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光了。这两年来,自从杨家人都被定罪之后,杨家没了,他就失去了生活的目标。温香死了,温礼下落不明,他觉得自己活着也没有意思了。可是,他又没有面对死亡的勇气。所以只能借酒消
愁了。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林文辉没有反应。
林老师长推开门,闻着里面一股子的酒味,这味道已经传到楼下了。“你既然不想活了,又何必这样糟蹋自己?直接解决了自己了事。”
林文辉低着头,浑浑噩噩的,没有说话。
林老师长又道:“或者,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找温礼,也许还有一线的希望。”
说到温礼,林文辉捂着脸哭了起来:“这都几年了,还能找到吗?还能吗?杨月娥到死都不说出温礼的下落,我怎么找?”
林老师长:“你怪我,怪我们林家所有人,怪我牺牲你保全林家。可你如果这么有血性,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林文辉又沉默了。
林老师长:“如果重新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我不会因为你牺牲林家,让林家人落难。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能这样做。但是我已经做了,而你呢?”
林文辉依旧不再说话了。
林老师长又叹了一声气:“温礼找到了。”
林文辉慢慢的抬起头,突然,他爬了起来,爬到门口,抓住林老师长的脚:“你说什么?”
林老师长:“温礼找到了。”
……
过年的团子已经做好了,正在灶头里蒸。余下不要吃的,放在一边。因为天气冷,所以不用放进冰箱里,不会坏掉。
李秋红:“等开春的时候,把外面的地翻一翻,就可以种菜了。”
温母:“自己种菜好,吃的新鲜。”
李秋红:“我看有些人家院子里种着花树什么的,我们种菜会不会让人看不起?”李秋红就怕给林余余丢脸。
林余余:“各家有各家的喜好,我们这是节约,国家推崇老百姓的节约美德,没什么不好的。”
温母:“可不就是,节约的好。这要是在前几天,种花还不得被人说死。”
前几年当然是那十年的事情,不过范凹里比较平静,所以李秋红也没有体会过那十年的困难,但是林余余和温母这样认同她的话,她心里还是高兴的,也很放松。
上午做的团子,中午就当主食吃了。温崇回来吃午饭的时候,一口子吃了四个。
林余余:“待会儿去趟
温贤家,给他们家送些过去,像仲叔这样的老人肯定喜欢。你单位里有关系好的同事需要送吗?反正是家里做的,是我们范凹里那边的风俗,这边应该没有。”
温崇虽然是军人出身,但是他性格不死板,听林余余这样说,他就道:“好,做的多吗?多的话,多带一点去,给办公室里的人尝尝,给领导额外准备一份。”
林余余:“那明天再带去,明天上午蒸熟,刚好可以给办公室里的人当早饭吃。晚上等你回来再做年糕,揉年糕需要力气,得靠你。”
温崇:“好。”
吃好饭,温母和林余余去温贤夹了,李秋红留下来照顾婴儿,温父也在,需要的时候搭把手。两人都是年纪大的,也不会传出什么闲话。
温贤家也是独立的院子,不过不是小洋房,而是一层楼的院子,就跟农村里的独门独户一样。不过放在首都,自然就不一样的。别看只是一层楼,价格也不便宜。就这一层楼,也近万了。
温崇倒是提议让他们买到这边来,毕竟林余余把房子买在这边的时候,,温贤他们还没买房子,不过温贤他们回首都的视乎,这边没有合适的房子出售,而温母的那栋房子温贤也没有要。哪怕是出钱,温贤都没有买下的意思。
一是按照房价,他们的存款没有这么多。二是温家要送给他,他也不会要。他觉得买经济范围内的房子,可以让他媳妇更加安心一点。
林余余:“张姐在吗?”
温贤的老婆张小月年纪比林余余大,而温崇又比温贤大,所以她们管她们的叫法,男人们管男人们的叫法。
张小姐在打扫卫生,老百姓都是这样,临近过年的时候都要把家里角角落落都打扫一遍。听到林余余的声音,她从里面跑出来:“余余、伯母,你们来了,快来里面坐。”
林余余和温母进去,她们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是温崇开车送她们到门口,她们比照门牌号摸过来的。不得不说,两个小区还真的是挺近的。
这个院子不大,但是一家子住够宽敞了,过上几年,房地产发展起来,这地段就不同了。林余余:“张姐,我们做了团子,想着你一个人在家可能不
会做,给你们拿点过来。”
张小月:“真是太感谢了,我也想做,一个人做的确是忙不过来。你们什么时候做的?怎么不叫我去帮忙?”
温母:“我们人够,只多不少。晚上还要做年糕,你明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