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话说，我一直觉得皮肤吹弹可破这个词特别吓人。”牧遥说。
“啊？”谢思茶没反应过来。
“就是……我勒个去，毛骨悚然，你仔细想一想，吹弹可破，这不恐怖片吗，感觉一吹，皮肤破了，是不是血就哗的喷出来了……”牧遥说。
谢思茶嘴角抽搐：“小姐……你怎么这么多可怕的奇思妙想……”
“我这是合理联想。”牧遥一本正经地说：“身为一个商人，应该会合理联想。”
“好吧，这句话楚公子听着一定感觉很耳熟。”谢思茶说。
牧遥哼着歌继续去做面膜了。
不得不说商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说是小说电影里的商战，以为是各种高超的连环计谋，你猜我我猜你各种惊险预判，再加上一些酷炫的黑客技术以及其他。
而现实生活中的商战，让自己的员工在对方APP里面发黄色信息接着进行举报，率领三十个大汉直接过去抢公章，年过半百的公司创始人敬业奉献地亲自□□去对手公司偷拍商业机密，更有甚者在CEO茶杯里直接下毒，董事长在电梯里用锤子把总经理打得颅骨开裂……
看的牧遥是心惊胆战，现在穿越到武侠世界了，有时会面临着做生意可能被人宰了（物理）的情况，牧遥感觉，哎呀，小意思啦，这方面穿不穿越都一样啦。
好了，继续做面膜。
赚钱才是硬道理。
02.
牧遥在年后就开始将杏花村新春礼盒的消息放了出去。
作为如今金陵城的焦点之一，杏花村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眼里，所以立刻就有不少人开始讨论了。
瑶芳是钱员外的正妻。
在金陵，员外还挺多的。
员外本来是正员之外的官员，后来因为可以捐钱购买所以干脆都变成了地主豪绅。
她过去断断续续购买了一些杏花村的产品，她的零花钱本来没那么多，是她陪嫁的嫁妆挺多的，钱员外对此分文不取，所以她也算有着自己的小金库。
这一天了解了杏花村的新春礼盒，她犹豫了，找到了自己的好友云秦——云秦是个金陵有名的才子云横生的女儿，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女才子，他们父女俩依靠润笔费活得很好，经常是各大家族的坐上贵客。
瑶芳找到云琴，说道：“听说了吗？杏花村要出新春礼盒了？”
云秦这几天正在房里埋头作诗，所以不知道情况：“新春礼盒是什么？”
瑶芳回答：“是一整套的护肤品！包括手工皂、纯露和ruye。”
云秦眼睛一亮：“哦哦哦，有防晒霜吗？”
她此前没有买到防晒霜，这可真是遗憾。
瑶芳回答：“没，就这几个，也没熏香。”她知道云秦爱极了杏花村熏香，所以专门提了一句。
云秦说道：“这样啊，是和以前不一样的产品啊。”
这样的情况发生在很多地方，大家都兴奋的相互转告，把这当做最新的谈资。
酒馆里、茶馆里，小姐夫人们的聚会里。
“我想要手工皂。”
“我只想要ruye，直接买一套有点浪费。”
“没护发皂了啊，我还想要护发皂。”
“之前护发皂不限量的时候你没买吗？”
“没有，我哭了，我只买了两块，我爹切走了半块，不久后又给他同窗切了半块的半块……”
“你太惨了。”
“我先不买了，我想暂时等等，我只想要ruye。”
“我是只想要手工皂，但是怕现在不买，以后买不到。”
“是啊，新春礼盒应该会很贵的，我听说杏花村都采用了楚家的葡萄酒来做原料了，而且还用桑鹅！天呐，桑鹅。”
桑鹅、雪耳和白木耳都是银耳在古代的称呼。
“那一定很贵，我想以后出ruye的时候再买。应该以后能买到的吧，现在杏花村的产品越来越多了，你看纯露一直不断货。”
“倒也是。”
“那我也先不买新春礼盒了吧。”
其中不少人决定先观望观望，包括云秦和瑶芳在内。
这些人的议论就显露出一个问题了——关于此前纯露大规模上架的问题。
此前纯露大规模上架是有利有弊的，好处是顾客可以一直买到纯露，杏花村不会断货，货架上一直是有商品的，一些远道而来的顾客也不至于空手而归、失望而去。
坏处当然也有，比如说牧遥当初因为产品做得太少而营造出的限量感就消失了很多。虽然杏花村的产品很好用，但已经没有了那种一开始的迫切。简单来说，有种从卖家市场过度到了买家市场的感觉。
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刚好有能力购买、或者是努力一把有能力购买产品的人，就很容易出现不着急着买，拖着拖着就不想买了的情况。
就像云秦和瑶芳。
云秦的钱来源于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