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藤蔓夺走了初夜,纪九就宛如被下了一道屏障般再也无法离开这片丛林,他在这里不觉得热,更不觉得冷,就连下雨也不会让原本体质极弱的他感冒了,他心知这是树神——也就是他老公的功劳,自己的体质现在很强,除非是刀伤,寻常的小病小痛都是伤不到他分毫的。
纪九以天为被,以地为枕,平时在丛林里玩的时候可以找到很多不知名的蘑菇,好甜好香的野果子,和各种各样看起来呆傻有趣的动物。
即便是过这种如同原始人一般的日子,纪九也没有忽略掉对自身的打理,虽然不知道自家男人为什么还没有显出真身,用人类的身体和他聊聊天说说话,他也没有过于焦虑,只是耐心地等待,每日总会去湖边清洗自己,用柳叶柳枝编了无数个好看的草环儿和一些一副,有一些他故意编的大一些,就是为了给自家亲爱的穿。
他现在真的宛如一件被大自然雕刻的艺术品,Jing致的眉眼,神色在平时永远是淡淡的,发丝清爽柔顺,每天会别着不同的叫不出名字的小野花儿,身上的肌肤白嫩如藕片,看着不觉想让人咬一口,清纯动人的外表下却藏着yIn糜的性器官,一双整日被藤蔓揉弄吮吸的大nai子愈发臌胀,竟是连草衣也只能勉强撑下,下身的草裙遮住肥大的,包裹住花核的Yin唇,逼洞永远水淋淋的,似是一个永远鲜嫩的樱桃。
他的腰tun比例很是色气,细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对浑圆的双丘和极有rou感的大腿,藤蔓每次轻轻地一拍,身上的saorou就会如水波一般荡漾起来,那个看上去清纯无比,在阳光下宛如神仙之子一般的玉人儿在藤蔓的亵玩之下只会成为一个sao浪的荡妇,所有散发着纯洁之气的部位都会变成证明他是个婊子的最佳的证物,
纪九坐在池水边上,白嫩的双足浸泡在悠悠清水中。
在这个地方,春有樱花秋有枫,夏有荷花冬有梅,四季轮回交替,他慢慢的等着他的心上人现身,也不觉得无聊,只可惜,每当情到深处,他想吻一一吻自家亲爱的人的时候,却没有方法,只有一根不懂情趣的藤蔓。
他自然知道藤蔓是他老攻的化身,可是他老公害羞,总是不肯用真身见他,他明明可以感受到他的目光,可是却总是发觉身后没有那个朝思夜想的人。
纪九轻叹了一口气,阳光下的湖面波光粼粼,空气清新的似乎能够洗净肺腑,他的小腿一扬,波光粼粼散成了一堆金色的水滴,撒入清澈的水里。
纪九心道中午了,去看看背面那一片正开的漂亮的向日葵吧,顺便取点瓜子,边看着那几只傻松鼠打架边磕........
他腿从湖边伸出来,白嫩的腿上水珠滚落进了草地。
小草微微晃动,像是在对他感谢的摆手。
纪九“噗嗤”笑了一下,这也是他喜欢这个地方的原因——
万物皆有灵。
他伸手摆弄了一下穿着的草裙,刚抬头,便远远看到一个人走来。
纪九一愣,又用手狠狠抹了一下眼睛,再睁眼,那人依旧在向自己走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心想总算给我等到了,心里便开始盘算些捉弄人的坏心眼儿,嘴角轻轻笑了笑,又立刻平复下来见到爱人的心情,装作一副似乎很是无辜的迷茫的样子。
远处的走来的男人身着一身兽皮,看上去似乎是老虎的皮毛,他整个人身材极为高大,目测超过了一米九,四肢健硕发达,拥有着打猎人的特有的一股血腥气,头发短短的,全身小麦色,棱角分明的脸颊天然英气逼人。
最令人瞩目的是那双祖母绿的宛如宝石般的绿眼睛,像狼似的似乎可以发光,无端散发着一股野性迷人的气息。
纪九的腿直发软,全身都在叫嚣着扑上去,他努力抑制住看到自家爱人的激动与高兴,伸手挠了挠头:“你是谁?我没见过你.......?”
他头发浓密又长,在阳光照射下宛如散发金光,面前的男人被纪九的相貌冲击的愣怔了一下。
他以藤蔓的形态的时候视力不好,总是看不清那个婉转求欢的小孩到底长什么样,此时见了纪九的模样,竟是不觉有些见了陌生人的羞涩.......
“我......我是,”他不知怎的,说了句:“我没有名字,要是想问我是谁,你就叫我凌夏吧。”不知怎么的,他就想到了“凌夏”这两个字,觉得这两个字很是适合他。
纪九“噗嗤”笑了,他仰着脑袋看着凌夏的眉眼,抑制住那一股流泪的冲动......不管经历了多少的日子,多少个世界,凌夏总是这样,总是会找到他,给他旁人得不来分毫的爱。
纪九挑了挑眉梢,更显得这张脸明艳动人:“你连自己是谁怎么都不知道?”
凌夏只是看着他,眼里有着旁人看不出的爱意和痴情。
“嗯,那你就做我的奴隶吧。”纪九坏坏的笑,这就当惩罚凌夏这么晚才舍得出来见他:“我在这个林子里整天吃野果子和蘑菇,腻了,想吃rou。”
纪九抓住凌夏的上身的兽衣自己旁边拽,凌夏便顺从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