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外头寒冷,晚间消食只得窝在房中。房中烧了地龙,暖洋洋似春日。
二人倚在榻上说话。
如莺道:阿骁今日果真不回了么?
祁世骧无事般道:自然。不然我为何在这。
如莺见他这般说,便再不疑旁的,道:六皇子何时回宫?
祁世骧道:不知。许是明日、许是后日。怎么?一日不见大哥便不行?
如莺道:不过问问罢了。
祁世骧陪如莺榻上靠了一会儿,想着趁大哥回来再与如莺亲近一回,便道:今日不如早早歇了吧?明日我要早些起来。
如莺想他要从这京郊赶回宫里,的确需早起,便也应下。
二人洗漱一番入得床帐,祁世骧站在帐外将自己脱得Jing光才钻进帐中。
如莺见他解中衣之时便背过了身子。
他一把抱住她,道:羞甚么,你不知见过几回了?
她道:把灯烛熄了吧?早些歇息。
他应得快,起身熄了灯烛。只留床尾柱上两颗明珠发出幽幽的白光。
他转身进帐见她掀了锦被正要进去,道:你衣裳还未褪。
她道:我便这般睡就好。
他道:这般累赘穿了作甚。
说罢,不由分说,将她衬裙、肚兜尽数解下,搂着光溜溜、软绵绵一具身子,一齐躺进锦被中。
二人赤条条搂一块儿,脸挨着脸,rou贴着rou,手足相缠,他那处不歇,直挺挺戳着她私处。
她往后避了避,他揉着她娇tun往自己那处一送,那物抵进她腿间,道:动甚么?
她道:早些歇了吧。
嗯。 他一边应着,一边低头亲一亲她小嘴儿,手却抚上她绵ru。
二人在昏幽的帐中,双目不如白日可视,旁的感知却更灵敏。
他手掌抚弄她滑腻rurou,她柔嫩的ru首瞬时便若石子一般。
他轻声道:你nai儿怎地这般sao,我才摸它,nai头便立起来了。
她被他说红了脸,道:你不是说要早些歇息!
他手在两团软rou间来回搓揉,两粒ru尖儿早已挺立。他抓揉她rurou,又勾弄她ru首,任那两团水豆腐似地软rou在他五指间变作各种形状。
他道:现下睡不着,我只同你说会话。
她道:你说话便说话
他还未等她话说完,便道:我大哥平日也这般摸你nai儿么?
如莺被他说得身子隐隐发热,恼道:你不睡我要睡了!
她话刚说完,便觉ru尖一热,就见他已垂首她胸前,拢起她一对绵ru,张嘴吃住rurou。
他砸着那对腻滑挺翘的nai儿,缓缓耸着腰tun,被她腿间柔嫩肌肤夹住的rou棒亦来回抽动。
这般黑灯瞎火在锦被之中偷摸着弄她,原就教他春兴勃发,阳物变得又硬又烫。
如莺两只ru首被他嘬得酸酸麻麻的,觉出自己腿间他那物不安分,便知他又要闹上一回,只得随了他去。
他在锦被中捧着那对nai儿又嘬又吮,弄得自己欲火焚身,又嫌那被子憋闷,便掀开被子,将她抱出被窝,放在柔滑锦被之上,又撩开帐子。
床尾柱上那两颗夜明珠的光辉照进来,洒得她一身白嫩肌肤晃若牛ru,激得他那物胀痛得厉害。
他虽亦是她枕边人,但这般赤裸着身子任他打量亦是羞人,她躲着他灼灼眼神,闭着眼睛眼睫颤颤。
他一路抚过挺翘的nai儿、细软的腰儿、手指落在rou鼓鼓Yin阜之上,正欲分开那浅粉rou缝儿,忽闻一阵微不可察的走步之声。
他只怪自己前头行事磨叽,见她羞得闭着眼儿不敢看她,转念一动,垂头亲着她脸道:羞了?
又拿她枕边绢帕,抱她坐起,蒙了她双眼。
作甚?
你说呢?当然是好生弄你,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弄你!小浪妇,你不是害羞么?这般便不用羞了。他拍拍她腿儿,道:跪着,往床沿处跪。
她面红耳热,被他半抱着跪在锦被之上,身子似烧了起来。那跪她身后、与她贴到一处的身子也同样火热。
他的唇蜻蜓点水般落在她肩背、脖颈之上,似鸟羽撩过肌肤,教她身子起栗;一手搓揉着一团雪白浑圆的rurou,另一手绕过她腰侧,伸进她白嫩细腿间。
祁世骁因着将六皇子送回宫中,急急赶回到庄子上天色已晚。仆从开了门将他迎进去,脸上有些诧异,道:世子还出门么?
他道不出,便牵着马儿去马厩,却见一旁系着祁世骧的马。
他不欲惊动旁人,绕了小道行至正院,才到房门前,便见房中灯火已熄。
他轻推外间房门,进得房中,一片暗黑之中便见里间散出幽幽白光。
祁世骁脚步再轻,祁世骧习武之人,自是听得出来。
如莺只觉那抵着她后腰之物更烫了些。
祁世骧阳物贴着她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