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大脑都已经被去除,在体表游移的木杖仍未停歇。
它一次又一次地划过剩余的血rou,几乎将所有多余的骨骼和血rou剔除,令他要Cao纵的部位越来越少,重复的疼痛逐渐麻木。
琳不知道这场活体解剖进行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变得无比轻盈时,木杖的触感才终于离去。
此时的他已经彻底失去人形了,仅存的唇和喉咙无力地张合着,被切断舌头和拔除牙齿后,更像是正在蠕动的shi润甬道,颈部以下的肌腱皮rou几乎被全部切除,能清晰地看到脊椎、喉管和胃囊在空气中颤抖,其它器官也摘除了绝大部分,肠道在切除大半后留下直肠,和胃部缺口在灼烧后连接。
仅剩不多的完整内脏是他的膀胱、Yin囊和雌性器官,这些能让他产生快感的器官没有被切除,与其连接的Yinjing和Yin唇也完好,Cao控着身体的灵活之力能让它们在失去神经和大部分肌rou下依然鲜活地蠕动,如常地收缩颤抖,缺少血ye供应甚至没有影响到Yinjing的活动,在先生以木杖轻轻爱抚他的Yin唇后,很快就在灵魂之力的牵引下勃起了。
明明已经剩下这么点rou块.....竟然还会......
琳下意识地尝试控制住这具连rou块都算不上的残破躯体,想要平息莫名的灵魂躁动。
可惜灵魂本身的反应自然比rou体还诚实,每一丝兴奋都会直接显现,理智也无法控制,他越是想隐藏,就越是真实地表现出来,剩余极少的内脏更是敏感得惊人,哪怕是地牢冰凉的空气划过都引发一阵战栗,被男人如丝绸般的指腹触碰到,Yinjing就已经高昂到极限,还残留着黑ye的冠部蓬勃得厉害。
“你的灵魂,变得更加强大——更加美味了,琳。”
先生由衷的赞叹再次浮现,温和而真诚,仿佛能透过声线看到男人温和的下垂眼角。
连大脑都失去的琳自然没办法分神去观察对方的表情,只感觉到对方的指尖犹如触碰物品一般,缓缓探索他这些残存的脏器,那股熟悉的寒意刺激得脏器一收一缩,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被玩弄粘膜带来的痛楚,还是温柔爱抚带来的快意,无论是哪种刺激,都让rouxue泛起阵阵shi气。
不过即使先生说过这是某种程度上的“奖励”,也不代表琳不需要承受更多痛苦,他原本接近陷落在快感中的Jing神,很快便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唤醒。
是剧烈的刺痛。
他的灵魂不得不附着在仅剩的rou体上,感官也无法避免地变得更加清晰,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细长、被尖刺密密麻麻覆盖的金属棒正捅入他勃起的Yinjing,刺进脆弱的尿道中。
“...呜.......”琳痛苦地张开剩下血洞的嘴,以气音呻yin着,这根金属棒上的尖刺比过去那些阳具或烙铁更密而长,根本不是能捅进rou体的物件,只进去了小半截,他就已经感觉尿道完全被捅烂了,让失禁的黑ye从rou缝中溢出,更不用说那根棒是被旋转着插入的,令痛苦翻倍叠加。
若是他的rou体还完整,他至少能紧咬牙关,或是小幅度地挣扎,多少能缓解剧痛,但此刻他就剩下脊椎和失去支撑的内脏,动弹不得,让折磨变得极其难受而漫长。
然而他的灵魂力量却无意间延长了痛苦的体验,高浓度的力量附着在血rou上,让血rou有着远超平常的高速恢复力,被尖刺撕裂的血洞转瞬间就痊愈如初,让每一次旋转和插入都是相同的痛苦,尿道很快就痛得剧烈抽搐,只可惜那根金属棒强硬而无情,依然稳定地朝着最深处进发。
当它彻底贯穿尿道,开始抽插膀胱时,琳像惨叫般张大了嘴,所有内脏都在收缩、痉挛。
同时淡淡的漆黑雾气从他破败的脏器上升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苍白的指尖牵引着,化为甜美的食粮,落入中年男人的薄唇间,在黑气被吞噬的瞬间,原本毫无声息的烂rou却颤抖得更加猛烈,被沉重金属棒抽插的Yinjing不自然地抽动,黑ye再次从被刺破的皮rou出流出,混合着几缕炽热的白浊。
即使是如此的折磨,琳还是在极痛中达到高chao了。
这次的高chao是如此疯狂,被吞噬去负面情绪后,灵魂本能地以快感填满空虚,瞬间将所有痛苦化为无尽的极乐,聚集在最脆弱的性感带上,犹如最汹涌的浪chao般直冲灵魂深处,让整个灵魂几近发狂,连经受过无数次蹂躏的琳都差点承受不住,一遍遍地用破败的唇激烈呻yin,不知道失神了多久才平息下来,虚脱地瘫在平台上,犹如一滩无生命的烂rou。
不行......好舒服......太刺激了.....
琳模糊地想,如果脸颊还在的话,估计已经红得发烫,他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比过往更强烈的快意,但这种极致的快意实在让他有种随时崩溃的危险感,既是欢愉亦是威胁。
只是可惜只剩下一根骨骼和几个内脏的他,没办法呻yin也没办法挣扎,还不等他气息平稳,第二根粗得多、却又同样有着数不尽尖刺的巨大金属棒已经插入了他的雌xue,不过插进一寸就传来比刚才更有压迫感的剧痛,他刹那间就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剩下在痛与快感间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