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鸿宝坐在篝火边啃着烤rou,nai头上还糊着不知从哪儿挖来的泥。如今他进了练气七层,吞天蟒的rou对他而言就没什么灵力提升作用了,现在啃烤rou完全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束元白安安静静的蹲在石头堆里,身上不停燃着三阳火,白嫩的小脸上清晰的印着一个硕大的巴掌印,至于这个巴掌是怎么来的——在他把牛鸿宝的nai子捏的差点报废之后,又脑抽的要去嗦牛鸿宝nai头,吓得牛鸿宝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现在对面的石壁上还有束元白砸出来的坑呢。
事后牛鸿宝就防贼一样从洞外挖了一块泥回来,严严实实的将nai头糊住了,期间束元白意图用泥土不卫生、泥土里有虫子等正经理由劝阻牛鸿宝,牛鸿宝却毫不动摇。
吞天蟒喜Yinshi,可Yinshi环境却不适合束元白这种单火灵根的修士修行。再者说他们来秘境是来寻宝的,天天蹲在山洞里怕是回去无法向师门交代。不知名倒霉蛋的储物袋品质较次,大小只有两立方米,对于吞天蟒庞大的体型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束元白本想只割取rou质最好的那部分带走,可牛鸿宝不愿意,抱着手臂坐在蟒rou堆里表示要和蟒rou共进退。束元白一向拿他没法子,只好又去挖了一些石块,将蟒rou分割成二指宽巴掌大的rou块,整齐铺在石块上,继续拿自己做篝火。
倒不是周围没树枝可用,只是那些木材对三阳火来说实在是太不禁烧了,往往火刚落下,树枝便烧成了灰。这种人形篝火的做法对束元白来说也不是全无好处,吞天蟒洞xue附近活跃的都是水灵气,束元白都是将自身的灵力用尽,然后跑去开阔地带恢复灵力。反复几次之后,他体内的灵气变得雄厚许多,隐隐觉得灵脉都拓宽了许多,以前体内灵气充足可以小火烤rou一个时辰,如今三天过去,可以烤足足一个时辰一盏茶的时间了。
这么说可能体现不出来其中的好处,可若是与人交战,这多出来的一盏茶的灵力可能就是取胜的关建。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烘烤后的蛇rou缩水到原来的三分之一大小,再加上旁边牛鸿宝嘴巴一直没闲着,当最后一块蟒rou烤干,勉强都塞到了储物袋里。牛鸿宝那叫一个喜笑颜开,束元白将储物袋上自己的印记抹去,引导着牛鸿宝在储物袋上留下了他的烙印。从此以后,除非牛鸿宝身死,这个储物袋便只有牛鸿宝可以打开。
牛鸿宝来不及感动,就按着束元白的脑袋让他将储物袋缝到自己的裤子里。“为,为什么要缝到裤子里?”束元白神情呆滞,还是头一次听人说储物袋还能往裤子里塞的。牛鸿宝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小师兄,你忘了七天前你的储物袋被人轻轻松松摘走的事儿了吗?”“......”束元白默默烧出来一根针,从下摆抽出一根丝线,安安静静垂头给牛鸿宝缝裤子。
牛鸿宝光着屁股大刺刺的盘腿在洞口晒稀稀拉拉的太阳,一边啃烤rou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束元白唠嗑。
“小师兄啊,这秘境开多久啊?”
“一个月。”
“那咱们去哪儿找宝物去啊,这地儿那么大,又没个地图啥的,不是抓瞎吗,要是你带不回去宝贝可咋整。掌门会不会罚你啊,会不会把你送戒堂去?我听说那里的长老可凶了,被罚的弟子那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束元白没再回答他,他能感觉出来牛鸿宝是在紧张和为自己担忧,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师傅虽然养育他,但是对他和旁的弟子是没有分别的,给他的分利也都是例行公事,师傅从未流露出像牛鸿宝这样外漏的关切。这种关切让他有种血管里流淌着牛鸿宝炖的热汤的感觉,分外舒适。
缝袋子花不了太多时间,储物袋应牛鸿宝的强烈要求缝在了小鸡鸡的位置,束元白还不懂成年人的用心险恶,只以为是这个地方看不太出来,牛鸿宝挠了挠刚长出来发茬的头皮,笑的Yin险狡诈。
穿好裤子,牛鸿宝活动了几下,感觉不太影响活动,一把扛起大锅拉着束元白就要出发,束元白拽住了牛鸿宝,从身后取出来大小两双简陋的蛇皮鞋,“那个牛师弟,这个给你......”牛鸿宝被他的心灵手巧震撼到了,捧着蛇皮鞋啧啧称奇,“小师兄,就你这贤妻良母劲儿,不是女娃子可惜了。”
束元白黑了脸,一把夺过皮鞋,“你说谁女娃子。”牛鸿宝意识到到手的鞋子要飞了,外面这路着实不好走,指不定就要踩到什么毒物,他连忙作势抽自己的嘴巴,瞪着牛眼一脸谄媚的看着束元白,“小师兄我错了,我像女娃子,我像女娃子,小师兄是顶顶伟岸的男儿,总不会跟我这种女娃子计较吧。”
束元白被他这没皮没脸劲儿再次折服,不由得再次感慨,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土才能把这人养的死皮赖脸没骨头的。明明都在一个山头,怎么这人这样没脸皮,怪哉怪哉,但是,怪可爱的。束元白偷偷红了脸,牛鸿宝看的是一脸纳闷,伸出手在束元白额头上摸了一把,忍不住小声嘀咕“也没发烧啊......”
收拾好行装,束元白拎着样子货的菜刀,牛鸿宝背着大铁锅,两人谨慎的走出了洞口。周边环境束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