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时抽出以后坐起来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双臂紧紧拥着她,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唤:阿欢,阿欢。
他们心中都在想,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付子时又温柔绵绵地亲吻她,那柔情似水,带着涩苦的烟味和他满满的思念及爱意在她唇齿间梭巡。
阿欢,好想你,两年半,你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阿欢,阿欢。
阿欢,你真的不想我,一点都不想?
阿欢。
阿欢?付子时拨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眼神里都是期切。
华落欢避无可避间终于暴躁地说:我要尿尿!对,她就是要煞他的风景!
付子时却只有半秒地怔楞,嘴角一丝笑意,故作自责道:是我不好,忘了爱爱之后要尿尿的事,憋坏了我的阿欢。然后顺从抱起她进了卫生间,放她在马桶上。
但华落欢自己挑起的头,却无法自己结尾。她太紧张,坐在马桶上怎么也尿不出,还要将原因归咎到他头上:你在这里我怎么尿,你出去!
付子时却笑着在她面前蹲下,双掌扶在她膝盖上,看着她好笑地说:以前不也这么尿,难道两年半后阿欢更害羞?
华落欢脸红耳赤至整条白皙脖颈,想扔开他探到自己隐秘处轻揉的手,却终于听到了水声。
付子时抽一张纸巾给她擦过之后,才擦自己修长手指,又趁机邀功:阿欢,我好看的手指又被你的尿ye污染了,你真的要好好报答我。
变态。
华落欢想急忙从马桶上站起,却因为身体虚软下意识扶在他肩膀,见他温柔欣慰眼神扫来,心尖又忍不住发颤。
付子时像以往一般,站起的同时将一只手臂揽在她纤腰上,让她安稳侧靠在他的一边肩头,然后自己尿完冲了马桶再抱她跨进浴缸。
温热的水一点点消去他们身上的疲劳,他靠在浴缸壁上,让华落欢靠在他怀里,托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满目浓情唤她:阿欢。
华落欢不再闪避目光,直视他,却过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他说话。许是温热的水灼热她的脸,时间流逝间她的小脸又偷偷发红,就忍不住娇嗔:看着我干什么?
付子时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手掌抚着她的脸幸福地笑:太久没见阿欢,好想阿欢。阿欢越来越有女人味,越来越美了。
华落欢本来想说他越来越丑了,但又觉得不该和他多言,就只拨掉他抚自己脸的手,垂下眼帘去。
付子时却会读心一般,重新托起她的下巴,笑问:阿欢是不是觉得我更帅了?
华落欢被揭穿心事一般红着脸骂:才不是,自大狂!
付子时再不多说,又笑着俯下脸吻住她的口唇,温柔却激烈。
华落欢征了征,然后再一次从他口舌那涩苦的烟味里尝尽他的思念、情深和浓烈爱意。
她觉得承受不住,用力推开他,满嘴烟臭味,臭死了!
轮到付子时怔一怔,过去那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太难熬,所以他才吸上了烟,没想到现在变成她拒绝他这个接吻狂魔的理由,实在得不偿失。
阿欢,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两年半实在太长,现在你回到我身边,我会戒烟,以后都不会再吸,我保证。
华落欢心口一动,就想起他因为自己出卖被逼吸毒成瘾一事,垂下眼帘,口上冷漠说道:不用向我保证,你吸不吸烟又不关我的事,我们的协议还有半年而已。
明明听到他一声陡重的呼吸。
付子时微蹙着眉又托起她的下巴,深深看她两眼,然后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肚腹上,那里是他当年中枪留下的伤疤,他看到她果然脸色一变。
阿欢,当年我去赴会嚣蛇遇到意外。第一枪打在这里,子弹擦过阿欢送给我的皮带,当时我突然那么地怕死。
他又将她抗拒的小手移向肩头另两处伤疤,于是她不得不直视他的伤疤,那样新旧rou交替,在他健美身上,实在显得丑陋。
之后他们又再开两枪,当时我以为自己会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阿欢。他现在说起其实有后怕。
华落欢呼吸早已紊乱,咬紧唇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撇开眼故作镇定:与我无关!
付子时坚持用手掌托起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看着自己,郑重切切:阿欢,与你有关,其实那天我一心求死,但我触到阿欢送我的皮带,我发现自己根本不舍得死,我不舍得阿欢。
他一直观察她的表情,此时见她呼吸急促看着自己,心防似乎将溃,真切补道:阿欢,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为你而活,也可以为你而死。
华落欢觉得难承其重,失控怒吼:你休想裹挟我,我要离开,协议到期我要离开!
付子时心痛间没有失掉希望,他捧住她的脸,看进她眼底,切切说道:阿欢,我说过我不会逼迫你,协议到期你要离开我也不会拦你,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没死,我现在没死,我回来了,那是老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