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兄,你说这怎么办才好呀?”一名举子急切的问着正在读书的萧恒清。
萧恒清皱了皱眉,离殿试只有几天了,他不闻窗外事许久,就连这名举子说的何事都不知,更何况教他回答对方的问题。
他头都未抬,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才说到:“我连何事都不知,如何帮你。”
那举子看对方漠不关心一着急,将萧恒清手中的书拿起放到一边去,这才使得对方看向他。
“会试漏题,天子震怒,许多举子怕被牵连,已无辜抓走了许多人,你此刻不着急吗?”
萧恒清疑惑的看着对方,“我又未曾私下漏题,我又为何要着急呢?”
“这……恒兄,这是关乎百年大计的要事,你怎可做壁上观呢?”
“在下只是一介举子,出身微寒,又有何用处呢?请回吧!”
萧恒清做出送客的姿态,对方看到他这态度,直到大抵是不会帮他的忙了,一甩袖,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甩门走了。萧恒清不知该笑还是如何,最后摇了摇头,继续拿起书来看。
没等萧恒清看了一页,房门便又被敲响了,敲门声中带着急促,还未待萧恒清有任何回应,门便被来人踹开。
萧恒清有些许怒意,将平日里素来珍惜的书往桌子上一拍,“我乃当朝贡士,何人敢擅闯!”
“我们奉圣上之命,捉捕会试作弊学子,请你识相些!”那人大嗓门吼得萧恒清一震,但很快他又镇静下来,“凡事都得讲证据,有何证据使得各位来抓捕我呀!”
“圣上说有便有!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你!唔……”
一个穿着黑衣的人不知从何处而来,直接用浸有蒙汗药的帕子迷倒了萧恒清,萧恒清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便被迷倒在了对方怀中。
“暗七,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直接将人捉回去便是了,圣上已将他赐给咱们兄弟们了。”
“但好歹是个读书人嘛,万一鱼死网破了怎办?”
“算了算了,先将人带回去。”
几人抱着晕倒的萧恒清消失在黑夜中。
萧恒清再醒来时,发觉自己赤裸的躺在一间屋子中。屋内有小童玩的木马,只是略大些;各个架子上摆满了玉质得小球,还有形似男人rou棒的玉器。
被脱下衣服的萧恒清身上居然都是肌rou,并没有料想到书生的瘦弱感。
“你醒了呀。”
影一忽的出声,萧恒清这才发觉屋子中有其他人,慌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胯下与胸前,活脱脱像一个努力守节的良家女子。
“你是何人?无论如何,能否给在下一件衣服。”
“你此后在这屋子里都不用穿衣服了。”
影一话语中未有任何的起伏,似是在讲述一件寻常无奇的事。
“这是何意?”
影一将一个明黄色带有龙纹的绫锦织品扔给萧恒清,萧恒清忙的接过手,连遮挡身上的隐秘部位斗来不及遮挡了。
萧恒清看到这道圣旨,脸色刷的变白,就连拿这道旨意的双手都开始颤抖,眼睛似是因为巨大的刺激而变得通红。他又看了两三次,确认就是他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之后,他害怕的将这华丽织品一扔。
“你……你……定是在……假传圣旨!假传圣旨”
暗一嗤笑一声,“是否真假你心中自由定数。”
萧恒清低下头全身颤抖似是无法接受,就在暗一靠近萧恒清约有五尺时,萧恒清忽的抬头,漏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未等暗一仔细想这个笑容,萧恒清突然从手中扔出来几根针,暗一急忙躲避,趁着暗一躲避的空隙,他不顾自己全身赤裸,直接低头从闭着的窗户中闯了出去。
萧恒清在地上滚了几圈,他完全没想到也未察觉房外竟然还有五人,同房中的暗一一样,全身被遮得只漏出眼睛。他将自己的头转了转,传出嗝嘣的声音,然后做出攻击的姿势。
双方无言的对峙着,萧恒清身上的肌rou紧绷,小麦色的皮肤与脸上的皮肤颜色有鲜明差别。萧恒清盘算着逃跑路线,突然,一个绿色的烟花在东南绽放,这是紧急集合的信号。
得快点赶过去!
萧恒清向他觉得武功最弱的暗七冲去,暗七洒出一把粉色的药粉,萧恒清屏息闭眼,从这层药粉中冲出去,暗四与暗三也从其它方位赶了过去,两面夹击,萧恒清忙的接下两人的招,他现在急着去集合,并没有时间在此处停留,可惜其余几人也不是吃素的,平日里他都没有把握一对一打败对方,更何况多人围攻下他急于脱身,很快萧恒清就被踢到在地。
“有本事就杀了我,混蛋!”
萧恒清被暗三暗四禁锢双手于背,跪压倒在地上,嘴角含血,双目死死瞪着这几个皇帝老儿的走狗。
暗一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嘲笑出声,“杀了你?杀了你谁给我们兄弟们生孩子呢?”
他蹲在萧恒清的面前,捏着萧恒清的下巴,打量似的看着萧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