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落欢忍下推开他的冲动,说道:你知道我生理期到了,做不了。
走在街上、挤在人群里,鲜活又可爱,我一眼望去,有人可找,而且终能找到,那样的幸福、甜蜜又安全,像是被光和亮照拂,像是被爱和暖眷顾,像两颗星辰相耀成辉。我原来不是孤单一人的,不是像能得到所有东西,心却空空荡荡无所归属。
过一会付子时突然抽了手,她竟觉一丝空落,接着他的气息远离几寸,感觉环境暗了下来,然后他的气息又靠过来包裹她,那掌心的温热重新覆住她的小腹,她发觉那丝空落消失,睡意就浓重起来。
华落欢只能睁开眼来,却说道:很晚了,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想睡觉了。
重归校园的华落欢自觉像当时神思恍惚的杨梦,整日闷闷不乐。
华落欢要入睡时突然被他唤醒,听他软语喃喃,语气里都是恳诚,几乎要睁开眼去答应他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清醒过来,偷偷咬紧牙,只当听不到,闭紧眼装睡。又感到他等了一会,终于轻轻吻一吻她的秀发,再没什么动静。
这样的托词付子时难能拒绝,只见他躺回床上,将温热手掌覆上她的小腹轻轻摩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不够体贴,刚刚辛苦了阿欢。
华落欢真想找个理由继续推脱,但也情知不能这么躲下去,于是暗吸一口气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主动道:那样你会很难受,还是我帮你咬吧。
付子时克制自己将她转过来的冲动,欠起身从上向下看着她的侧脸,轻轻恳求道:阿欢,陪我说说话。
华落欢偷偷呼一口气,终于熬到短短几天的假期结束,她第二天就可以回学校了。
付子时惨败,抓开她的小手,然后抱起她放到床上,一下褪去她的睡裙,泄恨一般用力揉搓她胸间蓓蕾,听到她吃痛娇呼一声,他覆上她的唇深深吻她,一直往下流连,最后含住她粉红小小一粒乳头细细咋弄,又含住更多,轻轻啮咬吮吻,等她忍受不住娇喘吁吁时,他才放开她斜靠到枕头间,睁一双迷离的瞳,说:阿欢,轮到你帮我。
纯粹的才是爱情。
付子时微微喘息看着她,似乎在评判她的表情。
他重新将掌心覆在她有一丝凉的小腹上,那我不揉,我给阿欢暖暖肚子。
华落欢再找不到让他撤手的原因,只能放弃,闭紧眼假寐。
他掌心熟悉的温热让华落欢很难不想起之前他许多次帮她揉肚子的场景,扰得她更难入睡。她拿开他的手,不要揉了,好痒,睡不着。
见付子时眼神一冷,她不待他说话,忽然解开他腰间的浴巾,探手握住他的滚烫,只听他猝不及防间闷声暗哼,又觉手上的它涨大几分,脸上还是忍不住发红,抬头看他:我帮你咬。
华落欢缓缓神,暗咒他对自己的撩弄,然后翻身起来给他口。
鸡蛋花开始长出花苞,她突然想起冯铭来,想起自己将花别在秀发上问他好不好看,想起那一日,她和他在鸡蛋花下接吻,那么的美好又纯粹。
华落欢平顺呼吸,在他怀里转个身背向他,口上说道:该睡觉了,我明早要回学校。然后闭紧眼努力入睡。
阿欢,你是真的愿意帮我,像之前那样心甘情愿?
阿欢,我不蹭你,我只是想吻吻你。
黎明来了,邓豪伟看到那之前如深渊一般的江水盛着一抹光亮,温暖至极。
邓叔,我有软肋了,她就是我的软肋,我害怕失去她,我害怕她明明治愈了我,最后又让我重归于荒茫孤单面对黑暗,那样的感觉太痛苦,我现在稍有体会,就已痛不欲生。我也曾怨她的无情,怨她不懂我对她的好,怨她明明喜欢上了我,却可以在一瞬间冷漠相对。但我又意识到她本来就是走在光亮里的,她就是我的光亮,我无权更不该要求她向黑暗屈服,是我做错了,是我以前做错了,我本来可以找到更好的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至少,可以少杀一个人。
华落欢就抽动小手上下摩擦它,听到他的吸气声,问他:要吗?
付子时微一怔,刚要开心却绝望意识到她不过只是在讨好自己。
他恐激起她更大反感,也不敢强求。这天晚上看她心情稍微放松,就拥住她说:阿欢,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吻你,我想吻你。
付子时这几天都没有回公司,一直在家里陪着她,想如以往般和她聊天,和她亲热,但她总找理由搪塞过去。
又过了一会,突然付子时凑近她耳边低声恳求:阿欢,阿欢,再给我几年时间好不好,等我做完了那件事,我向你保证,我就再也不会涉足那种法律边界的事,我会和你好好过日子。阿欢,你相信我,我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我那样做有逼不得已的原因,你不要抗拒我,求你不要抗拒我,你喜欢我的,你明明喜欢我的。
折腾完收拾干净两人躺回床上,付子时又抱紧她深吻一番,像以往一般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喃喃叫她:阿欢,阿欢。
华落欢煞有介事地点头,取悦付总,本就是我们协议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