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功夫才让兴致缺缺的画家勃起,周棠的呼吸随着唐禹淮四处抚摸揉搓的手掌沉重起来,只是疲惫的身躯让本该急促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沉闷。
唐禹淮凑过去吻他,撬开他的嘴去嘬他的舌头,这叫他的呼吸更加受阻,难受地眯起眼来,眼神总算有了点聚焦,他应该是清醒着的,没有意识模糊,因为他用舌头抵着唐禹淮的努力从这个吻中逃出去,双手却攀上了唐禹淮的肩膀,借着力道钻进他怀里。
“要做就把我弄到昏过去吧。”周棠模模糊糊地说,“操……头好痛……”
周棠很虚弱,他的虚弱似乎并没有惹来他自己对自己的怜惜,唐禹淮也没有,反而被他的呢喃搞的热血沸腾,这和他们初夜那次周棠的求欢不太一样,也和之前强迫性的做爱不同,周棠好像是第一次清醒着将控制权交到他手里,这和他捡到的,抢来的,意义都不相同,他觉得高兴,兴奋,同时有开始可怜周棠,可怜他竟然也有将控制权交给豺狼虎豹的一天。
豺狼虎豹唐大少爷毫不客气,低下头往周棠的脖子上嘬,手也一刻不停地往底下伸,摸到周棠干了两三月的肉花,拨开阴唇探了进去。
周棠颤了一下,顿时将他的手指夹紧了,唐禹淮亲他的肩膀啃他的锁骨让他放松。周棠的臂膀颇有点瘦骨嶙峋的味道,虽不至于真的每一处都透出里面骨头的形状,但也因此而有些硌牙,唐禹淮啃他的皮肤就像是狗在啃骨头,但就算如此,就算明天还要拍摄,他也要在周棠身上留下印子,昭告天下这个穷画画的被自己的打了标记别人少来打主意。
唐禹淮花了点时间彻底搓开周棠久无人造访的穴道,狭小的肉口流出水液来湿了他一手,周棠没劲克制喘息和呻吟,头颅伏在他耳边,沙哑的低喘直往耳里钻,唐影帝顿时硬得没边了,就着手指插在穴里的姿势扶着画家的腰往自己身上抬。
周棠顺从地坐在他胯上,让唐禹淮兴奋的阴茎戳在自己屁股上。
“你能快点吗……头疼,我想早点晕过去……”周棠喘着气问。
唐禹淮倒是想快,但是也不想被夹太紧操不进去或者被夹得老二痛,啪得拍了下他的屁股,说:“你求人就着态度?”
周棠咬了他一口,一点也不痛,但显然更加不高兴了,说:“到底谁占便宜?操……撞墙都比给你操来的快……”
他刚说完,唐禹淮就掰开他的肉穴,报复性的挺腰插了进去。
周棠立刻闭了嘴,难耐地尖叫了一声,只是力气太小声音就变得太细,像是没断奶的猫崽子。
周棠醉翁之意不在酒,做爱其实也不是他真的想要的,但他实在没劲反抗,那就干脆顺其自然,也因此身体上的反馈都不太积极。唐禹淮还是喜欢更激烈一点,放手让周棠使不上力劲的身体落到自己的性器上,周棠嗯一声闷哼,粗长的性器就钻到了身体最里面,周棠不想骂了,没劲,干脆张口咬住唐禹淮的肩膀,把之前的牙印咬咬深。
唐禹淮进得很深,性器被绸缎般的软肉裹着,叫他被囚禁了两三个月的性欲得到释放,他握着周棠的腰挺动抽插,非把底下那张不怎么热情的小嘴插熟不可,周棠的阴道给他牢牢霸占着,沉甸甸地戳到底,没多少肉的肚皮都比以前更明显地透出里面侵犯者的形状。
周棠的鼻息随着不断地深入越发沉重,还有点体力不支起来,即使他们才开始没多久。
唐禹淮放下他,轻易将他的牙关打开解救出自己的肩膀,周棠的胸膛费力地起伏,有些头晕目眩,唐禹淮就让他趴着,好省点力气。
从后面操进去也很深,不管是之前站着跪着还是现在趴着,唐禹淮抬起画家的屁股更方便自己的操到深处,好久没负距离接触,光是找周棠的宫口就花了不少时间,唐禹淮坏心眼地在敏感的穴道里面打转,试图逼出这具疲惫的身体更多的反馈,周棠发着抖,撅着屁股挨操,只觉得神智不清,累的不行。
唐禹淮干脆去顶他最里面的肉环了,他操得劲大,周棠都觉得自己要被操进床垫里,肚子像是涨满了东西,宫口被撞的时候脑袋里就像是被劈了一样突然清醒了,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叫他手软脚麻,差点没跪住。
“啊嗯!别……别……”体力迅速流失,周棠就是像是脱水的鱼一样任人摆布,他的头不痛了,被强烈的快感覆盖了感官,唐禹淮乐得见他被操的尖叫发大水浑身颤抖,兴奋地对着那圈敏感至极的软肉一阵猛插,插的那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从里面击打,随着他操干的频率鼓出一个个大包。
周棠的大腿痉挛,脚趾蜷着,肉穴抽搐着紧紧夹住作乱的阴茎,唐禹淮被缠得爽极了,手掌挪到身下人的小腹,一边往自己身上按一边怼着掌心的方位往里插,周棠的里面已经被磨得软了,像是一滩有形状的水,随着肉棍的深入温顺的被挤到两边,周棠一下就哭了出来,呻吟声染上啜泣,被操到最最里面去了。
唐禹淮吻他的后背当作安抚,被干开的肉穴汁水也随着变得更加丰沛,一股一股伴着腰杆的颤抖溢得到处都是。
这具身体此时一切的阀域值都变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