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合欢宗妖女夺走初夜之后的剑修少年出乎意料地粘人。
比如现在。
rou。骨节分明的手指执着木签,上面串着的烤rou刚从火上取下,滋滋冒着油脂,炭火与rou交杂的气味馋人口水。
但是为什么偏要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吃啊喂。
心里腹诽着,白莲华面上却乖乖地张嘴咬了一口无他,经过一夜的交欢,她身上就没一处地方是好的,刚开荤的少年把她可劲儿折腾,导致她第二天闭上眼躺着都能感觉到自己四肢的虚软无力。
小姑娘乖乖垂下头吃东西的样子就像只温顺的猫咪。
郗子元看着,帮她撩开一缕落到前面的青丝。
会疼吗?
嗯?她懵懂地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下面会疼吗?
看来他也很清楚昨晚的自己有多过分。
也没有很疼,没关系的啦。
'
那就还是疼的。
少年皱起了眉,主动提出:
我来帮你检查。
嗯等等,不用啦!白莲华慢了一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后连忙拒绝道。
要是擅自答应的话会擦枪走火的吧,绝对。
被温柔大师兄以检查为名折腾过不止一次的小姑娘狠狠打了个寒颤。
少年不语,只是在她的视线下微微垂下头,星眸都暗沉了两分。
摆出那种样子是要干嘛啦。
你、看快点。
最终少女还是不情不愿地在他面前张开了双腿。
果然还是很后悔。
属于男性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尚且稚嫩的Yin户上,白莲华不自觉地蜷了蜷脚趾。
提出这种不妙要求的人此刻正伏在她的腿间,少年呼吸浅浅,似乎是有意控制。
他的目光很认真,几乎是不带邪念地观察着面前的美景。
从稀疏柔软的毛发到被rou缝裹挟的花珠,然后修长的手指甚至还得寸进尺地轻轻扯开一边合拢的小rou唇,观察着遮掩下仍在一张一合的xue口。
只是有些红肿,没有受伤的迹象。
哼检查好了吗。身前的女孩略微咬牙的催促响起。
郗子元看着在他的视线下,那艳红的小洞逐渐濡shi,最后缓缓吐出一滴晶莹ye体来。
啊,原来是这样。
于是白莲华猝不及防看到他低下头,舔了一下被他掰开的那处。
shi热的舌尖从xue口到Yin蒂,就这样重重地、从上到下地亲密接触了一遍,分离时候还拉出了银丝,居然一时有些分不出究竟是来自哪一方的ye体。
她控制不住,重重喘息了一声。
毫不在意地舔舐她私处的美少年抬起头,抹去唇角边的津ye,直勾勾地看着女孩儿。
不行哦,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训犬、果然一丝一毫都不能放松才行。
总之,历练时间也没几天了,先回宗门营地吧。她状似轻快地说着。
但是也是时候离开了。
她可是好人呢,很愿意给狗勾一定程度上的自由的。
一连十几日不见,却像是憔悴了好几岁的领队师兄恨不得上前抱着她嚎啕大哭,又在某道不容忽视的视线作用下硬生生地把手转了回去擦(不存在的)泪。
我苦命的小师妹啊消失了这么久,看看这都瘦得啊
这让我怎么和终师兄交代啊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呜呜呜。
被猛然拉过去说七说八的白莲华迷茫了一瞬,还是犹疑着伸手轻轻拍了拍师兄的头:没事的吧。
而且自己真的瘦了吗?
被安慰了的人倒是得寸进尺,干嚎得更凶了鬼都知道一个素了几百年的老处男会对开苞人有多大的特殊情结,他可是被好好叮嘱(威胁)了要好好照顾小师妹,结果小师妹一声不吭没动静了那么久,他该怎么交代哇!
最后是后面一个容貌艳丽的师姐挺着胸把他挤了开来,那领口拉得低低的,一对雪色豪ru露了大半,惹得白莲华都不住多看了几眼。
姐姐好辣。
她拉过白莲华因为吹风有点冰凉的手放到掌心里揉着,目光中除了关切还有惊叹:你居然把那谁搞到手了?
白莲华歪头想了想:哪谁?
就是郗子元那个煞神,本来大家都打赌来着。师姐的眼神充满敬意:他和他师尊哦就是万剑山那个剑尊都是有名的高岭之花,就等着看谁能给他们开苞呢。
她不乏赞叹地晃了晃白莲华的手:厉害呐,小师妹。
不愧是拿下了终允恭的女人(少女?女孩?)。
面容清丽的小师妹仗着郗子元站得远,思索了一下说道:对付这种处,其实也没什么特殊难度的。
她只是当在正经谈恋爱而已(只不过上床的进度快了一些)
不过师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宗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