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从墨色的云层中静静泻下来,温柔地流淌进窗户里,透过纱帘照在陈月皎细白娇嫩的长腿上。
他交缠着双腿,撩开蕾丝睡裙,手指伸到下面的小xue,拨开xuerou在逼口浅浅地抽插,脑子里全是和他哥白日宣yIn时的画面。他那时被他哥压在窗台上,桃子般的胸部被窗棱压出两条红痕,红果般熟透的ru头被他哥两只手指夹着揉搓,不住地向外拉长,ru孔张合,快感像电流一样刺啦刺啦窜进他身体里。赤红粗长的Yinjing在他不断淌水的逼里大开大合,像烧红的铁棍,烫得他全身发麻,嘴里止不住地yIn叫
“哥哥...嗯...小逼要被哥哥插坏了...”
陈江照一手搓着弟弟的nai头,一手伸到他身下给他揉Yin蒂。原本小小的Yin蒂在不断地刺激下冒出头来,挂在Yin唇外面。陈江照像是不满似的,使劲捏他的Yin蒂,又换来陈月皎又痛又爽的呻yin。
“皎皎,在挨Cao的时候你要叫我什么?”陈江照将自己的Yinjing退出一点点,不再使劲抽插。
陈月皎的快感被突然打断,红着眼睛回过头去看他哥,憋着嘴巴,眼泪将将要掉出来,“老公...是皎皎的老公,Cao皎皎...”
“sao货!”任是陈江照再如何忍得,此时一听见娇娇软软的弟弟叫着自己老公,他逼里还含着自己的鸡巴,就忍不住一巴掌扇在陈月皎屁股上,白皙rou感的屁股马上就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陈月皎一被打,逼里狠狠一夹,差点把陈江照夹射。陈江照又整根捅进他小逼里,媚rou迅速层层叠叠地涌上来裹着他,汁水淋漓地浇在陈江照的Yinjing上。
陈月皎被Cao得神志不清,眼泪涎水流了一脸,被陈江照扯着后颈扳过头来吃嘴。shi热的大舌头钻进陈月皎嘴里,搜刮着他口腔内的氧气,舌尖细细扫过他的贝齿,又咬着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陈月皎无力地推挤他哥的胸膛,男人的身体壮得像一堵墙,锻炼得体的胸肌腹肌紧紧贴着他,他怎么也使不上劲,只能含糊不清地求饶,“老公不要吃皎皎的嘴了...”
陈江照终于肯放过他的嘴,他又不知死活地挺着那对大nai子送到陈江照的手里,shi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老公,老公捏皎皎的saonai子,好痒...”
陈江照如他所愿地把玩那对nai子,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Yinjing又狠狠在弟弟的小逼里抽插,yIn水几股几股地从两人的结合的地方流下来,顺着陈月皎的大腿流到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想到这里,陈月皎再也忍不住想立刻爬到哥哥的床上去。但是白天做过了,哥哥跟他说晚上要自己睡,不可以再过去找哥哥。陈月皎想着难过,便敷衍地插了几下自己的逼,chao喷后就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想自己的哥哥。
陈江照大陈月皎不少,八岁时弟弟才出生。本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孩子,但因为长着Yinjing的下体又长了一条粉红粉红的rou缝,而遭到父母的不待见,取的名字也是像个女孩,或许他父母原本也没有把他当男孩。但还好有他哥,即使父母不疼爱他,他也无所谓,只要有哥哥在就好。
陈月皎从小就对陈江照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病态占有欲,日日粘着哥哥,不准哥哥和其他女孩子讲话不说,晚上也要哥哥给自己洗澡,抱着睡在一起,说自己只有被哥哥抱着才睡得好,不然就要做噩梦。陈江照不是不知道弟弟的心思,只是当他年纪小,又爹不疼娘不爱的,格外心疼他罢了。
在陈月皎十八岁那年,陈江照收到活了26岁以来最特殊的礼物。那晚陈月皎把自己扒光了,换上一件白色蕾丝吊带裙,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项圈,细细的铁链绕过他的颈部,拴在床头。
他就那么趴在哥哥的床上,在哥哥进来时摇着屁股,露出那个嫩乎乎,还淌着水的rou逼跟哥哥说:“哥哥,皎皎做哥哥的小母狗好不好?”
当时陈江照胯下热血一涌。这个孩子被自己养大,他已经开出了花,那么果实由他来享受也是理所当然的。
陈月皎最爱和哥哥玩的游戏就是母狗和主人的游戏。他喜欢脱得一丝不挂,在自己脖子上戴上项圈,在门口等哥哥下班回家。衔着那条锁链递到哥哥手里,要哥哥在家里溜他。他知道他在前面爬,哥哥就能看见他被yIn水打shi,红红艳艳的小逼口。如果哥哥能用脚趾玩他的逼就更好了,短粗的脚趾不像Yinjing那样捅得很深,最多也只能浅浅地抽插。但小母狗被自己的主人用脚趾插逼,又羞耻又兴奋。那有什么关系,反正自己是哥哥的小母狗,哥哥做什么自己都喜欢。陈月皎在心里想,只要哥哥一直要他,那样就很好。
陈月皎躺在自己的床上,才擦干的下体又变得shi漉漉的。他想了一会儿,就拿出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掏出跳蛋塞进自己的菊xue里,粗长的假Yinjing捅进前面翕合的逼口。
他知道哥哥爱看小母狗玩自己。
做好这一切,他就趴在地上,狗一样地爬到哥哥的房间去。后xue的跳蛋开到最大档,嗡嗡震动,肠rou一波一波地涌上去,G点被磨得很舒服。前面插着硅胶阳具的逼里,噗嗤噗嗤流着水,陈月皎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