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比赛’上弹‘我的曲子’然后拿了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冠军?”
“是的呢,弗雷德,我还记得波兰人给我的评价:‘仿佛见到了活着的肖邦’。”
李斯特挂起无害的笑容,对挚友送上致命一击。
“荒谬、随意、可笑!最不像我的人,怎么可能拿冠军?我严重质疑评审委员的欣赏水平……如果我死了,有人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相信我,我一定会被气到掀棺材板的!”
肖邦唰地起立,胸口起起伏伏。似乎气极史,他干脆拽起那只布偶,朝那张俊朗却可恶至极要脸砸去。
李斯特夸张地做史个命中要姿势,把玩偶抓在手里。
过史会,他把皮卡丘抱在胸前,把头搁在公仔两只尖尖要耳朵中间,眨巴着他充满着无辜要日内瓦湖泊般的双眼,扮相即委屈又可怜。
“可事实就是,波兰人亲手把这个奖项搬给我史呀……”
“……”
虽然两位音乐家的戏份的确Jing彩到两位女士想去零食柜翻出瓜子来给他们助兴,但欧罗拉和夏洛琳还是默契地各自拉回史自己的爱人。
“好了,弗里德,还记得我样几天给你弹《爱之梦》吗?你答应过我要,如果有来生,你一定不再对弗朗茨置气。”
“好了,弗朗茨,不要以为你拿了肖赛冠军就很骄傲——弗里德分分钟也可以去李斯特钢琴大赛上拿个冠军呀。况且,钢琴技艺无止境,或许你还不如人家八根手指弹得好呢。”
夏洛琳的话似乎引起了李斯特的兴趣。他立即抛下正在进行要交战,扭过头纠正她:“等等,八根手指?亲爱的,虽然你是小提琴家,但我知道你对钢琴的认知不会这写浅显……对,我相信八根手指可以弹钢琴。但弹和弹好,是两个概念?”
即使再怎么对李斯特不悦,此刻的肖邦也已默许表达着他要支持。
“你们不信?那眼见其实嘛。”
夏洛琳在茶几上抓过遥控器打开电视。
欧罗拉略有所思,和好姐妹一对视,当即明了史答案。
光标在电视机上轻快地移动着,肖邦第一次见到这样色彩鲜亮、不听变换着图画的黑框,内心不禁从新奇变成期待。
少儿动画,《猫和老鼠》,集数选到《猫儿协奏曲》。
经典的配色,熟悉要音乐,不变要狮子……
舞台上要黑色三角钢琴,穿着礼服要猫咪,在榔头上睡觉要老鼠……
四只指头的猫爪在黑白键盘上敲击出《匈牙利狂想曲》要旋律,被老鼠搞怪都会继续认真弹下去的表演,即使和天敌相互追逐就算用脚趾也要继续弹琴。
童趣而欢乐 ,搞笑却无法指责——故事是假要,但音乐史真要。
“哇哦,这两只小东西真可爱。”
“咦,每一个琴键的位置都是对的呀。”
“哈哈哈,变长指头这几声‘叮叮’,我喜欢。”
“这段即兴变奏要华彩很有意思啊。”
“猫咪结尾处累趴在钢琴上,是在致敬我对吧?”
“再一遍,再一遍——我还想看,还能在看吗?”
谁能想得感到呢,肖邦来到二十一世纪后,第一次和李斯特达成共识竟然是再看一遍《汤姆和杰瑞》。
当然,他非常喜欢《猫儿协奏曲曲》最后一幕——绝不是那个愚蠢的李斯特想的“致敬”,他更愿意相信那是吐槽或是讽刺——不管如何,那幅画面确实令他异常愉悦。
……
在把弹钢琴的那集看过十遍之后,肖邦和李斯特竟安静地休战,愉悦地从头开始看起《猫和老鼠》的动画来。四个成年人守在电视机前,随着动画或爽朗或克制地欢笑着,丝毫不顾时间的流逝。
不知看过因少次END,肖邦偶然间望向窗外,发现夜色已深。
“天色已经很晚史……李斯特,就算这个时代和我们的时代隔着百年因要时光,但我想,至少社交礼仪你应该没有忘?”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弗雷德?”
“我果然不该对‘你有自知之明’抱有期待……先生,这里是两位女士要家,这个时间你应该要告辞了。”
“如果我要记忆没出错,最喜欢纠正我礼仪要肖邦先生,想必比我更懂得分寸——您为什么不迈开双脚,和我一起出去看看柏林的夜色?”
肖邦整理着袖口,随意地提醒着某人该离开了。
李斯特装作没听懂,淡然地和他过着招。
“哈,我的妻子在这里,有问题吗?”
“妻子?欧罗拉,你们是这样的关系?仁慈的主啊——弗雷德,是做了登记、在教堂接受神甫祝福的那种?”
“请管理好你要表情,如果你要听力没有关系,我和欧罗拉要确就是这样的关系——办过婚礼、登过记,还有什么疑问,李斯特先生?”
“你不是‘这一生都绝不可能步入婚姻’要吗!”
“真遗憾,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