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咬着他的耳朵问:“你还记得我吗?”
他是你高中时代的两个梦,一个是好梦,一个是噩梦。
你喜欢他的脸,他的眼睛跟伊丽莎白·泰勒一样,璀璨的紫色,还有完美的身材,这几点让他早早成为了一名小有名气的模特。
但他任性、肆意妄为,你知道这所风气并不太好的学校里有很多同学都遭到过他的霸凌。而很不幸的,你成为了他重点关注的对象——因为你多看了几眼他的脸。
你隔三差五就被他拉到某个角落,被迫承受他的巴掌跟踢打,平常不得不听他的命令,你似乎变成了他专属的跟班和发泄品。你并不承认自己是受虐狂,但他靠近你的时候身上的味道确实非常好闻。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你去国外学习为止。
也许是那里的水土更适合你,你到异国他乡以后个子像雨后春笋般拔高,周围还聚了一群喜欢健身的朋友。你染了头发,改了造型,健身、专心学习。
十八岁那年你分化成了Alpha。
高中毕业,你选择成为化妆师,你在这方面相当有天赋。作为化妆师的你仔细观察过无数张不同的脸,其中不乏帅哥美女,可你依旧忘不了他的脸。
所以你回国找到了他。
你终于将自己长久以来的某些幻想变为现实,在无人经过的小巷里,你把他的双手压在头顶。
他显然是不可能认出你的,你的变化实在太大,他也不会费神去记一个被他欺负过的人的眉眼究竟如何。人类当然不记得被他玩弄过的小虫长什么样子。
“不记得我了?”你发出几声低笑:“不要紧,我会慢慢帮你想起来的。”
你十分愉悦地发现他分化成了Beta,虽然Beta的受孕率远低于Omega,但这不代表他们长时间接受Alpha的Jingye不会怀上孩子。
“现在记起我了么?主人。”最后两个字被你特意咬得很重。
你摇晃着显示出一张照片的手机,将他翻过身背对着你,一条腿用力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他在你刚刚喷在他脸上的药物作用下浑身发软,毫无还手之力。
他想必也是欺软怕硬的类型,你伸出舌头舔过他耳后的腺体。
“你他妈放开!啊——”
“骂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我亲爱的。”
你沾着润滑剂的手直接塞进他的后xue,他发出一个音以后羞耻地咬住下唇,拒绝再度发声。你空闲的手摸着他手指上的戒指,看起来是定制款,果然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骄横的富家公子。
戒指?或许过两年你会用订婚戒指换掉它。光是想着你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你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感受着他小幅度的颤抖。
你进去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Beta的身体不是为做爱而造的,Alpha尺寸惊人的Yinjing头一次插入绝不可能舒服,不过你没有停下。
他的脸逐渐红起来,喘息声里带上越来越多的媚意,胯间的小兄弟也不安分地抬头,紫色的双眼中布满了水光,看得你兴奋不已。你第一次做就捅开了他的生殖腔,他不顾脸面地尖叫着,但你仍然在里面成结,将积攒的Jingye统统灌进去。
他的小腹都被你的Jingye撑得鼓出一个弧度,眼眶绯红,又羞又恼的瞪视不存在丝毫威慑力。你莞尔,替他穿好裤子,Beta紧致的生殖腔想必不会漏出一滴你的Jingye。
“再见了,宝贝。”你学着你的外国朋友的语调说。
你发现他开始害怕你,这一点令你无比快乐,他越是害怕你,你就越能逮到机会把他从一群人里拉走,因为他根本不允许自己告诉别人他害怕你——以及你对他做的所有事情。
你每一次都要把他的生殖腔射满才肯放过他,他大概会去买避孕药,不过没关系,就算他没怀上你的孩子,这笔买卖你也不觉得亏。
在你坚持不懈的折腾之下,他还是怀了你的孩子。
你注意到他的早孕反应之后就消失了,消失在他眼前,然后偷偷地监视着他。他没有任何怀孕过的经验,甚至不当回事,还暗地里咒骂你这个恶魔,庆幸你终于消失。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当他总算注意到自己异常的时候已经迟了,你几次看他焦虑地摸着肚子,想必十分慌张吧,一个Beta,二十岁就怀孕,家里人知道肯定会暴跳如雷的。
等他的肚子有五个月,你重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你!”
他的紫眼睛里写满愤怒,你耸耸肩,搂住他变粗的腰。
“你是想跟我住在一起,我陪你去产检,好好把孩子生下来,还是要我出去散播消息,说你怀上孩子了?”你眯起眼睛,这不是一场恐怖的报复,而是你的游戏。
你断定他会选择前者,显而易见。
他住进你家中,你有充分的时间去欣赏那张让你魂牵梦绕的脸,尽管他从来不对你笑。你对他很好,悉心照料,以至于他已经搞不清楚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