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无力地靠着沙发,他沉默了许久,最后拨通电话。
“喂?”
“哟,谢大少,什么风把您刮来了?”那边是个轻佻的男音。
“秦伽,”谢行捏了捏鼻根,声音里的疲倦如何也掩饰不住:“我要离开几天,你坐镇怀城。”
秦伽轻笑一声,“不怕我把黎家端了?”
谢行敲动桌面的指尖一顿,他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不用留了。”
秦伽愉悦地吹了声口哨,“舍得下手了?谢行,谁触了你的鳞啊,火药味儿这么重。”
谢行嗯了一声,没了下话。
“碰了贺骁?”秦伽嗤笑了下,“那就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交给兄弟我吧,保准你回来后见不着黎家半点影子。”
谢行挂了电话,起身收拾衣物,他定了下午四点的飞机,这几天忙着公司的项目,加了半个月的班,才把未来十几天的必要工作做完。
他起身时文件被衣角带到了地上,谢行低头看去,是赵寻送来的文件。
有关黎家近来的状况。
黎家企业经营越来越差,再加上谢行有意无意地阻拦,黎家在商业场是愈发不得意,黎姥爷想跟谢行打感情牌,但这招对于现在的谢行来说,已经行不通了。
黎静凌这次多半是自己瞒着黎家做的事,她一直认为现在黎家衰败是谢行跟贺骁的错,再加上所谓的杀父之仇,她应该是黎家最恨不得贺骁跟谢行去死的人。
谢行并未弯腰去捡,而是踩着这份文件走出房间。
亲人,有贺骁一个就好,至于其他的,死了也无所谓。
……
黎静凌最后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贺骁接到消息时,距离事件发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黎家想捞人,但有人压着不放,黎静凌现在还在牢里蹲着,法院那边在打官司,贺骁没什么心情理会,因为他发情期要到了。
应该就在这几天。
这是标记alpha后第一次发情,因为身体不同于其他omega,贺骁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发情期会如何。
这天依旧是个很平常的日子。
贺骁检查完实验室的设备,锁好门朝宿舍走去。
竞赛组安排alpha是两人一个寝,而omega是一人一个寝,倒也算另一种优待。
但从进入房间开始他就怔愣了。
玄关处放着一个行李箱,淡淡的朗姆酒香漂浮在空气中,他微微蹙起眉,扫视整个房间,最后顿在了浴室门前。
哗啦啦的水声在偌大的屋内暧昧又涟漪,玻璃门上朦胧的影子晃动,波动着人的心弦。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般,贺骁边脱下外套,上衣,裤子,最后浑身赤裸地站在浴室门前。
影子停止动作,而贺骁推开浴室门,扑面而来的温热水汽带着淡淡的沐浴香,雾气蒙蒙中alpha冷峻的面容出现在眼前,贺骁喉结滚了滚,哑声叫道:“哥哥……”
谢行眼睫挂着水珠,他睨了贺骁一眼,低声嗯了下,随后一股冲力陡然袭来,将他死死压在浴室墙上。
贺骁按住谢行的双手,整个人紧贴着对方,洗澡时的炙热温度通过肌肤传入贺骁体内,他仿佛被这温度烫着了,连眼里都布满血丝。
谢行平静地看着有些失控的贺骁,那根他口中秀气的性器正硬邦邦地抵在自己的小腹,贺骁与他鼻尖相抵,眸中欲海汹涌:“哥哥怎么来了?”
“陪你过发情期。”
温热的水打在交缠的两人身上,顺着蜿蜒曲线流下。
贺骁吻住谢行的唇,长驱直入,舔过他的上颚,谢行轻轻咬了下omega的舌头,换来更凶猛的进攻。
急促的呼吸,跳动的心脏,唾ye相融,他们亲密无间,悱恻缠绵。
贺骁揽住谢行的腰肢,手伸向alpha的xue口,蓦地一顿,他狠狠地吮吸对方的舌头,带着将人剥皮拆骨的力道。
旋即转战谢行的耳畔,粗重的喘息声混着水声在耳边炸裂,贺骁托起谢行的双腿,下身抵在男人的xue口,低哑地笑道:“哥哥刚刚在这里扩张吗?”
谢行说是,表情非常淡定,如果忽略耳间那一抹红晕的话。
贺骁也不拆穿他,就着扩张好的菊xue重重地捅了进去。
“嗯……”
谢行勃起的性器颤了颤,铃儿口冒出几滴水ye,抵在了贺骁的腹肌上。
贺骁把人钉死在墙上,腾出手捏住alpha淡色的ru头,gui头狠狠捻在他的前列腺上,粗喘着说:“哥哥,你是不是想了它很久了?”
“啊……”谢行圈住贺骁的脖颈,被顶得断断续续地说:“嗯……啊……我想……啊哈……Cao你很久了……唔……”
“是吗?”贺骁扯着alpha的ru头,然后松手啪地一声弹了回去,ru头瞬间红肿充血。他凑近谢行,深邃的眼瞳仿佛洞悉了一切,“那哥哥一定会被我Cao上瘾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