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好像很温柔的话,手下动作却完全相反,不停的吮吻着柔软的唇部,交缠间发出啧啧水声,薄唇在轻轻的啃咬下逐渐变得水润红肿,连带着气息都紊乱不堪,眼睛里像氲了雾一般,严昕泽很早就发现了,身下这人尽管沉迷于被男人拥抱,但与自己在一起时总会更为情动。
男人的手掌沿着脖颈向下摸索,掌心下ru尖已经坚硬如石,在身体不经意的摩擦间好像越来越挺立,修长手指在ru尖顶端按压,不轻不重的动作如同羽毛拂过,更让人难耐。“昕泽……重点,好痒……”严昕泽无奈,温柔点还被嫌弃,手下便直接用了些力气,扯住殷红的ru尖向自己方向拉扯着,像是要将ru首扯下来一般“唔……疼,轻,轻点……”酸疼痛痒交织在一起的快感不停,忍不住扭着身子,试图让自己更舒适。
“嘴上嫌重,你这saoxue倒是诚实得很”胸前ru尖被男人叼进嘴里,嘴唇压着ru晕挑逗不止,吻着浅色ru晕,如同想要吸吮出nai水一般,不停的吸吮啃咬,将秀气的ru尖咬得肿胀起来,咬得沉洛轻哼不已,而手掌向下摸,很轻松便摸到一片淋漓,xue口边缘shi漉漉的全是控制不住流出来的yIn水,往边缘红rou上随便一蹭,xue口便快速翕动着想要将手指吞吃。
““shi成这个样子还说疼,是越疼越sao吧”男人直起身,放过了已经被咬得红肿的胸口,红蕊周围满是啃咬出的浅浅齿痕,它的主人也被咬得气喘吁吁眼角泛了些红。手指拨开腿间花瓣,微一探向内里便已经被饥渴的小xue夹住了,细长食指抠弄xuerou,更是被xuerou分泌出的粘ye沾个彻底。xue口紧紧夹着手指舍不得松开,腰肢也忍不住扭动着识图找寻自己的敏感点。“昕泽,里面好痒……插进来唔……”身下蜜xue已经分泌了不知多少yIn水,内里无比空虚,下一秒粗壮火热的rou棒直接一插到底。“好……好粗,恩……Cao得好舒服……”沉洛的花xue本就有些偏浅窄,粗长rou棒一插入便直接将花xue撑了个满满当当,敏感xuerou连rou棒表面上跳动的青筋都能感受到一般。男人按上他控制不住抬高的腰部,快速抽插起来,rou棒凶狠Cao干着花xue,每次进出都比上次更为凶狠,yIn水四溅,拍打而成的泡沫覆盖着两人相交合的位置“唔……昕泽,疼……你,你轻点……”男人身下用着力,就像第一次Cao干身下这人一般,一遍遍的顶着深处还未完全张开的小口,意图将自己的rou棒完全入侵紧窄的宫口,手掌按压着沉洛的腹部,掌下微用力,好让自己能够更深入身下这人的身体。
“唔……轻,啊……里面顶到了……”这人几乎是每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呻yin哭叫,严昕泽怎会不知他到底有多嗜痛重欲,自不会搭理他喊轻点的话,甚至更是加重了自己顶弄他身体深处的力气,每次进出间都能感受到他不自觉挺起的腰肢和收紧的甬道。
看着这人四肢大开,被自己抽插得呻yin不断的模样,sao浪的yInxue紧紧夹着自己,一时间好像就又想起了第一次借着酒劲迷jian了这人时一般。
“sao货在做什么,恩?”用力的碾压着不间断收紧的宫口,手下也不闲着,不停揉动探出头的Yin蒂,“在……呜,sao货在被老公Cao……”隐秘的宫口早已被顶开,rou棒边缘快速剐蹭着内里最敏感的软rou,而Yin蒂在男人的揉动下不停的瑟缩颤抖,牵动着内里软rou,“唔……要……要到了,里面……再……”严昕泽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话,一巴掌便打在了挺翘的tun上,白嫩tun瓣被拍得抖了抖,而沉洛的身子也无意识的夹了夹体内粗大,“sao货,明明是你在用屁股强jian老子rou棒”,“我……我没有,唔……别停啊……”男人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回答,异常过分的直接停了动作,gui头卡在了张开的宫口,卡得沉洛酸软不堪又饥渴难耐,控制不住的扭动身子想要满足自己,而四肢上拴紧的绳子让他只能小幅挣扎着扭动腰肢,完全无法满足到体内空虚“你动动啊……呜……里面好难受……”xue口收缩着想让男人动动,男人却铁了心不肯动作,。只小幅的磨蹭着被顶开的宫口,只让身下的人更是难耐,连话里都能听出他的委屈。“主人……主人,动动……saoxue好痒啊……”xue内rou棒又向外抽出了一些,如同威胁一般的堪堪卡在了xue口边缘“呜……我……我在用saoxue强jian主人的rou棒……啊”又委屈又难受的小声说出来男人想听的话,话音还未落下,男人粗大rou棒便直直插到底,势如破竹般顶进深处,重新填满了饥渴难耐的yInxue,而yInxue在这样一番戏弄后敏感更甚,翕动着咬紧rou棒,rou棒顶得yIn水不停析出,如同要将囊袋都一起塞进这蜜xue一般的力度。“唔……主人,saoxue,saoxue好涨……”大掌往tun瓣上啪啪两巴掌,拍得tun瓣都映出了浅红手印,下身继续入侵着最深处的宫口“涨还咬得那么紧,强jian老子的rou棒是不是特别舒服,恩?”身子酸软不堪,只有花xue和深处子宫被大力的抽插着,仿佛全身的敏感都集中到了这小小的器官上,“唔……舒服……”恶意顶弄着细嫩宫璧,掐着细瘦腰肢迫使子宫更方便自己的抽插“什么舒服,说清楚”如同被钉在粗长烙铁上一般,沉洛觉得自己好像就不停的被快感包围着,花xue里已经无法控制的chao吹多次,可男人还在顶弄自己的宫璧,好像要将它都顶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