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到这个世界大半年时间,我从来没有真正感受到作为一个公主的娇贵。
直到今夜,我像一个废人一样,只要指指眼前的菜肴,就有人小心翼翼地送进口中。想喝汤了,动动眼神,马上一勺热汤递到嘴边。
也许是饿过头了,没吃到多少,已经有些撑了。
想着离天亮还有些时间,吃得太多对身体不宜,我摆了摆手,让人收拾残局。
“伺候我洗漱吧。”我望着正在用shi巾替我擦嘴的总管说道。
他的脸像是不会再有其它表情了似的,老实应承了一声。
太子的寝殿,有室内浴池,一会儿就将池水烧热以备。
我看着总管从宫女手里接过换洗的干净衣物,然后让她们都退下,做事干练的模样,不讨厌。
在他面前,我除下衣衫,赤身走进浴池中,他也没有流露出其他多余表情,果然不是男人。
我坐在玉台上,腰部以下都浸泡在热水里。
“你不下水,如何服侍我沐浴?”
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他穿着中衣走了进来,蹲跪在我身旁,用沾shi的帕子认真地替我擦洗身体。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奴才贱名凌禹。”
“是哪两个字?”我摊开手掌,示意他在我手上写画出来。
他分明有一瞬间的迟疑,然后才用手指在我掌上将自己的名字比划出来。
“原来是这两个字,嗯,我知道了。”
说完,我挪了挪屁股,从玉台上坐进池子里,肩膀以下都浸在了水里。
“凌禹,你会按摩吗?帮我揉揉肩可好?”
“奴才手指太糙,公主金枝玉叶,怕是会……”
“我就是喜欢手指糙的。”我回头对他妩媚一笑,抓起他的手按到自己肩上。
他只好把帕子放到一旁,缓缓揉捏着我的肩颈,力道适中,让我禁不住从唇边漏出几声呻yin。
“可是弄疼公主了?”他立刻停了下来。
我抬手盖在他的手背上,“没有,很舒服,继续呀!”
我感觉到他手指用力时骨节运动轨迹,他并没有因为被我的手影响到似的,保持着之前的匀速继续揉按着。等下一瞬,我拉着他的手往前一拽,按到我的胸脯上。
他身子被连带惯性扯到往前一下贴靠在我后背上,整个人才露出窘迫,急急将手抽了回去。
伴随哗啦啦的水声,他起身连退了两三步,与我保持着距离。
我转过头来,目光正好到他大腿位置,打shi的裤子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肌rou线条。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何太监也可以练得这么壮实。
于是,我也跟着起身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不准他再逃。
“让你替本公主按摩,觉得很委屈吗?”
“奴才……并非此意。”
“那本公主来伺候你好了。”我已经拉开了他的衣襟,在他的错愕中把上衣扒拉下来,滑到胳膊弯的位置,整个胸膛暴露无遗。
我贴身上前,将rurou挤到他肋下的位置,顺手探到他背后把整件上衣扯下来扔到浴池边的地板上。
可惜他比我高出那么多,就算是踮起脚来,我也没办法用自己的ru尖去蹭他的胸。
“你坐下来,我这样太不方便了。”我抱怨地在他胸前两点小豆子上揪扯着。
迫于我的yIn威,他僵直了半天终是顺从地坐到我先前的位置上。
他肤色白净,在热水里泡了半天,也透了些粉色,尤其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红得甚是好看。
我俯身摸到他的大腿上,“我是没见过洗澡还穿着衣裳的,裤子也脱了吧。”
“公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不满。
我绕到他背后,挂在他肩上,伸手在他胸前继续揉捏那双团丰硕的胸肌。根据我那点浅薄的知识,太监被切了之后不都应该是因为失去雄性激素而变得身材瘦弱很难再练出肌rou才对吗?
可他这两大块劲道如面团的胸肌,几乎不输给从小习武的岳昭。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脱?”我咬在他的耳朵上,轻声挑衅。
他呼吸一沉,像是在脑海内做着天人交战,迟迟不肯回答。
我伸出舌尖,从他的耳垂舔起,在耳廓边上来回扫荡,因为感觉到他受到刺激身体颤动而萌发起调戏他的欲望。
“要是我动手的话,可能就不止是脱裤子了哦。”我一边用力在他那两颗被我揉肿的ru头上掐了一把,一边换到另外一侧的耳朵边低声威胁道,热气全喷在他耳朵上。
现在他双耳通红,像是被烙铁烫过似的,让我越发有成就感。
一番纠结之后,他默默解开腰带,稍微动了动就把下身的长裤全脱了下来,一样是扔到刚才那些shi衣服上。
我转到他身前,骑坐在他腿上之后,本来打算下一步的调戏,却意外发现他裆间有一根高高翘起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