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gui头抵住xue口时,江白发出了近似甜腻的哼唧声,尾音拖的长长的,极其享受的样子,xue口也一张一缩将gui头浅浅吃进去,里面shi润温暖,似乎还隐隐有yIn水渗出,好像在邀请着元邺插进去。
“……真是够sao的。”元邺忍不住感叹,随即一戳到底,坚硬如铁的一根东西骤然戳进去即便是被水流开拓过的肠道也难免吃不消,江白只觉得一阵疼痛,双手抬起死死地箍住元邺的肩膀,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嘶……像条狗一样。”元邺下体肩膀一齐吃痛,抱怨道,“明明早就该习惯了的……作品你放松点,想要把我夹断吗?”报复似地顶弄两下,直逼的江白松开了口,不住地呻yin起来,又被顶弄的断断续续的,不成调起来。
元邺听着耳边江白的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的喘息呻yin,当即只觉得又硬了几分,磨了磨牙齿暗道一句就是欠干,手扶在那细软的腰肢上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也不讲究技巧就是抽出来插到底,抵着那熟悉的一点使劲地捣,像是捣药似地研磨。
江白一向受不了这种粗暴的方式,被快感和温度灼烧着五脏六腑,涕泗滂沱,每次边退边哭边说着不要,却被扶着腰肢拽回来狠狠地顶上那一点,叫唤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词汇也越来越露骨。
“嗯……嗯哈,哈,嗯呢神明大人不要,求求了不……慢一点,别,别顶那啊……快。。”江白迷迷糊糊地喊,他每次叫到神明大人的时候元邺就会干的更狠更快,反给他的快感就更多更猛烈。
他的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出来,看起来不止一次,ru白色的浓稠浇了一地,与之前的ye体一起沉进黑色的土地里。
“你的Jing华全浇灌给草木了啊。”元邺把玩着他那一根,玩味地说道。
他几乎要被干到失神,完全失去理智。
“sao货,你知道么?”元邺突然凑近他的耳边说,“其他人的帐篷其实离这里不远哦。喏,还能看得到帐篷顶吧,哦还有光呢。”
所以他在这里喊的那些yIn词浪语,很有可能被听到?最后的理智回笼,他惊恐地捂住嘴巴,有些绝望地看向元邺,眼神里都是哀求。
走远一点,他向元邺无声地表达着诉求。
“你说,他们要是看到你这幅模样……”元邺的手指划过江白chao红的脸颊,抹去他眼角的泪光,“那些平日敬重你把你当强者的人,尽管大失所望但为了满足这样yIn荡的你,还是把鸡巴纷纷插进来;平日里把你当后辈关照的温柔的前辈,看到他们一心培养的后辈居然是个被人干的种,还在幕天席地下被干的流水,他们会不会发泄怒火把你干烂;和你有仇的把你当ji子一样肆意玩弄;与你有恩的就让你用xue来偿还……”
元邺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他是真真实实地兴奋,在他的刺激下江白的后xue绞的越来越紧,舒适紧致的肠rou磨蹭着rou棒,温暖的水流一遍遍冲过gui头。
元邺在这样的刺激下不禁没有放过江白,反而冲他眨了眨眼睛,做了个抱歉的口型,随即没等江白反应过来,就更狠地进出,那力度几乎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和江白有仇。
江白想要咬住那里抑制住那不断的呻yin,可惜被元邺强行钳住下颚,逼着他张开嘴,任由那yIn靡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地向外涌着,银丝般的口水滴落,在锁骨上流转,衬得皮肤格外红润白皙。
“啊啊…啊嗯……嗯呢,啊呜昂,唔……”不成调的声节抑扬顿挫,因为被掐着下巴,他连说话求饶的份都没有。
“声音好听就应该叫出来嘛。”元邺往他耳边吹气,“不愧是最美的作品。”
听着他这句话,江白只觉得浑身一震,前面射无可射地憋闷感让他痛苦地扭动,手脚痉挛,仰着脖子颤动着,随即后面喷出一股股晶莹的ye体,带着腥臊的气息浇上gui头,烫的埋在江白身体里的元邺一哆嗦,就在里面交代了。
被内射的那一刻,江白前面又抬了抬头,实在射不出什么似的一挺,淡黄色的ye体汩汩地渗了出来,在他chao红的皮肤上缓缓地向地下滴。
“很兴奋嘛。”元邺嘲讽地笑笑,却也难掩激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空洞的眼睛里几乎要闪出光来,“躺在野外不远处就是朝夕相处的同伴,这种场景是不是比平时更令你喜欢?”
没等他回话,元邺便将那射过一次暂且疲软下来的一根塞进江白的口中,看到他失神着下意识吮吸,心情大好。
很快,便又是雄风英姿地驰骋起来,每一下都抵到喉口,Cao干到江白嘴唇发红发肿,眼神翻白快要窒息,才在江白嘴里射出来,看着江白吞咽下去才心满意足地放开钳住江白下颚的手。
起身穿衣,然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像破布一样瘫在地上的江白,好像已经昏迷过去了到底没有直接走,Cao纵着水魔法将其全身冲了一遍,勉为其难地捞起瘫软的江白,带回帐篷里。
看着江白红肿的xue口和干裂肿大的嘴唇,元邺自知做过了头,懊恼地咬了咬牙,给江白倒了杯水,却不懂怎么给昏迷的人喝下去,苦思冥想半天找了块干净的布蘸水抹在嘴唇上,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