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还是超出了时间,娘娘很是紧张,拉着他的手腕,细细检查一番无碍才松开。
他们都当小瑜是洪水猛兽,怎么会呢,真觉得他是妖物,就应找出根源才是,这样把人当囚犯,天君到底是真爱他,还是只贪恋着他的忠诚。小瑜对天君乖顺无比,只要他一句话,他就不会想着自己,悯泽看在眼内,也是无可奈何。
悯泽让红鸢去通传一声,便自己走进藏卷阁,小瑜想看丹药的古籍,那他就去找。小瑜以前在这里抄的卷轴都被收起来了,不知放在何处。
“怎么了?”
悯泽一顿,把手中卷籍放下,转身躬身道,“是,来找点卷籍。”
玄毓手托着他的手臂,“你我兄弟之间,不需行礼。”
“他…你们说什么了?”,玄毓迟疑道。
“我见小瑜长日寂寞,便问他想要些什么,谁知他说只要些卷籍就行了,我才来了藏卷阁。”
玄毓与他并肩走着,他们兄弟之间比和娘娘更加生疏,说也奇怪,他们对静瑜说的话,都远远多于对对方说的话。虽然如此,悯泽是极有分寸的,只说了和小瑜说的话,再也不多说什么。
玄毓另有烦心事,瑶池的仙姬为着蟠桃宴与瑶姬的事,送了帖子去南海,可南海龙宫里个个都说殿下与两位大人已经许久没消息,对上悯泽所说的时间,烛龙和他的两个大人就像伏云那般,消失在凡间数不尽的城镇里。天枢与司空已经下界,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
回到东殿,玄毓看着静瑜恬静的侧脸,那股不安感退了点,不管如何,他都能把人保住。
“真是麻烦,”,玄毓轻轻的说,还故意用两手去捂住他耳朵,免得他听见,“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就没人能指责你什么。”
迷恋地看了他的脸半饷,玄毓俯身把他搂到怀里,嘴唇贴上他的,热烈地亲吻,一副要把人吻醒的架势。
他越来越沉溺于与静瑜的欢爱,有时在处理庶务时他会突然间胡思乱想,要是没有了静瑜,他会怎么办。怎么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手从衣摆下伸进,抚上滑腻细薄的皮肤,手掌与骨骼只是隔着一层浅浅的皮rou,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血ye流动和脉搏。
“唔——”,静瑜被他弄醒了,手习惯地抱了上去,一点也不恼,“今儿怎么这般早…”,趁着亲吻的间隙,他迷糊地问。
“也就这几天空闲,过得三五日,我恐怕要到凡间一趟,小瑜可愿随我一道下凡?”
静瑜惊喜地睁大眼,“可…我可以出去?”
“与我在一处就可以。”
“嗯。”,静瑜笑得眉眼弯弯,他好久没这么高兴了,主动地去解他的腰带,嘴里小声说着,“神…毓川,我想要了。”
玄毓白玉般的俊脸发红,用气声道,“那瑜儿就自己来拿。”
自不用说,又是一番云雨,静瑜光裸着身子坐在他腰腹之上,脸红得要滴血,东殿虽里瑶池仙殿远,但西殿就在长廊另一侧,静瑜时时咬着下唇不肯叫出来,怕外面会有人听见。
“瑜儿在想别人?”,玄毓扣紧他的腰,又是一轮猛烈的cao弄,另一手按住他不停因快慰而抽搐的小腹,这里很平坦,隐隐的还能感到自己的东西在里面一进一出地动。
“我…我没有…嗯…”,静瑜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玄毓的手还垫着他的小腹,暖意阵阵。
玄毓不喜欢他提起瑶姬,静瑜就没有再说,他经常会想到瑶姬和银芝,尤其是银芝,不知怎的,他总觉得银芝有点熟悉的感觉。
“啊!”,出神着,腰身被抱紧,两人位次一换,变成了玄毓压在他身上的姿势,他的jing身还牢牢地杵在自己里面。
静瑜舒服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眼尾shi红,两人身上都黏黏的,皮肤紧贴,别有一番亲密滋味。
“还说没想别人?”,玄毓亲昵地吻他鼻尖,眼珠都不知转到哪里去了,玄毓对他的小动作都熟得很,尤其在床榻间,“总是走神,到底在想谁?”
一边问,他就不动了,热热的东西插在里头,静瑜蜷起了小腿,夹紧,后xue内被cao熟了的rou壁柔媚地绞紧,逼得玄毓呼吸重了几分。
“没有。”,静瑜委屈地皱眉,他正是情热的时候,玄毓不动了,他就忍不住自己一点点地动,Yinjing在xue口拉拉扯扯的,磨得又痒又麻。
无法,静瑜只得承认,“我只是想到了瑶姬…”
玄毓才继续大动起来,全部抽出,又重重地撞入,他痛惜地亲吻静瑜的脸颊,“别想她,我从来就不信红线万年碑那种东西,那年在凡间,见到形形色色的凡人,他们并不知晓自己的命运,行事皆凭本心,总是结局不堪,也甘之若饴。总说神凌驾于人之上,我看可笑,一群仙家,做得比凡人更认命。”
心中蓦地一痛,他不敢在静瑜面前显出,怕他紧张,只重新把人抱紧了,下巴抵着他的锁骨,把发白的唇和脸色都藏起来。
天君与北海三公主的婚事,传遍了三界,这么大的喜事,四海名山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