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着他任他给自己洗干净。
付子时心有所思,一时没感到她的异样,只是说道:阿欢,你刚刚说一个人在家里无聊,那你喜不喜欢巾云?想不想来巾云上班?
华落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达到目的,掩下雀跃,不动声色问道:像小娜一样做你的贴身小蜜?还是巾云的老板娘?
付子时有点愕然地扬扬眉,然后忍不住灿笑,抚她的脸问她:阿欢吃醋,吃小娜的醋?
华落欢学他前些天的故作沉思,只有一点点。
付子时拥她入怀,笑容里有一点幸福的味道,阿欢,老公说过,老公从始至终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人,我和小娜只是朋友,没有骗你。
华落欢看他一眼,又问:那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小蜜呢,还是巾云老板娘?
付子时就将她的脸拨进怀里,掩下苦涩,亲一亲她的秀发,伏她耳边说道:我想现在就娶阿欢,想立刻就和阿欢去领证,想马上就昭告全世界阿欢是我的另一半,但是不可以,事情还没做好,还没处理那个恶魔,我不能将阿欢放在充满变数的风口浪尖。
他平复了心潮,又放开她,抚她的脸,继续笑道:所以阿欢你先不做巾云老板娘。早上开会的时候我听HR那边汇报,说网络组要招人,你有没有兴趣?
网络组?又会这么巧,刚好跟我的专业对口。
我也觉得好巧。这就叫什么?冥冥中自有注定,像我们的缘分。付子时又像中了大奖一般灿笑。
华落欢回视他良久,又想到刚刚进巾云大厦前,只要报出自己的名字,她便可以如入无人之境,得到最殷勤的招待,明明是眼前的男人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吩咐,自己是他最特别的贵宾,要他的员工用心对待。她不能否认他们之间是有缘分,但更多的,明明是他的用心设计。
她揽住他的颈项狡黠笑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付总的厚望。
付子时嘬一嘬她的唇,然后给她抹身,微笑道:那我让人先送你回去,你准备一下,明天跟老公一起上班。
华落欢却又贴紧他,摆动臀部蹭他的下身,娇喘着魅惑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拿两份工资?一份网络组的,一份付总小蜜的。
付子时当即被她蹭得再次周身火起,一把抱起她,低首看着她微微喘息道:小妖精,两份工资都太少,老公可以把命也给你。
他把她压在床上,两人又如干柴烈火,热烈缠绵。
一番折腾已下班,窗外夜色渐浓,付子时用橡皮筋改良自己一条内裤给她套上,打量一眼,然后又用力嘬她一口,邪笑道:阿欢,你穿我的内裤别有一番味道。
华落欢终于红了脸,扯一扯那松松垮垮的男人内裤,急忙把裙子撩好,撇他一眼,挑衅问他:什么味道?男人味?
付子时大笑,是自她回归,第一次由心地舒畅。
想不想逛街,等会吃了饭,我陪你去逛街好不好?他揽住她的腰身,满目柔情。
你不是要让人送我先回去?你等会不用忙了?
我们翻云覆雨融合两番,已经天黑下班,大家都走了,阿欢。他将唇轻触她耳后的敏感,低声坏笑道。
你要和我正大光明约会?她突然问道。
他就想起过往6年有余,除了在花城别墅的时光,他们的约会真的少之又少,又都刻意避开外人耳目,原来他一直都见不得光的。
他顿感挫败。
又有期冀由心底窜起涌向喉间,他紧住她腰间的手,嘴唇张合一下,想求她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还能有悠悠半生和她正大光明约会,最后只咽下所有苦涩笑道:嗯,好像还不是时候。但我会做好乔装打扮,不会暴露,阿欢想不想去?
华落欢又看他一会,然后点头,嗯一声。
付子时让江毅也先回去,他要和他的阿欢彻底独享二人世界。
他们先包了雅间吃饭,然后牵着手像所有正常的情侣沿着街边走走停停,又缓缓而行。
夜色韫浓,路灯高悬,橱窗透出的亮光温暖柔和,付子时觉得是自己见过最温馨的景象。
他在一个橱窗前稍微顿脚,却想起什么,又牵着她抬脚往前,可没走两步,重新顿下,毫无预兆将她拥入怀中,手掌拨过她的脑袋背向马路。于是华落欢终于知道那刚刚让他有一瞬停滞的物品是什么,是一对描着合欢树的情侣手环。
付子时在前一秒内心一颤,是因为他看到街道对面有一个踽踽独行的身影,他没意识到自己恐惧至此,直到他下意识藏起华落欢。
可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那个失落的身影似有感应般顿下了脚步,缓缓转头,往他们看过来。
接着是付子时最恐惧一刻,他感到怀里的人微微一颤,因为华落欢只是看到手环的下一秒,便从橱窗的镜面上和冯铭目光交织。
痛,都是最大的痛,萦绕在三人心头。
冯铭脚下重若千钧,依然要转身离开。
华落欢没有勇气回头,无言之间已泪流满面。
而付子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