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Yin沉,乌云聚到一处,轻轻一拧就能拧出倾盘大雨。香囊里的魂火越烧越旺,整个银球都被烧得发红。
玄毓将香囊放到包着张珺籍的包裹上,火焰再次平稳下去,甚至有黯淡的趋势。
“有没有烫到?”,玄毓把他的手包在手里,细细地检查,把玩着纤长白皙的手指。
“没有,不烫的。”
玄毓一晒,魂火怎会烫,是他过分担心了。
外面的雨下得好像泼水一样,推开一线窗,雨水在石板上汇聚成洪水水流,把宽阔的街道变成一条条河流。
玄毓在他身后把窗合上,“外面水汽大,寒凉,小心别冷到了。”
静瑜脸蛋鼓鼓,“哪就这么娇贵了”
“好大的水啊,是不是南海殿下要来了。”
“是,他这是在报信呢,用大水逼走凡人,也算是好方法。”
静瑜笑了,“哥哥用的所谓瘟疫,不也差不多么。”
“大水会冲走财物,损害建筑,他还是思虑不周。”
两人在窗前说了半饷话,慢慢地,就抱到了一处。
“之后时日不多,也许就这一天半天了,我们好好地……”,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静瑜不喜他不详的说法,正想反驳说以后日子长着呢,就被抱小孩一样抱起,一道滚到床上。
雨势虽大,却给人很有安全感,铺天盖地的,隔绝了一切烦心事,好像整个天地都只剩下这方床榻了。静瑜自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笑盈盈的,眼眸蓝的像一汪水。
玄毓手伸进被子里,在他的小腹上摸,“按丹书所说,服下孕丹怀的孩子会长得比寻常的快,可能不到一个月就会鼓起了。”,静瑜掀开被子一角,把他拉进来一处躺着,“可我身体不大好,又无灵力护着小太子,怕又会慢点。”
身后被进入两指,静瑜喘着气揪紧他的衣襟,腿也忍不住缠上对方的身体。
手指进到根部,旋转着扩张紧窒的地方,把人弄得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身体一抽抽的,渴望更深的占有。
“你硬了。”,玄毓低声道。
静瑜一个激灵,脸似被烧起来,哥哥啊哥哥,你是清雅如玉皎洁如月的天君啊,怎么能越学越多下流话,让别人知道了,他这妖孽的罪名是洗不掉了。
玄毓咬住他的耳垂低低地笑,“瑜儿,可不可以?”,还一边用自己硬热得跟烙铁似的东西来顶他。
可以什么,以前不见你问,现在倒是欲拒还迎地逗他,静瑜苦着脸,“可以可以”
就这样侧躺着,抬起一边大腿,直接cao了进去。
“啊……”,下身在侵入下更烫了,烫得就要化掉,软软的化成一滩泥浆。
抽插的动作并不激烈,反倒细水长流的,只进了一半,小幅度地插入抽出,把艳红的小口磨得更红,完全放松地任他玩弄。
静瑜被他弄的受不了了,就搂上他的脖颈,呜咽着求他。
“…啊…深、深一点…”
“哪里深一点?”
静瑜如何说得出来,一双弥漫水汽的眼睛看着他,看得人心都化了,玄毓眸色俞深,扣紧他tun部,重重地干了进去。
一下子被顶到身体深处,浅浅的麻痒是解了,可更深处漫起另一股渴望被干坏的期待,脚趾蜷缩起来,心脏跳得咚咚作响。
玄毓埋头舔吻这片清瘦的肩颈,留下一个个红印子,再咬住他不住滚动的喉咙,就像兽类标记猎物,一边儿狠狠地咬他,下身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
刚刚还求着人重点,现在又受不住,想轻点,静瑜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得做些没什么作用的推拒,手指甲在人家背上乱抓。
他抓得不重,连划痕都没抓出来,对于天君陛下来说,就跟小猫的爪子一样,非但不痛,反倒痒痒的,多少火都被勾出来。
“别抓了,瑜儿到底是要深点还是怎么样?到时背上都是指甲印,还怎么见人?”
静瑜缓过一口气,眼睛圆睁,“你…谁能见着你的背?”
被反将一军,玄毓挑眉,搂着他翻了个身,把人按在身下专心地干,那力度几乎要把人给撞碎了,他不忘体贴地护着他的腹部,灵力护着里头小小的灵核。
墨黑长发在枕上铺散开,几缕被细汗粘在脸上,配上绯红的腮,活色生香。
玄毓被他迷住了,捏着下巴,默默地看了会,再吸吮两片香甜的唇瓣,还有里头要伸不伸的舌尖。
街上的水漫到膝盖的位置,蚕虫都吓的不行,扭着肥白身体想逃。紫徵看不下去,布了个避水阵法,把蚕妖们圈在期间。
轰隆——
雷电交加,即使现下是白天,也昏黑得跟天黑似的,不知天君如何知晓妖人会来屠镇。
天君不愿说,他们也不会问,为人臣下,自当如此。
旧人的脸似远忽近,他皱眉念着清心咒,把尘俗往事都丢开,不过一个情劫,都过去了,何必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