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刚刚洗好澡,还没来得及拿起衣服穿就听到卫生间的门被从外面撞开了。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他那条越养越壮的杂交土狗又回来了,阿黄。
心底里叹了口气,推开凑过来往他腿间嗅舔的狗,低声道:“不行。”
阿黄执着地拱着他的腿间,百来斤的身躯把他拱到了墙边,shi软的舌头从他的Yinjing舔到下面一些的花蕊。
洛白身子轻颤,红着脸推拒:“说了多少次,不行就是不行!我又不是母狗。”
上次被狗干过后,他躺在床上一整天都没法下床,幸好那天是周末,没有工作。
之后他就窝着火把这条狗送了人,可送了无数次,无论送得多远,它每次都能熟门熟路地跑回来,赶都赶不走。
“你……不要缠着我啊。我不是母狗,你要去找一条母的狗……”
嘴上这么说着,花蕊旁的rou瓣却在狗的舔舐中擅自张开了,淌出了半透明的蜜ye,前方的Yinjing也慢慢抬起了头。
“啊……”洛白情不自禁地发出酥软无奈的叹息,推拒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副讨厌的身体,又变这样了。
他没有办法面对这条狗。
除了不能接受人狗交合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他每次看到它,就会清楚地记得,是自己喝醉发sao地错把狗当成了村长,糊里糊涂地把狗不小心被蹭硬的鸡巴硬摁进了自己的逼里。
太恶心了。
更恶心的是,他还被狗干到一次次地高chao,被狗内射了无数次。
第二天,床上全是人狗交欢喷落的半透明的粘ye,分不清是谁的。洗都没法洗,只得烧了重买了一套被褥。
小腹被Jingye喂得胀鼓鼓,逼里的Jing水无论洗多少次好像都洗不干净,那几天只要一走路,深处的嫩rou就会滑出那些黏ye,把新换上的内裤打shi。
……把自个儿的错全归咎于狗有些不该,但洛白实在没办法面对。
更难以面对的是,自从有过那一夜的欢好,这条公狗看他的眼神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不再是狗看主人的眼神,而是……猥锁的男人看到漂亮女人的眼神。抑或是,发情的公狗看到发sao小母狗的眼神。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甚至洛白和别的男人多说点话,它都要对着对方狂吠不止,已然把洛白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阿黄对这副身体已然十分了解,它知道只要洛白腿间一流水,整个人便会变得又娇又软,便愈发殷勤地拱弄舔拨起来。
被这狗畜生吃得死死的,力气又无法抗衡。
洛白有些厌恶这样不挑嘴的身体,可是却又办法与这具身体分道扬镳,只得背靠着墙,无力地往后仰,忍受着狗的讨好。
花蕊已经聚起一汪蜜ye,但狗却故意般绕开了sao痒的花蕊,专心舔弄一旁窄缝边的嫩瓣,沿着缝隙从上舔到下,再从下舔到上,反反复复。
“啊……嗯啊……”洛白嗓子莫名地发干,摁着狗的头,希望狗的舌头能再往旁边一点点,顾一下痒得钻心的花蕊。
狗没有收到他的讯号,兀自专攻xue口,舔出了滋巴滋巴的水声。
腿间窜上的酥麻搅得洛白腿都软了,渐渐脱力地沿着墙坐到了墙根的小凳子上。
狗顺势用两只前腿撑开了洛白的大腿根,把头埋得更深,舌头也舔得更深。
“啊……啊啊……阿黄,只能舔,只能用舌头,像上周那样光舔,不能用其它地方……知道吗。嗯啊……”洛白绵软地发出警告,渐渐放弃了抵抗。
阵阵战颤的快感中,他一面觉得恶心得不得了,一面又觉得舒服得不得了,这样的矛盾让他泫然欲泣,但又哭不出来。
这副身子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得如此yIn荡、如此饥不择食了?
他知道lun理道理,知道礼义廉耻。
但他也知道狗舔得他有多舒服,甚至知道狗Cao他Cao得有多舒服。
是……其它事情也比不上的舒服。
他觉得自己中毒了。
尤其是这副已经食髓知味、迷恋上了大鸡巴的yIn荡身体,已经一个半月没有享受过荤腥了。
好几次夜里洛白都在腿间的sao痒中醒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又耻于自慰。
到后来终于硬着头皮自慰后,却总也射不出来。
吃过那么好吃的大鸡巴,到底是回不去了。
——自己抚弄,和被大鸡巴狠狠Cao干,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不够,远远不够。
即使往里塞rou肠也不够。
只能靠偶尔让狗舔舔来缓解这份难以启齿的饥渴。
至于村长……
村长出事了。
那晚停电,他去维修有故障的电线时,不知道哪个傻逼把关好的电闸打开了,村长活生生被电死。
洛白听到这个消息已经距两人上次见面隔了有一周。
洛白也相当吃惊,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