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双方都没有办法投入的床事。
勾着Omega心神的东西不在这里,宋宪宁的嘴唇张着,好像是在索吻一般,要alpha亲亲他,可从柔软的性器到紧绷的xue口,无一不表示着他连装模作样的表演都做不下全套,尽是敷衍。
顾封扒光了自己的猎物,连衣服也没脱,解了皮带,抽出来,捆住宋宪宁的手腕。
后者后知后觉地缩回双手,蹭了一下没挣扎开,便安静地侧放在一边,好似浑然不在意接下来会迎接什么。
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彻底地激怒了笼在身上的顾封,他一手扯开四角裤,随意摸了几下,等不及完全硬起来,掰开tunrou狠狠地顶了进去。
他本来以为会见血,但没有。被粗暴对待的xue口收缩着,颤颤巍巍地将凶器吞咽下,转而变为几近透明的颜色。
顾封不可闻见地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一下,与其说他想要故意惩罚对方,不如说只是失控了一瞬。
可即使这样,宋宪宁依旧会很疼,甬道里不似发情期的shi润,也没有动情动欲时分泌出的润滑ye,嫩rou被性器生生地劈开,像是放了一条往身体里钻的蟒蛇。
alpha沉默了一会儿,退了出去,将omega从被子里翻出来,去看他的脸,难得一见的脆弱,脸色苍白不堪,神情隐忍而痛苦,足够悲戚。
宋宪宁是在发抖,但不是因为疼,或者是害怕,而是因为楼下传来宋觅的哭声,断断续续,像是濒临崩溃的幼崽发出的悲鸣。
其实是听不清的,楼层与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哭声揉进微风里,只是轻轻地掀起了窗帘的一角。
可潜意识里,混乱无比的思绪相互拉扯着,让宋宪宁失去了准确的判断。他觉得肖鸣在伤害宋觅,可能再深入一些,那是顾封的意思。
从发情期或者更早一点开始,宋宪宁就在有意无意地逃开和顾封做爱,说是矫情也好,自作多情也罢。他就是不敢那样,把自己的心也放在赌盘上,赢则通吃,输则清底。
他当然知道,顾封爆发是迟早的事,没有一个控制欲极强,身居高位的alpha,能够忍受自己omega存了这样心思,简直算得上不识好歹。
但他不愿宋觅成为这根导火索,成为他任性肆意的牺牲品。
宋宪宁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开始后悔自己做的不好,生出了付出代价的念头:多过分都无所谓,能补偿一二,让顾封收手就好。
然而他错了,顾封现在想要的,不是这个。
宋宪宁抬手去抓alpha的袖口,指掌在半空中停顿了两秒,被人接住了,握进另一只宽大的手里。
两人均是一愣,没等顾封回神,宋宪宁已经挣扎着支起身,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还紧捏着对方的手心。
“我想要挨Cao,求先生……cao进来,用力地疼我。”宋宪宁的台词功底不好,磕磕绊绊念完,也不敢看对戏的人,只是乖巧地垂着头,把顾封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含进嘴里。
沾在指尖的唾ye,shi答答地滴下来,像是鱼垂死时吐出的泡沫,从指根蔓延至指甲边缘。
顾封的中指上有枚铂金的戒指,宋宪宁不敢咬,更不敢用力,牙齿轻轻地搭在弧面上,尝出了一丝甜锈味,不知道是舌尖破了,还是戒指带来的刺激。
这不像是一枚独戒,但另一只不在他宋宪宁的手指上。
“喜欢这枚戒指?”就在omega以为对方不会有反应的时候,顾封猛地按下自己的中指,卡在宋宪宁柔软的喉咙里。
“我倒是可以改一改尺寸送给你。”或许顾封被取悦了,他笑得很邪气,另一只手伸下去摸宋宪宁粉嫩可爱的rou具,攥着一截,熟练地搓揉起来。
宋宪宁到底第二性别是男性,很快有了反应,秀气漂亮的挺立着,抵在顾封手心里,汩汩地滴着清ye。
“我先试试看能不能戴上……”顾封说着,把手指抽了出来。
嗓子刮得生疼,宋宪宁开始咳嗽,无力地倒在alpha的肩膀上,眼睁睁看着顾封将戒指按在他的分身上。
“果然还是差很多。”
顾封捏着圆戒在小孔处刮了几下,蹭到了不少前列腺ye,看上去脏兮兮的,银弧被污染了,不再闪亮。
他牵着宋宪宁的左手,把戒指套了进去,中指太细了,戒指只能勉勉强强的垮在食指上。
毫不神圣的动作,比起誓约,更像一场交易。
“下一次给你做个新的套在下面。”顾封吻了吻宋宪宁的耳朵,舌尖跟着扫了进去。
omega偏着头接受了戒指和吻,接着顺从地亲上了对方的喉骨,他们像是两条交尾的鱼类,互相拥吻。
光斑点点的晃进来,落在他们相互缠绕的rou体上,变成光影交错的油画。被单上面又软又脏,rou欲从里面溢出来,把所有人都搅了进去。
太温情了,太舒服,但他讨厌这样。
毫无征兆的蓄泪,比起情绪的原因,可能更像生理性的刺激。凉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