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阵浓烈的酒气只觉微醺。
迪蒙把空酒瓶从埃塔逼里拔了出来,快速将酒瓶往旁边一丢,瓶身碎成几片摊在地上,破碎声像愤怒的咆哮。她叹了口气,微凉的精液被埃塔的肠肉乖乖吞下,插着尿道的玫瑰也被她拔出来塞进埃塔的后穴里堵精液。
埃塔的逼刚才才被酒瓶插过,现在艳红逼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只能露着一个小缝往外滴水。她帮埃塔拉上裤子,搂着埃塔的腰让他站稳,一双柔荑将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举到埃塔唇边——那红酒里还混着埃塔的逼水。
“喝。”
她命令到。
青年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借过酒杯就打算将红酒一饮而尽。他被这带着腥味的酒呛得直咳嗽,蓝眸里都氤氲水汽,眼里却满是顺从。
迪蒙知道埃塔不会喝酒,她知道他每次喝到酒都是一副快要呕吐的表情。
她看到埃塔这乖得像狗的模样突然有点烦躁,抢过埃塔的酒杯摔在地上。
还未喝尽的红酒流了一地,猩红液体在地板上开出一朵狰狞的血花。
她瞥了眼那滩如同血泊的酒渍,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直直望着埃塔的眼睛。
“埃塔。”她柔声轻唤他的名,语气温柔得似恋人间的呢喃。埃塔用有些失神的眸子看她,当看到贵族小姐用艳如玫瑰的嘴唇轻吻项链——那串令他羞耻、被人夸赞的淫物时他望向迪蒙的视线飞也似地逃开。
他不知道迪蒙这个举动中想要撕破他伪装的试探,也不知道这个吻藏着多么复杂的情愫。
他只知道自己从此再也不敢看这串项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