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栾宁殿探望,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打搅我们。”
其实晋祁早就派人调查,他本以为那日来栾宁殿的人只有丞相,可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他的二弟一直都有来找母后。只是据下人描述,他们似乎看起来只是单纯的母子之情,没有半点越矩的行为。虽然因为主子们的吩咐,下人们并没有靠得太近,可看起来就确实如此。
他不想怀疑二弟和母后,母后看起来也并不像是对二弟有异样想法的样子。至于那个丞相....他早已看他不爽,要不是他忠贞为国,一心只替晋国着想,如今的势力和威望也仅次于他这个皇帝,他早已派人杀了他!
罢了,jianyIn母后之人尚且还未搞清,不可贸然动他。
金銮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别人?”
晋祁颔首,“是的母后,朕已将栾宁殿的下人全部调走,只留一部分朕的暗卫守在附近保护你,以后你只能见到朕一个人。”
保护?说得好听,明明是变相的监视吧!
金銮有些生气,“这链子这么短,我连内屋都出不去!我想沐浴,谁来伺候我?”
“母后不必担心。”面对金銮的怒气,晋祁无比淡定。“朕没事便会来陪母后,以后朕除了上朝和与大臣谈事,奏折什么的都会搬到这里来处理,朕会照料母后的一切。”
啊啊啊!金銮有些崩溃。原来男人发起疯来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3
晋祁自那以后就真的几乎驻扎在了栾宁殿,每日除了必要的事情,他一概陪在金銮的身边。
早上金銮起床的时候,晋祁早已下了早朝,她一醒来便能看到他躺在身侧,单手撑着脑袋,满眼爱意地描绘着她的脸庞,在看到她睁眼的时候又会低下头给她一个深深的早安吻。然后等两人腻歪够了,他才会抱起她,拿来脸盆,亲自帮金銮洗漱。
只不过身为皇帝,晋祁依旧有许多要做的事,上午和下午,他都得时不时地在伺候完金銮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跑去御书房与大臣们议事。每到饭点的时候却一定会赶回来,同金銮一起用膳。没有要事的时候,他就会呆在金銮的身边,陪她看看话本,改改奏折。
在这期间,金銮几乎就没有自己在一边待过,晋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便一定要把金銮抱在怀里,怎么都不肯放开。没一会儿就要亲亲她这儿,亲亲她那儿,向金銮表达他对她的爱意。金銮直到现在,全身上下依旧只着了一件轻纱,每天换着不同的款式。晋祁根本不允许金銮穿别的,不管金銮怎么说,他都不听。晋祁说,这样,母后就没办法离开他了。
金銮听完,真的是很佩服他的脑回路。
有时候金銮在他怀里呆腻了,想要自己待着,晋祁就总是拿这个当借口,说怕她冷,得抱着她,这样她才不会着凉。
可明明床上就有被子,她可以待被窝里。或者,你给我穿衣服啊!正常的衣服!!
金銮虽然有些郁闷,可她到底还是享受的。晋祁的身躯总是火热的,对于她这种易寒的身子来说,晋祁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大暖炉。就是窝在他怀里的时候,屁股总是硌得慌......
金銮一度怀疑晋祁会不会憋坏。他总是一看到只披一层纱,几乎裸露的她,下身宽大的龙袍就会被藏在底下的巨物顶出个尖来,让人不注意都难。可他还天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照样抱着她,该干嘛干嘛,始终没有对她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金銮自己馋了,缠着他要,他也总是拒绝。要不是他天天陪着她,她都要怀疑晋祁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其实晋祁还是对她有些愧疚,金銮脖子上的红痕总是会提醒他当初犯下的错,虽然没几天就彻底消失了痕迹,可在他眼里,那道红痕依旧会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眼前。再加上御医的吩咐,他更加不敢对金銮做些什么。哪怕是他日日替金銮上药的时候,看到私处的伤几乎已经消失不见,可也怕里面还未完全恢复,毕竟初时母后说过里面疼。
深处的伤他无法检查,只能通过偶尔上药的时候,借着阳物,进去窥探一二。可光是压制情欲就已耗费了他全身的气力,他并不能注意里面的伤势可有好转。那法子忒折磨人,他也没法总是在上药的时候替金銮涂抹深处,所以里面的伤定是比外面要好得慢些。
金銮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她涂了那药没几日就早已痊愈。当身子变得再度饥渴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好全了。可不管她怎么对晋祁说,晋祁就是固执地不听,把她气坏了。
她可以忍住情欲,可她怕晋祁憋出毛病。
晋祁天天涨成那样,两人沐浴的时候,她看到晋祁的龙根都青紫了,想用手帮他吧,他也不让。后来等有一天她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晋祁总是会确认她睡着了以后,自己再默默地看着她,用手发泄出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晋祁要是憋坏了,她后半生的性福可怎么办!
时间久了,晋祁被她磨得没办法,这才一点点地开始接受她的帮助,可也始终没有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