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小屋。
简陋的床塌上,肤白貌美的美人儿衣衫不整地半躺在上面——上身的衬衫衣扣尽皆解开,露出光洁的胸脯,粉嫩的nai头如同两粒含苞待放的腊梅,旁边落着几枚牙印。
衣服从白晰的肩膀滑落到胳膊上,却是将脱未脱的样子,仿佛急着做其它事而顾不上脱完。下半身的裤子倒是脱得干干净净。
一双修长纤细的腿娴熟地挂在了正伏在他身上与他缠吻的公狗背上交叠。
“唔嗯……唔嗯……”
洛白拥着公狗,沉醉在与公狗的深吻中,舌头与狗的紧紧交缠,仿佛一秒也无法分开。
他的公狗,实在是太会吻了。
粗长的舌头灵巧异常,总是能撩拨到他口腔内最敏感的神经,吮得他舌头泛甜、全身发麻。
好舒服。
公狗硬挺粗壮的鸡巴早已顶着伞状冠体在洛白腿间的嫩rou处摩挲了上千回,那光滑的gui头和粗糙的柱身反复交替着碾过嫩rou的花蕊,蹭得洛白从腿间烫到全身,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花蕊深处早就瑟瑟发抖地吐出了蜜ye,滴答滴答地沾满了狗的大鸡巴,连凉席都被打shi了一大片,变为深色。
黏滋滋的狗鸡巴和水汪汪的密xue嫩rou在快速磨擦中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嗯啊……阿黄……啊……”
洛白早就被密xue深处一阵猛过一阵的sao痒给搅得心猿意马,可是公狗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狠狠插进xue中Cao干,而是无止境般地不断地碾磨。
早已熟知公狗的鸡巴有多美味的他有些……受不了了。
腿间的xue口有了自主意识般一张一合地作出了不住吮吸之态,每当狗鸡巴的gui头匆匆扫过xue口,它便饥渴难耐地主动张开想好好吮一口,可没等它吮到嘴里,gui头便又匆匆地离去了,于是便只能失落地合上,等待gui头下一次的路过。
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随着公狗下体的动作而不住扭动,只为最嫩最shi的软rou可以被gui头多蹭一下下,多被碾一会儿。
时间一长,洛白的腰扭得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恨不得用小xue将gui头狠狠夹住,将其一口吞下,囫囵吞下,以填满空虚酥痒的密道。
可公狗始终不为所动,迟迟不肯插入。
洛白泛着水光的眼睛眨了眨,总算察觉出了点不对劲。
——换往常,公狗早就插得他求饶了,现在怎么一直只是蹭呢?
他看着公狗的眼睛,读出一抹似有若无的不满,不由想起刚刚起公狗的反应就一直不太热情。
虽然会把他扑倒在床上,与他深吻,但确实不如以往兴致高。
今早出门时它还不是这样的呢,当时它还对着洛白撒娇不已,一幅屌丝讨好心爱女人的样子。
洛白细细回想了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让阿黄情绪发生了变化。
半个钟前洛白到村子里家访,和学生的家长多聊了几句。
对方相貌堂堂,言谈风趣,于是两人约好了有空一起喝酒。
聊完就带着阿黄往宿舍赶了,半路因为看天色有些不对劲,才躲进了护林人临时搭的林中小屋里避一避即将到来的倾盆大雨。护林人一般不住这里,只有偶尔会过来歇歇脚。
……
等等,洛白想起了什么。
好像,就是在他和学生家长聊天的时候,阿黄表现出了明显的不快。约喝酒时阿黄甚至大吠了几声。以为它急着回家的洛白便匆匆与家长道了别。
往回走时它也远远甩开洛白,不像以前那样跟着洛白慢慢走。
洛白明白了,顿时哭笑不得。
他的公狗,又吃醋了。
他笑了一下,抚弄着狗的头,一边扭着腰用嫩rou去追逐着若即若离的rou棒,一边在它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地喘着粗气:“……你的东西,蹭得我难受。”
他原想说,插进来。
可是话到嘴边才发现,对着狗说这三个字太羞耻了,他还是做不到。
明明已经不知道被公狗插了多少次,插得那里都快长成了公狗鸡巴的形状,插得一见到它的鸡巴,那里就流水,可他仍然在为这种事情纠结。
腿间被狗的gui头嗤嗤地不住厮磨着,洛白痒得发出低yin,只得低下头,小声地在公狗的耳边继续说道:“嗯……嗯啊……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只属于你一个……”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说了这样的话,说完他自己都怔了一下,脸烫得仿佛刚刚被煮过。
心说,天啊,我在说些这什么……
但这样的话公狗明显很受用,它眨了眨眼,眼眸深处的不满淡了不少,转而有些含情脉脉,鸡巴慢慢朝洛白的Yinxue入口滑动,可也只是抵在那里转圈圈,仿佛在说还不够,还想听到更多的sao话。
软嫩的花唇被坚硬的伞状物抵着转圈圈反而激起了更激烈的深处sao痒,洛白脑子里仿佛一面池塘,被扔了一串串鞭炮不断地炸起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