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能在程彦身上感受到一种和平常不一样的,仿佛可以被他狠狠侵犯,小动物发情时能够散发出来的气息。
好似由内而外从程彦身体里散发出来,再沾染到他身上,让他体内原本就躁动不已的血ye与细胞都为之沸腾躁动得更厉害。
他喘着气俯身亲了下程彦的唇rou,又重新压在了他身上,身体的重量将程彦那一对柔软圆挺的胸ru都压得变了形,弹嫩白皙的nairou被压得从两人中间溢出,随着杨翰远腰腹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快速而用力挺动的动作晃动出雪白的rou浪。
他怎么亲不够似的,骑压在程彦身上兴奋地Cao弄,还要断断续续啄吻着程彦发热的面颊和红得诱人的唇。
“哥哥,你身体里好热好紧。”
没等程彦有所反应,又稍稍抬起了身体,用手把程彦的双ru聚拢,然后低头将自己的口鼻埋进程彦形状饱满的胸ru间,神情痴痴地深嗅蹭动。
“老婆好香。”
他脸颊泛红,表情像是幸福得快晕厥过去,手上和下半身却远没他脸上表现得那么纯情腼腆,色情狂似的舔得程彦nairou和nai尖上布满了自己shi漉漉的口水和气味,下半身的每一次挺动也都像要将程彦柔软弱质的身体撞散架似的凶猛。
伴随着一声一声皮rou碰撞的巨响,程彦被插得唇间溢出一声声喘息,随着快感的累积,尾音逐渐拉长,拖曳成更为放荡的yIn叫声。
“......呜呜,nai子,nai子被玩得好舒服,下面也被老公的大鸡巴插得好爽,嗯啊啊......快死了,插得好深!”
快感汹涌得像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使得他迷乱不已,轻易便吐出那些yIn乱下流的话,变成了一个被欲望支配的荡妇。
“老公好棒啊......”
还在努力地在程彦nairou上留下一个一个吻痕的杨翰远感觉到自己的头发似乎被轻柔地亲了下,抬头睁眼看去,程彦也在看他,面上情热未褪,视线也好似仍然难以找到定处,并不太清明,但眼神是温柔的,看他永远是温柔的。
杨翰远动作顿了下,忽而往前扑了一些,动作很大的狠狠在程彦嘴唇上亲了一口。
“哥哥,老婆,喜欢你,永远都喜欢你。”
年轻的夫妻很久没尝到情事的滋味,自然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中途杨翰远抽空去看了眼睡在婴儿房里的小树,看他睡得香甜,一副丝毫没被干扰到的安恬纯洁的模样,又安心回到卧室,继续压着程彦使劲欺负,还换了其他花样,忙活到半夜才结束。
怀孕之后医生说过以程彦的身体情况,第二次怀孕的概率极低,但杨翰远不愿意再看见发生那次的状况,也不想程彦再和当时还怀着小树的时候那样,情绪变得不稳定,眼睛里的亮光好像都消失褪色,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像行走在高空的钢索上,没有任何安全感,只能从他身上努力汲取源源不断的爱意和温暖。
尽管他内心隐秘的深处,病态地享受着程彦对他的过度依赖和索取,但他现在已经不愿意那样做了。
以防发生万一,他在程彦生产后没过多久就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男性的结扎手术并不影响性生活的基本功能,包括射Jing,恢复了一段时间过后就能够正常使用了,也没影响到两人的性生活。
杨翰远这天回想起来,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这个手术动得挺好挺值,又一次在程彦身体深处射出的时候,边喘,边还忍耐不住自己语气的得意。
“怎么样?是不是爽死了?戴套的话sao老婆能那么爽吗?”
程彦被他一股一股的腥臊黏稠的Jingye射满了逼xue,好像快感也膨胀得快要溢出来,爽得他腮颊上的chao红攀爬到他白皙的脖颈上和雪白浑圆的胸部上,像快感紧紧缠绕住他。
爽得他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带动着胸前那两团逐渐晕出艳粉色泽的nai也跟着一晃一颤,让他看上去无比的色情放荡。
“呜,是的......好爽。”
谁也没想到,这一天到最后会玩得那么疯。
程彦被干得晕死过去之前,sao逼里含住的Jing和他求着杨翰远射进自己体内的尿ye多得溢出,黏shi又腥臊的,脏兮兮地顺着他腿根流下来。
他睡得不省人事,杨翰远在餍足之后看见程彦满身斑驳的情爱痕迹与来源于自己的体ye,禽兽似的,又不知廉耻地勃起了。
但也没禽兽到把人干晕过去还要继续做的地步,抱着程彦去淋浴间里里外外清洗过后,杨翰远又收拾了被弄脏的床单,然后安顿好程彦,自己也上了床躺在程彦旁边,将人搂进怀里亲了又亲,才肯闭上眼睡觉。
杨翰远的生物钟十分强大,昨晚亢奋到半夜,还能早早就清醒地醒过来。
他先去婴儿房看了眼小树,见他还没醒,就先去洗脸刷牙,然后做好了一家三口的早餐。
做完早餐的空档,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才发现系主任昨天下午连着给他发了十几条消息,有链接和有截图,链接点进去已经显示帖子不存在了,但截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