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回家一次的塞恩,刚到主宅就被管家通知,安德大公未带任何护卫,直接去了皇室的主星还没有回来。洗漱了一番换了一套军装转身又上了飞船的塞恩眉头紧皱,皇室主星完全就是荣耀军团的驻地,塞恩不知道那只雄虫什么时候和皇室走得这么近。塞恩再次坐回原来的座位,并命令飞船驶向皇室主星。
塞恩的脸色一直紧绷着,如果不是因为他找不回他的雌子,今晚也许他根本不会放下军部里的事务去见安德大公,知道那只雄虫的去向,可他却不知道那只雄虫到皇室那里干什么。这些年他从没有过问过安德大公的事务,那只在他逼迫下坐上家主位置的雄虫,与他结婚后就开始像一只贵族纨绔雄虫一样,整天不是搞一些奇怪的研究,就是穿得花枝招展出席各种贵族聚会,不但对家族事务不上心,连自己的研究工作也没再有任何成就,就好像故意要做实星网上对他废物的言论。
塞恩不在乎那只雄虫生活有多奢靡,只要他能撑着第四军团,就没有虫敢动他的雄虫帝国大公的地位,哪怕对方只有B级。但是仔细想想,这些年皇室一直对第四军团在各项事务上大开绿灯,就连帝国主脑所属的帝国内阁也对他的军团礼让有加,除了在战场上与其他军团明面竞争,他竟是很少遭到来自后方的钳制,这明显是有虫在其中运作为他挡住了那些明枪暗箭。
也许他不该因为卡塞斯大公那番话,而对他的雄虫产生怀疑。他有什么资格去怀疑那只,被他冷漠对待了这么多年,从没有仔细去了解的雄虫,可是若说自己不恨那只雄虫是不可能的,他恨他对自己的隐瞒,恨他明明可以阻止当年那场背叛,却卑鄙的利用那场Yin谋,不顾后果的将自己占为己有,更恨他这么多年对他都没有一句道歉的话。塞恩狠狠将那份古早的记忆压在心底,他紧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憩。
飞船得到了许可停靠在皇宫之前,塞恩睁眼冷静的眼眸中没有任何纷扰,他站起身一丝不苟的整理了一遍他毫无褶皱的军服,又理了理额发将它们整齐的压在军帽下,指尖再次触及衣领时,塞恩动作一顿,他碰到了他领子上那颗不起眼的纽扣。自从某一次那只雄虫看见了卡塞斯大公不顾他的厌恶靠近了他,他的雄虫就发明了这个防雄sao扰器送给了他。带着三分的好笑七分的无奈塞恩的目光柔软了一下,他略一犹豫就把那纽扣摘了下来,没虫看见因为这个举动塞恩冰冷的脸上,突兀的有一点难为情的颜色,让他本冷峻的五官艳丽了起来。
塞恩拿起了副官给他准备好的花束和礼物,准备下飞船等他的雄虫回家,顺便让那只被他放了鸽子的雄虫消气。军团长现在这幅形象显然颠覆了所有军雌对他固有的印象,就连荣耀军团的守卫军雌们都往塞恩身上瞟。
塞恩并没有等多久,就看见了从皇宫内远远走出来的雄虫。早就习惯看安德大公穿着各式符合他雄虫大公身份的礼服,在触及雄虫身上那件素白的实验服,笔直利落的军裤的瞬间,塞恩恍惚了。他放佛看见,那个他第一次见到的凯里.安德。没有这些年间,雄虫时常挂在脸上的浮夸与高傲,而是曾经那个身材并不高挑,却带着对自己的领域绝对自信的年轻雄虫。
没有那场背叛,没有那些算计,更没有长达几十年的婚姻冷战。那时的凯里永远都是一副干练Jing英的模样,凭他优秀的才能,温和的性格和让虫羡慕的家世,年轻的凯里.安德有着绝对吸引雌虫的资本,但是他却爱慕上了一个错误的虫。
安德大公看都没看雌虫拿着的礼物,他扫了扫塞恩用来接他的飞船就张口不悦的道“让你船上的那些雌虫都给我滚蛋。”
负责驾驶飞船的几名安德家族的护卫,立刻紧张的看向塞恩,并在塞恩的示意下火速的从飞船上撤离,所幸雄虫过来时是开着他的飞行器的,并不需要这些雌虫去跟皇室借飞船回家。
塞恩跟着雄虫后面走上了飞船,随手就要把被雄虫嫌弃的礼物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放那做什么。”
安德大公的质问成功的让塞恩放东西的动作停顿,但是塞恩等了一会儿,雄虫却没有任何下文。他看了一眼坐在那瞪他的雄虫,到底还是走过去把花和甜品全塞给了安德大公,然后就径直走到驾驶位上坐下系上了安全带启动了飞船。
安德大公抱着礼物简直要被这只不解风情的雌虫气炸了,他是为了要这些礼物的么,他赶跑那些军雌是为了折腾他的雌君开飞船的么。安德大公咬牙切齿的把花束扔在地上,又把甜点盒Jing美的包装拆的七零八落并扔在了一边。折腾半天他看着前面背对他的雌虫,依然无动于衷的坐在那开飞船,安德大公终于泄气了,看样子对方不是迫于身为安德家主君的压力,就是找他有事才会来接他,他竟然会期待这只雌虫忽然转性。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难为塞恩军团长这么忙还来找我这个低等的雄虫。”
“雄主……”
“要不你还是叫我凯里吧,这一声雄主我可当不起。”
雄虫依然还在生气,这是塞恩唯一的认知,他将飞船调成了自动巡航。
很快正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