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洪父污言秽语伤到了耳朵,凌韩霜皱眉甩开了手,洪父就爱看她不高兴的这股劲。
她所经历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
每一次凌韩霜睁开眼醒来,看见自己躺在与洪先丰共住的卧室,看见床边柜子上摆放着与洪先丰的结婚照水晶摆件,她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像快要走到了终点。
“乖儿媳。”洪父拍上她屁股,将她赶在自己身前,“儿媳就要有儿媳的样,要好好孝顺公婆。”
洪父没像往常那样去偷看凌韩霜洗澡了,而是安稳地坐在沙发上,躺着继续看电视剧。
凌韩霜的忍气吞声让洪父越发大胆过分,下药次数越发的多,只要家里没人,洪父总会想办法让凌韩霜吃下他给的东西,明知洪父给的东西是有问题,凌韩霜依然会吃下。
人从外到里都被他尝了一个遍,饱都饱了,就不用去过那变乏味的眼瘾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件事,凌韩霜比谁都能明白,这事情要闹了出来,洪父丢脸,她也不好做人,难以面对洪先丰和洪母。
洪夫变着法欺辱了几次凌韩霜后,就顺利让她屈服了,让她明白反抗无用,要用心讨好他才能在洪家安逸生活。
当洪母坐在客厅看电视,洪先丰关在卧室里成天打他那破游戏,凌韩霜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洪父找到了机会,他去了厨房,从后抱住凌韩霜,贴上了她的身体,手大力揉在她的胸上。
就算看见了又怎样,他让大人吃了‘棒棒糖’,也让小孩吃棒棒糖,这很公平的嘛。
即便凌韩霜反抗,也不敢制造出太大的声响,怕被外面的洪母和在卧室的洪先丰听见。
但能有什么办法?
“乖儿媳,你的奶奶甜甜,小逼咸咸,好好味。”
但这场噩梦为什么还不醒来呢?
洪父惬意地塞进了释放后的阴茎,从厨房里走出,拉着裤子拉链,面露窃喜。
家中就她与洪父二人,除了洪父,凌韩霜找不出第二个奸污了自己的人。
看见凌韩霜出来了,洪父瞥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把视线转回到播放着狗血电视剧的电视上。
还把自己的衣服裙子重新穿上,当作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洪父在她耳边说了:“要是敢让他们撞见令人难堪的场景,我就倒打一耙,说你不检点,勾引我这个当公公的,他们与我是一家人,他们一定会保留我的颜面,维护相信我,而不是为你这个外来人伸张正义。”
晴晴本来就受了刺激,一夜间就不能说话了,失了语,至今没能恢复,再让晴晴受了无端的刺激,造成了什么伤害,凌韩霜承受不起,她唯有瞪了瞪一脸肆无忌惮的洪父,捏紧拳头返回了卧室。
“爸,你别这样。”凌韩霜心脏剧烈抖动着,放下汤匙就要移步走出厨房。
在洪父的逼迫下,凌韩霜跪下来为其口交。
凌韩霜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洪父张着个大腿悠然躺坐在沙发上,正盯着电视看。
晴晴后退了几步,不被洪父触碰。
洪父摁过她倔强的头,嘬上了她的那张小嘴,拉下裤链就熟练地掏出了蜷缩的肉棒,对着凌韩霜就开始了手淫,来回揉搓摩擦肉棒。
洪父拉着她,不要她走,并握着她双手,牵引她往他下体摸去。
血液都流慢了。
“来,晴晴,爷爷带你去楼下买棒棒糖吃。”
洪父逐渐不满足于强奸一个‘尸体’了,他不再给凌韩霜下药了,他想要像洪先丰那样,像一个丈夫对待妻子那样,他要看见凌韩霜在床上淫靡浪叫的模样。
凌韩霜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洪父会这么胆大了,家里有人还敢上手。
洪父不确定晴晴到底看见了没有。
任这股劲再强,他征服的欲望都是只增不减。
再出来,她手里多了一条浴巾,走进了浴室洗澡。
凌韩霜称洪父为爸爸,洪父拿洪先丰与自己比
凌韩霜心里不把他当成公公,把他当成是罗贵寿那样的无赖之人,把他当成是发情期的夜朗村村民,或是想作成一头畜牲,一头驴,又或是当做了一场梦,她会在大学宿舍醒来,男朋友打电话约她下楼吃饭,推门走进的室友们询问她跑招聘会跑的怎么样了,窗外的光会照进来,落满在她黄格子床单上。
她同他心甘情愿去酒店开房,他给的好处就是每月零花钱从三千元涨到了一万元,下了床他们是公媳,上了床他们也是公媳。
还有晴晴。
白绒绒的毛衣就被一双脏手给玷污了。
一拐弯,迎面就看见晴晴腋下夹着一个粉色兔兔玩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身后是咕噜冒泡熬制的鸡汤,身前是其粗无比的鸡巴,在被她的嘴伺候爽了后,她满脸都被洪父射上了奶白色的精液。
不吃下,他万一用了强,凌韩霜反抗不过,就会被他清醒地强奸了,还不如装糊涂吃了他有问题的食物或饮料,就当睡了一觉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