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思归被沈铎按着啃咬,转眼就看到了营帐上两人交叠的身影,下面那个人双腿大张,被顶撞得不断耸动晃荡。
“别……沈铎……”,他竭力想让沈铎停下,压抑地小声喘息乞求:“会被看到……”如果他们两个人这种悖德变态的关系暴露在别人眼下,他会崩溃,他无法面对明天那些古怪探究甚至恶心鄙夷的目光。
沈铎咬着牙不说话,只是变本加厉地把他的腿掰得更开,恶狠狠地闷头使劲干他。帐篷里很闷,他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rou被汗水洗得发亮,额前的汗一滴一滴坠落到雁思归白腻腻的身上,雁思归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止不住地痉挛,紧得沈铎都疼得慌。
雁思归很久没被沈铎单纯泄恨泄欲似的对待过,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但这种不含取悦的性惩罚反倒叫他少了些心理上的煎熬,只是那种下一秒就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慌激得他紧绷到几乎要断裂,“关灯……关灯……”,他咬着牙关气游若丝道,生怕自己漏出半点呻yin,“关灯……”
沈铎一把将人抱起,边走边发狠地干,两个人的影子就这么清晰呈现在了帐篷上,简直就像是在现场上演激情戏,雁思归被那过于龌龊不堪的画面灼伤了眼,张口就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铁锈味瞬间在唇间蔓延。沈铎一声不吭将他抵在桌上,撞得肆无忌惮,灯绳就在头顶,只要雁思归能直起身抬一抬手就能够到,可偏偏沈铎就是要让他看得见摸不着,就是要让他承受这种功亏一篑的折磨痛苦,他看着雁思归那如同受了委屈的猫崽子一样楚楚可怜的模样,爱的抓心挠肝,恨得撕心裂肺,真是倒打一耙的家伙!“你委屈?”沈铎Yin狠道,下一秒突然发力抽送,rou体拍打的声音陡然更响亮,撞得他溢出两声不堪入耳的娇喘,“我还委屈呢!”
雁思归瞳孔早涣散得没了焦距,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一片,只有本能驱使着他向上抬抬胳膊去够灯绳,绝对绝对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看到!
可奈何作恶的恶魔如此恶劣凶狠,那藕节似的胳膊刚刚哆哆嗦嗦地抬起又被他撞得无力地滑落下去。
沈铎凑到他耳边,“‘外卖’可送不到这来,明天后天我们也不回去。”
又一记重锤砸得雁思归本就混沌的神智几乎要魂飞魄散。明明他都做得那么隐蔽了,为什么沈铎还是会发现?!
报复的快感叫沈铎唇角恶劣的笑容不断扩大,宛如鬼魅一般再度粗声粗气地吐出诅咒,“紧成你这个样,老公不把你she到流出来都对不起你”,说着那Jing悍的腰便像装了马达似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雁思归崩溃地小声哭叫:“别……你别这样……”
沈铎松开了他的耳垂,要凑上去欣赏雁思归臣服于他可怜又卑微哀求的神色,谁知他刚一凑上去,两片软糯糯带着nai香的唇瓣就贴上来,窸窣颤抖着轻轻贴着磨蹭他的唇瓣,恍若真如舔吻主人撒娇的小猫咪。电流电得沈铎遽然酥麻到痉挛,恍若黑黢黢的夜里突然炸了一道闪电,脑海一道灿然白光闪过瞬间明亮如昼,雁思归不知道自己这么撒娇纯粹是火上浇油,沈铎就这么突如其来地射了,一股接一股,浓稠滚烫的东西悉数喷洒浇灌在雁思归最深处。
也终于,雁思归在一阵失神后,崩溃地哭了,泪如雨下,似大雨滂沱。
配着那清艳绝lun的脸庞,简直雨打芙蓉似的,好看得要命。
沈铎的怒火被雁思归那么轻轻一蹭瞬间就烟消云散了,留下来的只剩下柔软火热的爱意和越烧越旺的情欲,以及得逞后又心疼又得意的心chao起伏,他贴上去亲吻他shi润的眼帘,“雁雁乖,老公帮你把灯关掉”,说着长臂一伸,帐篷内瞬间陷入了黑暗,紧接着那压抑破碎的哭喘和清脆响亮的撞击再次响起,久久不息。
“雁雁知道为什么‘商行’基金会,会叫这个名字么?”待一切云销雨霁后,沈铎撑着脑袋一边抚摸雁思归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一边柔声问他。
雁思归其实已经意识不清了,自然不会答话,沈铎边自顾自地说,“这是沈征为雁桥霜成立的基金会,‘征’和‘桥霜’存在于同一首诗里——《商山早行》”
“你知道吗,我们两个也在里面。我们是注定要一起回家的两个人。”
……
“狗狗受过伤之后是会留下心理创伤的,可能有点抑郁,抗拒除主人之外的所有生人,需要主人更细心地照料,给他安全感。”店员蹲在雁思归身边说道。
雁思归摸了摸窝在他怀里一声不吭的傻狗,没说什么。
阿雁刚刚想摸一摸傻狗的头,结果吓得傻狗打着哆嗦就冲她狂叫起来,被雁思归按住哄了两声才平静下来,“它好凶”,阿雁蹲在一旁道,有点委屈,“以前没凶过我。”
雁思归把从一边的零食袋子里掏出一条拆开喂它,又把剩下的交给了店员,“这是他以前常吃的手工零食,我现在不方便照顾他,拜托你们了。”
雁思归带着阿雁走出店门,看了看不远处的甜品店,“要不要吃蛋糕?”
阿雁攥着他的衣摆刚要点头,一群带着口罩帽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