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宫内杀死精子将精液化为水，最后被分解吸收，换言之，不想受精的
精液就可以化掉，節子可以自由选择她想要的精液完成受精，也就是可以根据自
己意愿怀孕。
但是鼠妖射在小腹上的量实在是太大，而且浓度也是粘稠无比，即使用纸巾
反复擦拭，将粘稠的精液涂抹在小腹上到处都是，在節子的雪白的肚子上留下了
一层闪光的水渍，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那是别的男人，在我的老婆節子的阴道里和小腹上留下的精液……
正当我痴痴地期待着節子会如何处理那些精液的时候，節子突然喊了一声我
的名字。
「老公……帮我烧点洗
澡水。」
刚做完爱，还带着叫床时的妩媚，節子的声音柔软诱人。尤其知道这是她与
我之外的男人做爱后残留的余韵，我就更加心潮澎湃。
「好的！」
爱妻刚刚做爱太累了，也应该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吧。
我像往常一样推开了浴室的门。
这是一间白瓷装修的随处可见的小浴室，让人想起前世和節子居住的小公寓
楼的浴室，非常有亲切感。
那时候，往往一打开门就能撞见她正蹲身侍奉着三五个男人，三穴被塞得满
满没有一丝缝隙，甚至头发被扯散开缠住男人的肉棒，一坨坨的精液像是护发素
一样射在她的栗棕色长发上，她像是在迎受洗礼般，无比热诚的迎接着男人们的
射精……或者節子两个膝盖支撑趴跪在地上，给中间和两边的男人分别口交和手
交，身后的男人则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的屁眼，最后抽出肉棒，在她平滑湿润的
后背射得一塌糊涂。
只是回想这副场面，就让人掌心冒汗，血脉通畅，简直远比洗个热水澡更加
令人心旷神怡。
正当我回忆的时候，浴室里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小狗在舔水时候的声
音？或者像是節子在和男人舌吻的时候，发出那种贪婪淫靡的声响——不不不，
怎么会有那种声音，今天家里没有其他人。
但是的确不知是谁在那里「吸溜吸溜吸溜……」地响个不停。
狭窄的浴室很容易就能锁定声音的来源，声音是从浴缸里传来。
我小心地来到浴缸的边缘，正准备探头时，浴缸里猛地探出的一个蓬头垢面
的脑袋，吓得我「啊呀」一声叫了出来，而对方叫得比我还要大声。
「啊啊——」
原来是个蓬头垢面的小妖，从刚才一直趴在浴缸底部没命地埋头舔舐，小妖
看到我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强大的妖力——是妖师大人！冒犯冒犯！小的实在是找不到浴缸可以舔
了，没想到误闯进了妖师大人的宅邸，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看着脚下磕头的小妖，脑袋里搜索着《百鬼夜行》里的妖怪图谱……舔舐浴
缸的妖怪……哦！想起来了。
「原来是垢尝啊……」
「垢尝」，一种专门舔舐澡堂污垢的妖怪，喜欢在夜深人静时潜入到浴室当
中，舔食澡盆内残留的污垢以此为食。虽然听起来似乎是方便清理的妖怪，然而
舔舐后的地方不仅不会干净，甚至会留下更加脏污的痕迹，所以实际上大家都很
讨厌垢尝，为了防止浴室被垢尝光顾，都是把浴具清理地干干净净。
垢尝跟我诉苦，人间界的浴池清理技术日益发展，浴池已经很少有足够他舔
舐的污垢了，即便他吐出舌头，趴在大浴池的池底怎样卖力地舔舐，就算干瞪着
眼把舌尖都舔舐出血来，也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咕噜噜……」
由于好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垢尝已经瘦得皮肤勒紧骨头的缝隙，紧贴包裹
每个关节处的突出，蓬乱的长发的缝隙透出两只圆睁的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空
洞地直勾勾盯着我，那种目光既让人难受又让人同情。
他表情痛苦，五官都扭曲地皱成一团粘糊糊的舌头在扭动摇摆着，因为反复
试图在白瓷浴池的墙壁上舔出一丝半毫的污垢，甚至舌尖都磨破出几道伤口，啪
嗒啪嗒滴出血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公？」
節子也循声走入了浴室，垢尝看到她走进来顿时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我把目光投向節子，把垢尝的事情和她一一说明，而她也很笃定地点了点头，
「垢尝君请不要着急，我和政君一定会帮助你的，这也是我作为神隐巫女的使命
所在。」
垢尝拧成一团的眉头豁然舒展，喜笑颜开地像只小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