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予庭的心目中,爸爸一直都是强大而无所不能的。
所以,在发现沈渊发烧的那一刻,他竟一时慌了神。
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昨晚做了爱,爸爸狠狠地cao了他的小花xue以后,又一次将Yinjing堵在里面不肯拔出来。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就那么夹着那根疲软后还是分量颇重的rou棒睡了过去。等到了半夜,身体里越来越热,沈予庭才猛地醒过来。
他竟然是因为爸爸插在他Yin道里的鸡巴太烫了,才发现身边的男人起了烧。
也许是最近工作太过忙碌,休息时间不足,连带着免疫力也降低了,白天稍微着了凉,竟一下就烧到了快39度。所幸医生来看过之后确定了没有大碍,暂时也不需要用药。
沈予庭盯着爸爸喝了一大杯热水,有些焦灼地坐在一旁。
沈渊看不下去,重新将他搂进怀里,捂住了他的眼睛。
饶是如此,后半夜沈予庭也没有睡好。
早晨醒来时,沈渊的体温已经降到了38度以下。沈予庭与医生又通了电话,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些。幸好这一天是周六,他可以在家里照顾爸爸。
沈渊望着忙前忙后的儿子,半眯着的眼睛里射出思量的光。他的宝贝昨天半夜被吓坏了,匆匆套上了丝质的睡袍,也没发现那根本不是他的衣服。后来送走了医生也没脱下,裹着那睡袍就睡下了——一直到现在。
深沉的墨蓝将那如玉肌肤衬得愈发白皙,因为大了两个尺码,即使系着带子,胸前也袒露出了一大片,随着沈予庭的动作,甚至连那两粒茱萸都暴露在空气里。
沈渊不是会压抑自己欲望的人,他一把将儿子扯过来按在了怀里。
“唔……不行……”
沈予庭拒绝的话语被父亲接下来的动作打断,热烫的嘴唇贴着他的喉结,牙齿轻轻啃咬,一只大手已经从胸前敞开的布料里摸了进去。
自从和爸爸在一起,沈予庭身上的痕迹就再也没有消过,被爸爸吮吸出来的吻痕,情到浓时掐在腰上的手指印,胸口的ru头也几乎每天都保持着肿起的模样。
沈渊的手指滑过那一道道他留下的印记,一点点地亲吻过去。
沈予庭的拒绝越来越不坚定,等到身上的睡袍被爸爸彻底拉开,身体就不争气地软了下去。
“哈……不、不可以,爸爸……”沈予庭摇着头,被吮吸着ru尖,连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沈渊故意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Yinjing,蛊惑道:“烫吗?宝宝,不想要它cao进肚子里吗?”
沈予庭咬着唇,呜咽着,眼睛望着那紫红rou棒再也移不开。
“让爸爸做一次,病就好了。”男人说着毫无根据的歪理,将儿子双腿分开,抱在大腿上坐着。
那宽大的丝质浴袍还披在沈予庭的肩膀上,胸前风景却已全数暴露。
沈予庭也不知自己那时是不是昏了头,被爸爸又摸又亲,自己也饥渴得厉害,竟真的抬起了屁股,双手捧着那根滚烫的紫红Yinjing,对准了自己的花xue。
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一点点往下坐,像是慢镜头似的,带着丝害怕。花唇含住gui头,胀胀的,但是已经可以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沈予庭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坐了下去。
“啊——”
嫩xue里还含着昨夜的Jing水,此时shi滑得厉害,沈渊的Yinjing轻松挤开了那些软rou滑进甬道的最深处,甚至一鼓作气破开宫口。
沈予庭被自己这冲动的动作弄得快要哭出来,身体里又疼又爽又麻,胀得厉害。被他骑在身下的沈渊也呼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儿子竟这么“猛”,原本还想自己动手帮一把,就被这么一下整个吞了进去。
“庭庭这么着急吗?”他故意道。
沈予庭双手撑着爸爸的胸膛,腿心插着滚烫的一根,几乎动弹不得。他真的太坏了,爸爸明明还病着……可是,就像男人说的那样,那又粗又硬的性器比平时更加灼人,烫得xue里的嫩rou都瑟缩痉挛起来。rou道里像是含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子似的,又折磨又满足。
“好烫……呜……”
“宝宝,动一动。”沈渊双手捧住了儿子的tunrou揉捏,那手感姣好的两团令他深深地着迷,被紧紧包裹的鸡巴更是兴奋难忍。
沈予庭双腿分开跪在爸爸的身体两侧,rou屁股试探性地抬起一些,又一点点坐下,含着父亲的鸡巴缓缓吞吐。逐渐的,那温吞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yIn荡的小双性饥渴的性欲,上下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动作也愈发快了。
在和爸爸的情事里,沈予庭大多是处于被动的状态。他脸皮太薄,根本没办法主动去吞吃那rou棒——可是,此时的他不仅狠狠地将男人的性器含入花xue里,还自己学会了摇摆着小屁股,让那火热的鸡巴头在子宫里四处顶弄。
看沈渊的神色,就知道他被伺候得有多爽,甚至已经开始计划以后要多多开发新的姿势,让yIn荡的宝贝更加主动。
唯一的缺点就是,沈予庭的体力不太好。他自己动作着,次次都让爸爸的rou棒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