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九州想条母狗一样被人狠狠地操干着,他的身子被弯曲折叠成各种诡异的角度,被狠狠地操弄着。
“操死你这个小婊子……”
他看着一身精液,一脸空白,满身青紫的望着天的古九州,沉默了一会儿,施了个清尘咒。
好像整个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眼神空洞地望着天,一句话不说。
殷兆望着他,将他抱起,古九州依旧不悲不喜,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古九州依旧不说话。
他将他已经彻底摧毁。
他无悲无喜。
“阿九,你别怕是我。”
“不……不要碰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浑身上下哪个地方都被狠狠地操弄了数遍,浇满了精液,淫水和尿液混合着,他柔顺如瀑的黑发上也湿答答地搭在脸上,整个人一股糜烂的气息从内里发出。
古九州闻言,紧紧咬紧牙关,泪如雨下,攥着殷兆衣领的手更加用力,指节泛白。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阿九,我发誓,从今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你先把衣服给穿上好不好?”
不知说了多少句别怕,殷兆感到自己怀里一阵濡湿,怀里的人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像一只绷紧的弓,发出无声的悲鸣。
“阿九,从此我不会离开你一步。”
却在冰冷的指尖再次碰到古九州时被他打开,古九州从他怀中跌落,疯狂地呕吐了起来,他吐的极其厉害,连肠胃都要吐出来似的。
“这婊子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男人更是兽性大发,他的后穴中已经插入了三根阳具,可他还是觉得好空好空。
但此刻,尊严被狠狠地践踏,矜贵冷傲,自命不凡的古九州如同一个绝望的孩子,蜷缩在殷兆怀里,像一只堕入无底深渊的绝望小兽,无助地呜咽着。
“别怕,我会想办法的,阿九,别放弃,都会好的,相信我好吗?”
道心,已经散了。
堂堂天下第一宗宗主,古九州受过灭门之痛,受过亲近之人的污蔑怨恨,受过无尽的孤独,受过无止的背叛,他见过人性丑陋,尔虞我诈,自相残杀,以为世间最苦之事不过尔尔,他总能熬过去的。
“啊哈……好爽……”
了他嘴里,有的射进了他的脸上,他被精液的味道充斥着。
“阿九,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森林里,对不起。”
“嘿,这臭婊子操起来真爽,竟然下面还长了个小逼……”
“唔哈……是婊子……是小贱货……小贱货想吃阳具……操死小贱货吧……好空……好空……”他媚眼如丝,面色酡红地勾引着这群男人来操他。
镇山海剑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绝望自厌,剑鸣不已。
他一脸苍白,昔日凌厉如刀,睥睨众生的眼中此刻盛满了破碎的水光和恐惧,眼尾如桃汁晕染,一脸恳求,“不,不要走。”
镇山海剑横在空中,剑锋直抵一人脆弱的脖颈,这人衣衫凌乱,胸间有一个大洞,正向外汩汩地流着血,想必是被护
古九州还是空洞地望着前方,无悲无喜,整个人都被抽去了生机。
“哈哈哈……已经快掉了……坏掉了……好空……好空……”
可古九州却像只仓皇失措的小兔一样,眼里对他除了害怕再无其他。
殷兆双膝跪地,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头,用尽了平生最温柔的声音,“阿九,没事儿了啊,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阿九,那些人已经走了,从今以后我一定会片刻不离地留在你身边。”
“这婊子骚地没边了,狠狠地缠着我的阳具不让我出去,小嘴吸的我魂儿都快出来了。”
镇山海剑从剑鞘中“唰”地飞出,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接着“啊”的一声惨叫,重物怦然倒地,殷兆想起身探查,却被古九州狠狠攥着衣领。
他笨拙地给古九州穿上衣服。
就这样,当嵇檀回来时,二十人已经散去。
他紧紧抱住古九州,用尽平生的如水温柔,“别怕,别怕了啊,阿九,别怕……”
古九州整个人被操地如同一块烂肉,四肢大开,洞口一张一翕地吞吐着淫水,浑身时不时地抽搐着,洞口里和嘴里随之不住地往外流着精液。
殷兆明白,他这应该是疯了。
“哈哈哈……好爽……要被操死了……嗯哼……”
他强硬地不顾他的挣扎替古九州穿上衣服,然后才温柔地再次将他放下。
殷兆轻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阿九乖,我不走。”
吐完,他闭着眼,疯狂地摇着头,“不……不要…”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
说完,将他横抱起,向那处阴暗走去。
听到死字,他整个身体都兴奋起来,眼白上翻,一脸痴笑和向往,“操死婊子吧……草死婊子……操死小贱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