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北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盲点,赶忙提起药膏往回走。听见敲门声时江肆心里真的是他妈的烦到极点了,自己现在走路都是夹的,还要去开门,而且谁他妈这个点有事找自己,这儿才刚送走一个呢。因为心里现在的不爽快要溢出来了,所以开门看见是迟北的时候表情更难看了,想都没想直接把门关上了,留迟北一个人在外面凌乱。
迟北:完了,看样子是真的误会了。
迟北在外面组织了一下语言,又一次敲门。江肆本来不想开,打算就让他继续敲呗,但敲门声真的好吵,不得不再次开门。
“你有事说事,没事快滚。”也没有请迟北进门的意思。迟北这一次有经验了,江肆一开门他就用手扶着门框,要是江肆又要关门,就他那点小力气,自己肯定能抵住门。“进去说。”迟北这时已经搭上了江肆的肩,不顾江肆一边挣扎一边乱喊,把人带进了屋,还十分贴心地带上了门。
“迟北你干什么!你这是私闯民宅!你王八蛋,放开我!”江肆现在心里已经是又气又委屈了,这人回来干嘛,搞一夜情还他妈的有回来这种剧本?
迟北没应他,径直把人扔上了床,冷声道:“趴下,先把裤子脱了,一会儿再给你解释。”
“!!!”江肆快被吓飞了,不是早上才做过,现在又要干嘛,我现在屁股还疼呢呜呜。但是迟北现在凶凶的,自己又打不赢他,只好用一种怨妇级别的眼神狠狠地瞪了迟北一眼。
“擦药。”迟北知道这人又误会什么了,从盒子里把药膏拿出来,接着问道,“棉签在哪?”
“……你背后桌子的第一个柜子里”江肆将信将疑,但迫于生计,向黑恶势力低头。
迟北拿到棉签后江肆裤子也脱完了,迟北本来的意思是让江肆把牛仔裤脱了就行,主要是擦一下大腿根部的青紫和一些被自己指甲刮到的划痕。没想到江肆误会得彻底,连内裤也脱了。江肆的小嫩逼在自己眼前开开合合,两瓣嫩rou带着些许晶莹透亮的水ye,看起来色情极了。迟北突然就想逗逗小孩儿。
“我检查一下你里面有没有受伤。”说完就用一只手掰开两瓣嫩rou,另一只手把手指插了进去,感受逼里的嫩rou紧贴,包裹着手指在吸吮着。手指在里面搅和,不时地碰一下江肆的敏感点,然后小逼就会喷出一股yIn水,打shi了江肆为数不多的Yin毛。
江肆从迟北准备掰自己的逼时开始,就把头转了过去埋在了枕头里。细细碎碎的呻yin从枕间钻出,还不忘骂道:“唔呃…你混蛋…嗯、嗯啊……”
迟北最后揉捏了一下Yin蒂就把手指退了出来,手指上挂着的yInye牵成了丝,黏黏糊糊的。“好了,不欺负你了。转过来我看看。”江肆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现在也懒得反抗了。转过来以后眼里已经有了一层水气,眼眶周围都被欺负红了,鼻头也因为在枕头里捂久了,带着点儿红,看起来就像是只可怜的小动物,只想把他囚禁起来,一辈子都只能含着自己的鸡巴,给自己生孩子。
迟北没有表露出来,默默拿起棉签,沾了些许药膏,涂抹在那些青青紫紫的地方。冰凉的触感激得江肆一抖,迟北便放慢了速度,摁住江肆的腿,安慰他:“乖崽,马上就好了。”
江肆只是看着迟北认真的样子,觉得这人虽然不要脸,但长得是真的好看。不怪自己是个颜控,那个下午的惊鸿一瞥,任谁都会沉溺于其中吧,何况迟北还是耐看型选手,越看越喜欢。
少年的心动是那三月的春风,风一吹,原本荒芜的土地便能开出花来,还留下一腔赤诚和满心的欢喜。
江肆正胡思乱想着,迟北就在下面忙活完了,站起身对他说:“把衣服掀开。”
江肆:妈的,刚刚还在心里夸你帅,死变态。
虽然在心里问候了迟北祖宗十八代,但江肆还是乖乖地把衣服掀开,露出了两只nai子。昨天实在是太过火,两只nai子上全是大力揉捏留下的痕迹,一边的nai头还破了皮,迟北皱了皱眉,又拿起棉签沾取药膏,轻轻点在了江肆的nai头上。
“唔!”nai头可比大腿敏感多了,那种凉凉的感觉把江肆刺激得叫出了声,nai头也立起来,变得坚硬挺拔,粉嫩的小rou球像是诱惑着人将它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住,再用牙齿轻咬。
江肆现在脸红得要滴血了,偏偏迟北一副正经人的样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由着迟北在自己身上忙活,自己憋着被勾起的欲望。
那么配合迟北不就是怕被他又Cao一顿嘛,现在自己主动想挨Cao是不是不太好。
其实迟北更难受,他这个年纪年轻气盛的,要不是自己作的,既怕伤到江肆,又怕真的把他惹生气了,谁想做柳下惠啊,巴不得天天和爱人白日宣yIn。
总算给江肆涂完药,两人都松了口气。然后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丝很微妙的尴尬。江肆在想被自己公司职员Cao了怎么办。迟北在想自己把公司上司Cao了这件事以后怎么继续。
“我……”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听到声音后都抬起头看着对方,“你先说……”然后又历史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