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殊挽着白如萍的已经到了百乐门。他身穿米白的的西装显得十分贵气白如萍则是穿了玫红的旗袍。渡边弘夫早就到这里负责傅宗仁的安保活动。他见了沈向殊来,随即上前打招呼。
沈桑,这位是你美丽的妻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渡边弘夫饶有兴致的凑了过来,夫人你好,我是松本弘夫。他伸出了手。
你好,渡边先生,我是沈向殊的夫人白如萍。白如萍笑着与他握手。渡边弘夫用力握住白如萍的手,不愿放开。白茹萍的脸色有些变化。
渡边先生。沈向殊脸色微变,将白如萍的手抽了出来。渡边红夫面不改色,淡淡的说了句:失礼了。
他心想她的手居然很白嫩,没有丝毫握过枪的样子。渡边弘夫看着拂袖而去的沈向殊叫来了身旁的特务,盯紧他们。
此时有人跑来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渡边弘夫的脸色微变,人已经被劫走了。这些人真是废物,他抽出怀表,天色快暗了下来。现在,他的这个饵不知道还有没有作用,他要立刻过去看看。
沈向殊一直在不远处与白如萍边跳舞边观察着渡边弘夫。情况有变,我先过去了,你伺机行动。两人又是一个转圈,然后两人朝着包间里去休息。
特务只看见包间里亮着灯,看到两人正对坐着在交谈的影子。半个小时过去了,见着这两人还是没什么动静,特务也就放了心,慢慢的抽了一包烟。
谢芷兰的车到了百乐门的时候,舞会已经正式开始了。她快步的入了舞池内,四处逡巡着,一连拒绝了几个人的邀请。他不在这里?
谢芷兰拿了服务生托盘里的一杯酒后,与她交谈起来:你知道沈向殊吗?服务生眉开眼笑:知道,沈先生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刚才还特意给了我小费。小姐是来找沈先生的吗?
谢芷兰给了她小费抿了口酒继续道:他现在去哪里了,你知道吗?服务生收下钱后道:他刚才进了二楼的正中包间里。您瞧。
她附在谢芷兰耳边悄悄道:不过小姐,我不建议你此时去找沈先生。沈先生今天带了老婆来。谢芷兰没了理会她的好意。窗户的倒影上,一男一女跳舞的身影显现出来。谢芷兰看到附近有几个特务一直盯着楼上。
舞池里突然出来吵闹之声,谢芷兰凑上前去,只见两个舞女模样的人正在争抢傅宗仁。而后姜黄色女子一把推开亮蓝的女子带着傅宗仁扬长而去。
人群里都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Miss王真是可怜,才跟着傅宗仁不到半年,男人就被好姐妹阿娟抢去了。另一个人道:想起她之前耀武扬威的样子,现在啧啧。看热闹的人群慢慢的散去,Miss王自觉没脸见人,捶地而哭。
小姐,你没事儿吧。谢芷兰把Miss王扶了起来,我带你回房间收拾一下。说着就扶着Miss王上楼去了。Miss王丝巾遮脸擦着眼泪。
谢芷兰为她递上了面巾,Miss王擦了擦脸才看向谢芷兰:咦,你怎么长得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唉,一定是我认错了,大家死的死逃的逃,只有我还苟活着。
谢芷兰笑着道:小姐,我叫谢芷兰,是华美日报的记者。随即把名片递给了她。Miss王接过来看了看有些哽咽:刚才谢谢你。
我刚才想着今晚去采访傅先生,没想到就看到你了,顺手而为,你不必放在心上。
Miss王听了她的话摇头道:看来你今晚是去不了了。傅宗仁今晚要和那个小贱人
那我可就惨了,我们主编叫我一定要在一周之内采访到傅宗仁先生。不然我就没工作了。谢芷兰随即抽泣起来。
她抱住Miss王慢慢的哭泣着:我家里还有父亲母亲和弟弟妹妹要养,去家人都靠我一个人活着,那可怎么办啊。Miss王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谢芷兰太像她之前的样子,她心里难免生了恻隐之心。傅宗仁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别墅里,没人能见到他。如果你真的想去采访他,你不如后天去他淮北路的老宅,那天他要会见什么儿子和什么大使节。兴许能见着他。
谢芷兰给Miss王倒了一杯水。Miss王接过来喝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就晕了过去。谢芷兰确认Miss王晕过去后,将她放到了床上。
她从窗口爬出贴着墙壁慢慢的到旁边的窗台。窗帘遮住了她的视线,她透过细小的缝隙,只看到白如萍一个人,沈向殊不在这里?
谢芷兰又回了房间里面,她起身下楼前去舞厅跳舞。她看到特务还在盯着沈向殊的房间,里面的人影依旧是两个人。谢芷兰看到袁津辉混在舞池中。
明天的傅宗仁的就职讲话就在隔壁,他们是来提前踩点的。谢芷兰接过一个路人的邀约开始跳舞。舞池中,她和袁津辉已经面对面,两人对视了几秒之后,字条已经放到了袁津辉的口袋之内。
谢芷兰跳完舞之后想要前去采访傅宗仁。果不其然,她连面都没有见着,就被拦在外面。于是,她又回到了房间里去。
沈向殊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