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嗯……唔!”
明明像是在哭,又像是正在忍耐难受,带着春意的妩媚和蒙难般的可怜劲儿,我好像,听到了叫床的呻yin。
眼前仿佛是陷入了薄纱的海洋,我恍恍惚惚地迷失在这个奇妙的异度空间里,层叠的、随风起舞的飘纱暧昧地拂过我的脸,遮蔽了我的眼,让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试图拨开重重迷障,去分辨眼前模模糊糊的影子。
那可能是一张白色的大床,床上有个年轻的身影半跪着,看得出来,身材劲瘦,双腿修长,tun部挺翘,就是胸部太平坦了点儿,贫ru啊……不是小爷喜欢的款。
色心不改,我隔着薄纱评头论足了一番,忽然发现,他的发丝极短,虽然腰线很美,骨架一点都不纤细,很明显——
他是个男人。
这个声音,是从男人的嘴里发出来的。
我有些震惊,更是对刚刚认真品味叫春声的自己感到浑身膈应,我靠,这是什么噩梦吗?居然让我在男人的发春现场又看又听!您可饶了我吧。
可是不多时,我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透过重重障目的薄纱,我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人。
不,确切来说他确实是“独自”一“人”,但是就在他的眼前,虚空中,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强势压着他的后脑,把控着他不让他逃离,与此同时,一根勃起的粗大Yinjing在进进出出地cao他的嘴巴!不管是频率和模样都凶狠异常,就像恨不得捅到他的喉咙深处。
我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明白了一切的同时又恐惧了起来,那种sao得人下半身都快硬了的呻yin,就是因此而发出的。
眼前的男人明显正在哭,透明的津ye顺着他雪白的脖子往下滑去,我忽然感觉自己难以呼吸,紧接着,被皮rou包裹着的卵球打到了脸颊的感觉袭来,我震惊地发现自己不再旁观,我——成了这个被怪异的东西侵犯的人!
他妈的,是我在被cao嘴巴!
……
睡前没有拢好窗帘,阳光洒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的眼睑一片薄红,恍然间,就像目睹一场绯色的梦。
嗯……天亮了?热融融的感觉和明亮的光线刺得我睫毛颤抖了一下,迷茫地恍惚环视了一下周边熟悉的摆设,我这才算悠悠转醒了。
“唔……”咕哝一声,我抱着被子坐起了身,就算是人醒了,身体还是又酸又乏,一点都没有往日情场纵横后的快感,甚至连普通睡眠后该有的充电感都没有。
就算想当那是一场荒yIn又恐怖的春梦,我还是感觉到了嘴角撕裂般的疼痛。
那是被尺寸可怖的Yinjing活塞运动许久的结果,告诉我一切荒唐又不真实的事情,确实发生了。
用手捏了捏辛苦了大半夜的下颌,疼痛让我倒抽一口凉气,我烦躁地想,向来都是宠儿的我这辈子哪有受过这种屈辱,简直是越想越气,我呸呸两口,想吐出嘴里那种奇怪的感觉,不过一切都晚了,我当然什么也吐不出来,也什么感觉都消不去。
床下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又盖回了我身上,本来洁白的床上此刻Jing斑点点,我只瞥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看了,只感觉厌恶极了,赤身裸体地站了起来,踩着柔软的地毯去浴室清洁我自己。
幸亏身上除了手腕和肩膀有着被暴力制服留下的指痕,并没有其他痕迹。
我看着镜子里的青年,一双风流的眼里都是促狭的光芒,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哪里有半点被猥亵后的丧气样,算了,好歹是个男人,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就当是被狗咬了。小爷我睡过的人没百八也有几十,给男人打个嘴炮又算什么,又不会掉块儿rou。
这么安慰着自己,我开了花洒去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将被热水打shi的黑发向后拨去,我闭上眼睛享受着热水浴,总感觉浑身都染上了别人Jingye的腥膻味,好难受。
只不过……当我站在浴缸边缘,脚踩着它辛苦地扭转过身体时,忿忿之情又涌上了我的心头,如果不是那个鬼东西,小爷现在怎么会用这么别扭的姿势去看自己的手指撑弄羞耻的部位,就连半根手指都得探入从未允许他人造访过的地方。
昨天那个畜生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润滑,都过了好几个小时了,醒来屁股里头还是黏黏糊糊的,一掏,都是黏腻的ye体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这么埋怨着,我一怔,忽然脸色发白地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不会是被男人给cao了吧!
我个人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没有玩肛交的兴趣,平常也不喜欢弄女人那个位置,根本没有相关经验可以佐证自己猜测,但我在慌乱中强行稳定下心神,仔细想了想事后女伴起床的反应,如果真的被那种尺寸的玩意儿Cao了屁股,现在不至于身体仅仅是这个程度的难受,恐怕不适得更强烈才对吧。
总算说服了自己,小爷的清白好歹没交代在昨夜,我松了一口气,脱了力般一屁股坐进了浴缸里,懒懒将赤裸的身体泡在了温热的水里,我后怕地打了个寒噤。
那种东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