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力呜……”他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双手死死扣着马车的座椅来平衡块感,底下的逼肉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逼水,倒是让迪蒙忍不住把玉指插进他阴道里、就着骚水的润滑去找夹在逼里的项链。她手法又快又急,指尖抠着埃塔的阴道去摸索项链,爽得埃塔只能咬着拳来抑制自己逐渐高亢的叫床声。
“呜嗯……小姐……不要抠母狗的阴道……要、要喷了呜!”
微微沙哑的话音刚停下那只荡妇逼里就喷出一大股水液,腥骚的逼水差点溅上迪蒙高档漂亮的礼服。埃塔还沉浸在高潮中喘气,迪蒙挑眉看他失神的媚态,一下子把他逼里的项链整条抽了出来,蓝钻冷艳漂亮的棱角猛地磨砺过敏感媚肉,身材高大的青年连叫床声都染上哭腔,涣散的蓝眸一瞬间就盈满泪,项链完全抽离逼穴时埃塔又呜咽着喷出一股水。
这股粘稠温热的骚水直接溅到了迪蒙镶满金丝的裙摆。
马车内淫乱暧昧的氛围倏然沉了下来。拉车的马被马夫狠狠一抽,骏马高亢的悲鸣刺破车内安静的空气,一种阴沉压迫的情绪随着马鸣在二人之间弥漫。
他听到迪蒙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
埃塔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平日里迪蒙冷声的警告让他此刻双腿发软,眼眶酸涩,连带着心跳都变得惶恐急促——“婊子,要是敢把水喷到我衣服上我就把你的烂阴蒂揪下来喂狗。”
“主、主人……”低贱的奴隶撑着酸软的腰跪在迪蒙脚跟处,哭腔浓重的发音因恐惧而颤抖着破碎:“母狗来……帮您舔、舔干净……”
他低着头不敢看迪蒙的表情,只下贱地趴在地上、连下巴都贴着刚刚被迪蒙踩过的地板,如一条下贱的狗一般伸出舌头去舔沾上他逼水的华丽裙摆。他舔得又慌又急,眼泪溢出眼眶一个劲往下掉,撑着地板的手筋骨绷起、微微发抖。
迪蒙抓着他的脑袋逼他抬头。那条漂亮的蓝钻项链水光潋滟,粘稠逼水顺着蓝钻漂亮的纹理往下流淌,像是沾满晨露的晶亮蓝花。
“一股子骚味,那么漂亮的项链被你的烂逼作贱成这样。”迪蒙的声音在他用来有些模糊,他无法从中判断出少女的情绪波动,只顺从地任由迪蒙掰开他的下巴逼他张嘴,毫不留情地把沾满骚水的项链塞进他嘴里,“好好舔干净。”
等到达宴会入口时埃塔已经满嘴骚味,迪蒙丢了件长外套给他遮掩凸起的裤裆,肛塞也被迪蒙塞到他逼里来堵逼水——埃塔觉得这是迪蒙不想让他在宴会上湿了裤裆丢她的脸。让他奶头发硬的耳坠被迪蒙取下点缀耳垂,他刚刚在马车上被迪蒙玩得阴蒂发肿,那烂阴蒂年来被阴蒂环拖着早就缩不回去,走路时会被双腿摩擦按压,每走一步他塔来说都是欢愉的折磨。
迪蒙饶有兴趣地站在前方等埃塔慢吞吞跟上她。乖顺的大狗狗紧跟在迪蒙身后,尽职尽责地用视线跟随主人的身影移动,像一种无声的护卫。身着红裳的少女亭亭玉立,身姿娉婷,走在宴会红毯上贵气横生,风姿卓越,步伐轻巧灵动,让人想起姿态高贵傲慢的黑猫。红得瑰丽的红毯像火,她美得像自火中盛放的花,像自火中涅盘重生的精灵,像被火焰簇拥的女神——她本身就是一团烧得热烈的火,裙摆在红毯上摇曳时便似艳丽的火苗般摄人心魄,周围人被她蛊了视线,爱慕欣赏的眼神在她美艳的脸上流连,却无人敢贸然上前接近,似乎是怕被她身上锐如火舌的美丽灼伤。
埃塔想起《圣经》里记载的恶魔。那是一种美艳非常的生物,它们会用自己的美貌蛊惑他人,美丽皮囊下藏着一颗狡猾凶残的心。
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被恶魔引诱,彬彬有礼地为恶魔献上吻手礼,在恶魔艳丽狡猾的笑容下与恶魔执手共舞。埃塔坐在他们附近的座椅上看他们舞步轻盈地在舞台中央舞跃,姿态优雅的小姐们脸上都带着得体端庄的笑,色泽缤纷的晚礼服翩然在公子西装间游动,在这场盛大舞会上开出一片花团锦簇。
仆从奴隶们坐在顶上吊灯照不到的阴暗处。台上随优美乐声翩翩起舞的蝴蝶们不屑给阴暗处忙碌的夜蛾一个眼神,吊灯下璀璨绚丽的舞景离奴仆们不过咫尺,这咫尺距离却把两个世界完全分裂。
埃塔觉得他不适合这种场合——不,或许也适合。光明处总有影子,漂亮的事物总需要丑陋的事物衬托。他在一众贵族间就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卑贱,这种自卑的认知从他刚出生那刻就已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他抿唇,面无表情地垂眸望向地面,双手扯了扯衣服下摆好让这件迪蒙好心施舍的长外套能更严实地盖住他撑起的裤裆。
迪蒙侧头去寻埃塔那对微光闪烁的眸。与她起舞的公子夸她纤白脖颈上戴着的蓝钻项链漂亮,她扯起一个得体的笑,用埃塔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谢谢夸奖。这串蓝钻项链刚润过水,自然漂亮。”
埃塔脸上猛地一热。那串刚刚在他逼里、操到他逼水乱喷的蓝钻项链现在被迪蒙正大光明戴在脖子上展示,刚刚还扎着他奶子的蓝钻耳坠也随着迪蒙的舞轻颤,他有一种别人能透过蓝钻光芒看见自己狼狈淫态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