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儿茶嘴叼烟,眼帘微垂,手一下又一下的把弄着打火机。
面前这两人的脸、名字、家室,他都记得非常清楚。
林殊和许戏灯。
一个家里从商的富家子弟,一个名义上算是他哥。
不过他哥不是他亲哥,人家妈可是妥妥的大气正宫,有钱名媛呢。
许儿茶妈不知道是小四还是小五去了,反正是被他爹包养的。
“你有病吧?许儿茶。”林殊被许儿茶这番话惊得爆粗口,迷惑的眼看向许戏灯。
许儿茶直勾嘴笑,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半披着衬衣,胸口起伏,正对着林殊。
收起嘴角的笑,猛得挥拳打向林疏肚子。
林疏没料到他有这一招,跌跌撞撞的险些没站稳,下意识的骂了一句:“草。”
又猛虎扑食般地扑向许儿茶。
许儿茶脚一移,侧身一躲,又反压在林疏身上,使力让他狼狈的躺在地面上。
许儿茶边嘴上吞云吐雾,便骑在林疏腰部上,怕他乱动,还使劲夹了夹腿。
他今天穿得是没过膝短裤,笔直白腻的腿夹在林疏身上。
林疏好似傻了样,竟没出手打他。
许儿茶抬手掐灭了烟,这是支女士烟,是甜腻腻的芒果味,他喜欢这味。
他从林疏身上起来前还不忘吊儿郎当地问了句:“还欺负人不?”
说罢,装完逼,抱起衣服,便拔腿一溜烟地跑了。
哎。尽管自个实际年纪大这群小屁孩一截,他怕还是怕的,该跑时还是跑的。
所有围观的学生都在疑惑林哥为何没出手时,只有林疏自个晓得。
许儿茶软软地跨坐在他腰间上时。
他确确实实的有感觉了。
……
“窸窣”的,烟头落了垃圾桶,上面印着“干垃圾”三个大字。
夜已深,街道上千盏灯早已点上昏黄的光。
许儿茶捋整衣服,扣好纽扣,迎风哼着邓丽君的夜来香:“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齐唱,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哼着哼着,就泪花了眼。
他妈生前最爱着古着,尤爱那身淡紫的旗袍,再素白的手指上染上嫣红的花汁,用着老式的留声机,放着夜来香,步步翩跹,带着雾。
许儿茶重生前见过很多美人,各类型的都有,也玩过不少,只真真能让心底软塌下一块的,过目难忘,算得上美人启蒙,犹如白月光的,只有他妈湘昏。
他现在还记得,每当他被那些混球崽子们校园暴力时,他那喜净不争,温水般的母亲会红着眼,护在他身前,甜腻腻的嗓音大声吼叫那些混球,声嘶力竭。
倏然有女生走上前来,脸微红,想要他微信。
许儿茶瞧了瞧这女生,长得一般,他老颜狗了,便笑眼道:“啊,我没手机。”
“抱歉了。”
顺手打了车,拉开车门,飞快地钻进了车内,道了地址,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女生。
不得不说,他亲爹许昌还是很有钱的,虽然他爹心里只有他娘,没有他这个儿子。
他下车刷脸进了院门,被仆人领到古香古色的房门,进了屋。
一抬眼就瞧着他那个同父异母的死鬼哥就坐在大厅,看着新闻联播。
许儿茶摩擦了几下脚下拖鞋,准备以飞的速度冲刺到自个的房间。
“你今天坐林殊腰上是什么意思?”
“挑衅?”许久甫先开口了,目光却是看着新闻联播,没有移过一下。
许儿茶顿住了,又笑了,走向久甫,站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看新闻联播的视线。
他脱了拖鞋,抬腿跨坐在许久甫上方,tun部却没挨着许久甫双腿半点,两膝跪在沙发上,陷下去软软两坨 。
“那我现在算不算挑衅你?嗯?”
灯火辉煌,打在两人身上。
许久甫冷然笑了,显然被激到了,这小三的儿子还有两幅面庞呢?
刚来时一副小弱弱样,现在又一副拽得跟个身家五千万样。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好好管教。”许久甫一手扣住他腰,一手去拉他裤子,“长子如父,我有责任替父亲管教你。”
许儿茶这个纸老虎却慌了,反应过来,偏西裤式的校裤早已被许久甫勾到腿弯,他想起身,却被许久甫掐着他腰的大手,掐得死死的。
许久甫难得一笑,显摆似地举起自己另一只手,指指修长,玉石般好看,握成了个拳,又张开,中指戴着大牌戒指,凑近,让许儿茶好好看清楚他的手。
就当许儿茶以为许久甫要打他脸时,他tun部突然倏然受风一凉,“啪”的一声,被许久甫掌掴的tunrou都在动。
“唔,你……你有病?!”许儿茶白乎乎的屁股被扇出一掌印,绯红绯红,许久甫笑着把玩了一下,像是给他舒缓疼痛,然后又是接连好几下,打得他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