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要和别人做爱。
如果当初还是矜持的少女身着水手服的她,就已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多人性
交的爱好者,当时的我会不会更早的觉醒呢?那是我最初遇到过她的性幻想,原
本在时间线上不会出现的,身着水手服的学生时代的乱交女節子,此刻就出现在
我的眼前,美梦成真的感觉搞得我简直无法抑制的痴笑出来。
因为節子的腿间还在流淌着鼠妖和废屋的精液,只能夹着小步在废屋的搀扶
下缓缓前进。看到废屋粗糙的手触碰節子胳膊的瞬间,我立刻热血沸腾,心想可
惜不是節子和男人外出打野战……打野战?!唔,这个想法回头一定要和鼠妖讲
一
讲,回头让他安排一下,可惜他把節子的「早餐三明治」搞完以后,又急匆匆
地出门了。
走了不知多久,废屋停住脚步,回头向節子示意:「就是这里了。」
在山前一处低矮的旧屋,此处的怨气实在过于沉重,废屋退在门外让節子独
自进入。古旧的和式民居笼罩在沉重的阴气中,推开屋门,院子内已经被杂草和
爬山虎占据,扒开层层青绿色的屏障的缝隙向屋内,節子在屋中搜寻着痕迹,突
然脏玻璃窗上略过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谁在哪里?」
「哒、哒、哒……」屋内传来木屐的声音,幽暗的门框中浮现出一张苍白的
小男孩的面孔,这就应该是座敷童子了。
男孩身高大概一米四左右,黑发齐齐地在肩膀剪短,身着破旧的和服,样式
也有年岁了,像是在演时代剧的小演员。他的脸色纸白,袖口探出两只纤弱的手
臂,两条光腿则从和服的下摆伸出,小脚踩在破旧木屐里。那鞋带似乎是草绳编
成的,只觉得稍微快跑就会断掉似的。
座敷童子有男也有女,他们生前大多因为贫穷而死,死后却化为了会给屋子
的主人带来幸福的小妖怪,按理说应当是人见人爱的小孩,如今的他就像是一个
褪色的骨瓷人偶,望眼欲穿的执念让人脊背发凉,因为妖力的流失而脸色惨白,
齐刘海下的两只眼睛就像不会眨眼般死死地瞪着節子,让人联想到失去水的鱼枯
槁在砧板上般的绝望。
据说只有小孩能够看见座敷童子,当然只要妖力足够强大,即使是我和節子
这样的成年人也可以看见他。
節子丝毫不畏惧这个孩子身上的怨气,依旧呼吸平缓地缓步穿过庭院,微笑
着侧着头,敞开自己的胸怀,倒不如说是对方感受到强大的妖力,反而在警惕地
盯着節子。
「小弟弟,打扰了。」
座敷童子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節子。
在座敷童子的头顶的天花板上,青烟似的幽灵还在飘来飘去,纠缠在房梁,
看不出来究竟是它在缠绕着这个房间,还是被这间屋子牢牢栓住难以动弹,没有
风的屋子里却又一团烟在晃来晃去,实在是说不出的诡异感。那想必就是曾经故
去的男主人的幽灵。
節子两手按在膝盖上弯腰,亲和地看着男孩。
「小弟弟,你好呀。」
小童子的黑眼珠咕噜一转,眼神死死地盯住節子。節子以灿烂的微笑回应着
她。毕竟節子生前也是为母的女人,对于小孩子而言还是有独特的亲和力的,况
且是多年缺乏关爱的问题儿童。
想想她一会儿就要和座敷童子做爱……就觉得相当的刺激。
「你来是要做什么……是要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吗?」
「不,只是来找小弟弟聊一聊天罢了。」
「爷爷,我先出去一下,你呆在屋里不要动。」
如果幽灵有语言的话,它此刻吐露的一定是凄惨的呻吟。那种弥漫在空气中
的无奈、痛苦和疲惫,即便是作为观望者的我都觉得心如刀割,然而座敷童子似
乎完全感受不到幽灵的痛苦,就像他那纸白的皮肤似乎没有体温和触觉般,沉浸
在痛苦中的他变成了偏执的妖怪。
女人多少都有母性的一面,而小孩子们也都有向着成熟女性撒娇的本能,即
使是妖怪也不例外,面对敞开的怀抱走近的節子,和胸前水手服都难以遮盖的隆
起软物,座敷童子明显在动摇了,但是还是不肯主动上前,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
缩在,门框边上,只不过他既没有攻击也没有抗拒,而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節子的
一举一动。
「可以坐在你身边吗?」節子柔声询问。
「哦。」
就这样,節子和座敷童子并排坐在了门边的台阶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