一个多月了,你说过几句英文?将来通不过考试,你就没法入学的知不知道?”
林丝雨弱弱地点了点头,又抬起眼来,弱弱地向两个人分别看了一眼,才弱弱地说:“我也知道……我这样子不行……”
“不行就要锻炼啊!今天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要跑?”
展飞看着被余梦竹训得不敢作声的林丝雨,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你别逼她。她还这么小呢,害怕人多也是正常的。”
“小什么小,成年了好不好!”余梦竹说着就叉起腰来,“哎,我说你们男生,是不是最爱心疼这种小鸟依人的小妹妹啦?我跟你讲她就是娇纵,要不然怎么和我们说话就没有障碍?”
突然就被怪到自己头上,展飞只好耸耸肩,不说话。
倒是林丝雨又弱弱地解释:“因为……因为你们是朋友啦!……”
虽然声音小,但很认真的样子,而且语气里也充满了信任。
余梦竹一下子就气不起来了。
看看已经快走到教室,展飞招呼着两个女孩,同时笑了笑:“我们先去问问老师,presentation要怎么补上。”
虽然语气平淡,但似乎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余梦竹不自觉地答应一声,拉着林丝雨加快脚步跟上他。
本地教语言的老师大多脾气超好,而且,大约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对林丝雨没有一个字的指责,反倒安慰了她半天,然后才告诉他们,可以在下一次课的时候补上该完成的演讲。
这种presentation虽然不计入最后成绩,但对于他们正在学英语的人来说,却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训练。
展飞和余梦竹顿时都高兴起来,只有林丝雨的脸色又有些发白。
“Michael!”展飞回头看了一眼,就叫住正要离去的老师,“在大家面前做presentation,Rainy可能有点障碍,能不能给她单独安排?”
人高马大的白人男老师打量了一下林丝雨,露出明瞭的笑容,点头说:“当然可以。约个时间,我们找个空教室做。不过她需要feedback,你们两个有没有时间来帮忙她?”
“当然有。”展飞答应完,才想起余梦竹。后者只好冲他耸了耸肩。
“败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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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只有Michael老师和展飞、余梦竹这三个听众,林丝雨的演讲仍然磕磕绊绊,几乎没有一句话是完整的。
勉强说完之后,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Rainy,你准备得很好,我也能听出,你可以说得很流利。”Michael挑着好话说完,才顿了一顿,尽量委婉地说,“你只是太紧张了。”
“对不起!”林丝雨立刻鞠了一躬,“我……我会努力的……”
“这不是努力的问题。”Michael摇了摇头,想了一阵才说,“让你的朋友们帮帮你。”
于是展飞和余梦竹除了自己要学习之外,还多了一项任务,就是帮林丝雨克服发言时的胆怯心态。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啦!”余梦竹不止一次地对着她吼,但是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就又软了。
“对……对不起……”林丝雨则是第一千零一次地道歉。
展飞只得摆了摆手:“这样也不是办法。Rainy,我觉得Angela说的有道理,你在怕什么,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
“我……我也不知道……”
余梦竹叹了口气:“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你对着我们,会不会怕?”
林丝雨仔细想了想:“还、还好啦!你们……你们是朋友,就算笑我,我也不会在意的。”
“谁笑你啊!”
余梦竹刚又吼了一句,就被展飞拦住,耐着性子问:“为什么觉得我们会笑你?”
“我、我家在乡下……成绩又不好,又不漂亮……我……我考不上岛大,家里才花了钱送我出来读书……”说着说着,林丝雨突然就蹲了下去,把脸埋在膝盖中间叫了一声,“我就是什么都不行的啦!”
余梦竹听得又气又笑,说了一句:“不就是一个presentation而已,谁会管你那些啊!”就上前拉她。谁知道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