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左拐右拐,拐到了一片桃林幽深处,风过,桃花纷纷,落了一地绯红。
谢暄将女郎压倒在一地桃花中,扯开她的轻衫,低下头就要往她雪白的ru里凑。
他一边揉捏着她的双ru,一边轮流吃着那两点樱红尖尖。
萧皎皎被抚弄得又快慰、又难耐,面含春意,身子时不时拱起扭动,只觉得亵裤里都是shi漉漉的水。
谢暄的手伸进她裤里摸了一把,满手晶莹,他惊笑道:shi的好快,在外边玩,皎皎是不是更激动?
给我。萧皎皎扭tun,娇滴滴地闹着要。
谢暄褪下她的亵裤,戳了两下xue口以示抚慰,轻声问:今天给皎皎下面的嘴吃点好吃的,好不好?
不待萧皎皎回话,他又起身在桃树上顾自折了一截桃枝。
正行好事,他还有闲心折花怡情,萧皎皎不解:如晦,你做什么呀。
谢暄拈一朵桃花簪在她的鬓发上,哄道:别急,会给皎皎吃的。
他抬起女郎的双腿搭至肩膀,低眉垂首,扯下一朵朵桃花往她xue口里塞。
小小的口子被他用指尖挑开,瑟缩着咽下一朵朵桃花,xue粉嫩,花娇俏,一时间不知哪个是花中之花,艳中之艳。
xue内好饱、好胀,一会儿就被桃花撑得满满,萧皎皎挣着身子求道:如晦哥哥,够了,皎皎吃不下了,啊啊,好撑呀
谢暄探两指进去,桃花层层叠叠地被挤在软rou里,他用指尖推着花瓣往里更深入塞去。
起初手指在xue中缓缓抽动,后来速度越来越快,捣得身下人呻yin连连,花汁乱溅。
桃花汁水混着xue里春水,红艳的汁ye一股股从xue口往外冒,从指根顺着抽动的手腕往下淌,打shi了郎君雪白的衣袖。
萧皎皎一只腿从他肩上掉了下去,还有一只腿被他紧紧夹在腋下,他的手臂在她腿心疾速来回摆动,修长的手指狠狠抽插,将桃花全部戳烂了、捣碎了,粘连在她的花心宫口处。
好快乐、也好刺激,花心越来越酥麻,漫天的快慰让她无力挣扎,口中哀哀地叫:哥哥,不要、不要了呀皎皎要死了
谢暄手指旋转着进入她的xue,浅出深入,时不时还用指尖掐住她花心的嫩rou,轻轻撕扯。
他深情地哄:乖宝贝,快泄出来,想看皎皎泄。
在他一次又使力掐住她xue心嫩rou时,萧皎皎腰身猛地一拱,哆哆嗦嗦地将水喷在了他手上。
谢暄笑夸:宝贝真乖。
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两手撑在地上,站起来托住她两腿放在腰间,以一种女郎上身趴伏在地、下身被高高举起的姿势,凶狠地贯穿了她。
萧皎皎还在高chao中,受不了这样强制的对待,啊啊乱叫地在地上抓挠,娇娇怯怯地哭泣求饶:哥哥,皎皎刚刚高chao了让皎皎缓缓好不好呀啊,不要再顶了,受不了了
谢暄对她身体熟稔,深知她高chao后的身体最敏感,到了一次只要继续刺激,就可以连续高chao、喷水不止。
谢暄温声细语诱哄道:皎皎,乖,会让你快乐,身子放松,好好感受我。
这是不放过的意思了,萧皎皎欲哭无泪,只能打开身子努力容纳他的巨物。
粗长的rou棒疾速进出,xue里的桃花瓣都被捣成了汁末,因着下身向上的姿势,混着花汁、花沫的yIn水都流不出来,反而被强硬地捅进了更深处。
xue里的嫩rou都被干得软烂,快感从尾椎骨一点点往上升,小腹好涨呀,要坏掉了,喷薄而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萧皎皎无助地哭喊:放下我,要泄了、我要泄了
谢暄动作不停,小xue收缩,紧紧裹住他的gui头,爽到头皮发麻。他舍不得放开她,回:就这样泄。
萧皎皎两腿打颤,娇泣不止:出不来、出不来呀。
我帮你。谢暄加大抽送的力度,每次都顶进她宫口,用gui头磨擦柔嫩的宫壁,磨得她胞宫连连痉挛。
萧皎皎的身子剧烈抽搐,双腿乱蹬,屁股急拱,胞宫吸住他的gui头一抽一抽到了极乐。
她在余韵中渴望地哀求:哥哥、哥哥,皎皎又高chao了让皎皎泄吧,肚子要撑坏了呀
谢暄又挺腰干她,回:乖,等我射出来,就给你泄。
萧皎皎得了准话,想着法的引诱他射出来:哥哥快射射满皎皎,皎皎要给哥哥生孩子
她今日打扮如未及笄的幼女,还嚷着给郎君生子嗣,谢暄受不住她这yIn荡的反差,立马缴械投降,将攒了几天的Jing水全部喷射而出,留在她的小小胞宫里。
萧皎皎受不住这滚烫的刺激,胞宫却是将他的gui头咬得更紧了。
皎皎,不要夹谢暄难忍地叫了一声,想推开她的屁股拔出来。
可宫口还在一缩一缩不肯放,把rou冠的颈沟含得越来越紧,死死箍住。
一种不同于射Jing的感觉一下从小腹窜上来,从jing身到gui头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