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认清自己的位置
这一次的兄妹大餐,确实让景渊吃饱喝足。原先为了不去对他人进行性剥削,过于压制自己的欲望,对于褪色反应出现之后的功能运用不熟练,前期那三个月时间完完全全是浪费了。明明有时间可以尽快恢复,却无法突破心里那道防线。
人家已经骑到了你的头上,已经做了不要脸的事了,为什么不能放下这道原则。
那是强者的原则,弱者若想活下去,需要放下很多东西,赤手相搏。
这是景渊从未遇到的绝对压制的情形,此前不论怎样,她一直能够解决好所有的问题,即使有困难也并不影响结果分毫。
可如今,攻守之势易也。
这两天,安德烈和卓娅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每次都把景渊折腾的喘不上气,最后累成一滩rou泥躺在床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没离开过房间。按理来说,上次自杀是十二月十八号的事,自己十二月二十五号复活,中间这么长的时间,理应这些人都知道景渊死了,可是这两天除了双子之外并没有其它人来看自己,包括植松雪。想到这里,景渊气得眯起了眼。
今儿这对兄妹并不在,早早就出了门,估计还是有公务要忙。枕边叠的整齐的衣服,一看就是卓娅的手笔。景渊拿起衣服放在鼻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酒味,脸上不自觉地带着安心的微笑,她把裙子套上,下了床,走到门边,按下门把手。
嗯?
景渊大力地再次按下把手,把手纹丝不动。
什么意思?她感觉脑袋有些眩晕,双手抓住门把手,试探性的重重按下。什么情况?根本就按不动!她疯狂的按动把手,企图打开这道该死的门。
尝试了许久,纹丝不动,她试过砸凳子,硬拉开,根本就不管用。在房间里寻了一下卡片,却发现这种锁是电子门锁,用普通的方法根本打不开。
这几个人肯定知道自己的自杀过,她更确定了。若大的房间,镜子全部换成贴面式的,生怕她想不开把自己的动脉又割断。电子的东西全部都是无线的,还都是投屏式的,房里根本就没有能给自己开口子的东西。景渊骂骂咧咧地猛踹了一脚门,把自己摔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倒好,自己心里那道坎过了,人家把门栓了。
嘎吱。门突然开了。
那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清秀的脸上带着青紫的痕迹,上挑的眸子里含着歉意,但更多的是某种说不明的执念。
姐姐。
飞来的枕头砸向他的俊脸,植松雪没有夺,他侧着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正准备开口再说两句话,被子、床单、水杯全部都招呼到他的脸上来。
滚!景渊坐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瞪着植松雪,只恨手里没有东西再砸他。滚出去!
姐姐......
谁是你姐姐?景渊登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走到植松雪的面前,轮起手臂大力地甩了他一个耳光。植松雪头偏在一边不说话,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牛nai却丝毫没有洒出来。景渊被气得口干舌燥,夺走他手上的牛nai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摔在他脸上,指着门口:现在可以滚了,不准把门拴上。
植松雪一把抓住景渊的手腕,欺身向前:姐姐,我在想,很多时候......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又回来了,那天自己像是一个没有尊严的牲畜一样被拖在地上,景渊本能的反抗,手腕却被更紧的攥住,......很多时候,我觉得姐姐并没有认清自己现在的地位。
听到这里,景渊停止了挣扎,她紫色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们救了你,我们养着你,我们守护着你的遗业,我们继承了你的遗志,我们维护着你的荣誉。植松雪抓住景渊的另一只手,把她甩在墙上,膝盖顶在她的腿间,牢牢地压制住她,你曾经所使用的一切技能,我都会,你不会的我也都学会了,我就是你景渊。现在,姐姐还有资格提要求吗?
景渊微不可闻地摇着头,她无法相信这些话是从植松雪嘴里说出来的。他原来并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孩子,一个依恋着自己的孩子,是一个仰慕着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尽责的好助理,是一个能力极强的军人,而不是现在这个......
......支配者。
你曾在东京湾里告诉过我,当你对这个世界狂风暴雨时,这个世界才可以温柔待你。植松雪掐住景渊的下巴,胸膛贴在景渊的身前,两人之间如此的亲密,却像是间隔数万里,你在的时候,一直为我遮蔽这个世界的风雨,可是等你走之后,我在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我对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使用强权,这个世界就像猫儿一样匍匐在我的脚边,他贴近景渊的脸,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我在想,姐姐有没有一天,也会像猫儿一样,匍匐在我的脚边?
做你的美梦去吧!景渊啐了他一口,没想到却换来脖颈上大手的收紧。那种强烈的窒息感,不断挤压她的肺,她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