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怀孕缘故,导致雪ru涨大,还越来越敏感,碰一下就又痛又痒,这刺激性香油擦到雪ru上,火辣辣的。
元珑泪光盈盈,心里忍不住委屈,身体因为过多快感,越发觉得内心空洞不安。
这些日子寝食难安,刚知道怀孕的时候,更是惶恐不安,不敢看前线发来的军报,也不敢听元玉灵那边的消息。
兄妹委身在一个人身下,本就荒谬,而且自己还怀了杀母仇人的儿子。
想到着,脸上不由扬起苦笑。
元珑讨厌这样多愁善感的自己,他逃避似的摇了摇头,想起元墨的叮嘱,还是忍着羞耻,从盒子里拿出阳物形状似的角先生。
元墨说,因为双性人身子不如平常妇女,身下产道狭窄,容易难产,很多双性人产子,都过不了这一道鬼门关,多次叮嘱说,一定要拿这个东西伸进xue里,开拓身体里的产道。
当时听到这,元珑脑袋都炸了,但是听对方说的产子惨状,还是把这事记在心里。
但是到自己做的时候,元珑望着手里陌生的东西。脸羞的通红,波光盈盈的眸里满是犹豫,心内彷徨。
不知是下多大的决心,才把那骇人的东西,往自己娇小的花xue里塞。
那角先生,不知元墨在哪里找的,尺寸粗大,顶端尖细,还有细小的倒刺,但是不会伤到xue道,说是能更好的开阔,但是看着那狰狞的尺寸,和上面的倒刺,元珑心都抖了。
只能闭着眼往里塞。元珑紧闭着眼,坐在床上,感觉那冰冷,粗大的东西,一点点撑开娇小花xue,缓缓分开嫣红媚rou,媚rou贪吃似的开始蠕动,圆润花核也开始挺立分开,露出里面敏感的粉嫩小珠。
元珑脸庞羞红,眼角嫣红,只觉得下面又痛又爽,又觉得下体被冰的厉害。
那个死物,与记忆里火热,狰狞的rou棒粗鲁插入xue里的感受完全不同。
元珑心里觉得怪异,下意识想拿出来,觉得被撑的不适应,但是那角先生,因材质特殊原因,摸起来十分滑腻,加上蜜ye浸shi,拿出来十分艰难,这随意一抓一推,不知道就碰到里面那个敏感点。
“恩,哈"元珑嘴里哼出一声呻yin,眼眸蒙上一层水雾,渗出泪花,脖颈处都一片粉红。
看起来楚楚可怜。
刚才那一下酸涩入骨,弄得元珑春情满面,一边扭腰娇yin,一边心里委屈的很。
原本这些都是夫君给双性待产的人弄得,那有自己弄的道理,据说到后面产子泌ru的痛苦,更是难熬。
元珑心里十分委屈,但是又觉得自己没啥好委屈的。
只能一边趴在床上,软着腰呻yin,一边无措、带了狠劲,不满的往里面乱戳、向前探,好几次都碰到yIn红花核,又擦肩而过,隔靴搔痒似的。
元珑红着眼尾,又狠狠的往前捅,像尽快敷衍弄完一样。
完全没注意到,下体花xue红的出血,不断分泌蜜ye,床单都濡shi透明了。
等元珑不经意往镜子一瞥,脸又羞红了几分,耳垂通红。
自己拿角先生在花xue里进进出出,花xue肥厚嫣红,yIn红媚rou肥嫩,连圆润花蒂都肿大几分,探出花xue,一看就跟青楼ji子一样,哪有以前白嫩小巧的模样。
而且自己满面chao红,眼里泛出泪花,身上ru尖挺立,跟着角先生的动作不断摩擦床单,快感逼得腰都软了下来。
怎,怎么会这样?
元珑自己都羞的转过头没眼看。
真、真的,太yIn荡了。
元珑羞的厉害,低头含泪不愿去看,只是身下动作又狠又快,带有几分厌弃。
自己这样,真跟那人说的青楼ji子没区别了。
想到这,元珑心里又委屈几分,似乎两行清泪,就要在苍白的脸庞上流出来。
自己何尝想这样,还不是被那人强占后,身体才越发敏感成这样。
嗯哼,现在就这样,以后生孩子,分泌ru汁喂养,啊哈,该怎、怎么办?啊,不要,要到高chao了。
角先生误打误撞碰到花蒂,狠狠按了一下,令人战栗的快感席卷全身,总算让元珑腰肢乱颤,迷乱的到达高chao。
等元珑颤抖着结束高chao后,越发觉得自己下体里的东西,冰的吓人,跟记忆中火热粗大的阳物,不可同日而语。
元珑紧咬着唇,硬捏着角从身体里拽出来,还带出一小摊蜜ye,媚rou也被拉拽出来,看得人好不羞耻。
镜子里的美人,满面春情,身上盖的袍子,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两个素白瘦弱的肩膀。下体花xue嫣红,泥泞不堪,淅淅沥沥的流出蜜ye。
元珑羞得不忍抬头看,只觉得下体还在酥麻颤抖,但是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动静,元珑顿时脸色惨白,慌张望见窗外,只听到几声猫叫后,便放下了心。
只是身体上的火热快感结束后,内心孤独寂寞涌上心头。
元珑拢好衣衫,望着摇晃的烛火发呆,想着前线驻扎在塞外沙漠,估计风烈日躁,辛苦的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