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乱搞,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谅你;你偷吃避孕药,我也尽量忍着不去伤害你,只是给你换成维生素片;到头来,你还是杀掉了我们的孩子。”
夏溪轻笑:“我说怎么还会怀上呢。”
陆均霆也笑了,很温柔。男人半跪着,他呵护珍宝一样托起夏溪的脸,一如往常般深情:“我的两段婚姻都身不由己,都不幸福。遇到你,我才觉得结婚生子不是一种负担。”
“我第一次给小孩取名字,查了好久。”男人轻声责怪,泪也流得沉默。
夏溪的泪水莫名地汹涌起来,他说:“你对我很好很好,我很感动也很感谢,所以我也尽可能地对你好,但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问我自己,答案都是我不爱你。”
“我对不起你,但我不改。”
“夏溪!”
陆元铎把人护在怀里,那足以让人半残的一脚就落在了他背上。
“那我呢,你对我难道……”
“陆少,”夏溪悲凉地笑,“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啊。”
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颤颤巍巍的,因为夏溪的抬眼倏地坠落。
那眼神无悲无喜,却很像在讽刺他。
背部的麻痛渗透进五脏六腑,陆元铎怒了,吼道:“那你说你爱谁!”
“你最爱秋渝是不是!”
纤瘦的身形猛地一颤。夏溪震惊得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陆元铎,但很快又垂下眼,干涸的脸再次shi润,“他是我弟弟啊。”
他自言自语莫名其妙:“我只是在想,当我遭受苦难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陪着我该多好。”
陆均霆掐住夏溪的细颈,提了起来。他像一位冷漠公正的大法官,宣判道:“你最爱你自己。”
高大的男人抱着夏溪走向一扇门。他那么虔诚,那么决绝,像是要送怀里的尸体进入坟墓。
“陆先生,我不爱你,你杀了我吧。”
门砰的一声合上,屋里再次陷入黑暗。
一门之隔,有人被锁链禁锢,有人在无声痛哭。
陆均霆如非一定要去公司,就会整天待在那个房间里。陆元铎会选择他不在的时候去看夏溪。
夏溪更瘦了,因为整日不见阳光也更白了,但嘴唇却异常红艳;他死气沉沉,却更加媚了。陆元铎觉得他是艳鬼。
陆元铎本意只是想来看看他。那天之后,他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总想来看看夏溪。
但是一看到浑身赤裸的夏溪,他就有了感觉。
夏溪已经变成了yIn兽,也有所感觉。他爬到床边上,带动了脚踝上的金链。他急不可耐地扒下陆元铎的裤子。粗黑的Yinjing弹跳出来拍打着夏溪的脸。夏溪握住Yinjing放到自己脸上揉搓。
陆元铎喘着粗气问:“夏溪?”
夏溪没有反应,却含住了Yinjing开始舔,眼中痴迷,满脸sao媚。
强烈的原始性欲终究让陆元铎没能抓住心里闪过的虚无缥缈的失落。
他的目光流过夏溪光滑的脊背,下塌的腰肢,挺翘的白tun,tun心露出一对假阳具的囊袋。
陆元铎把夏溪推倒在床上,夏溪就自觉地张开了双腿,几乎成一字形。陆元铎这才发现女xue里也插着一根。
陆元铎想也不想就拔了出来,夏溪竟然还随着他的动作抬高了下体想要挽留。
“别急,等下有更大的给你吃。”
阳具彻底抽离,那里已经变成了黑洞,根本无法合上,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红色媚rou蠕缩。
陆元铎挺身整根没入,像是抵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还在震动,夏溪却主动扭了起来,放声浪叫,像一条重新活了过来的yIn蛇。
陆元铎每感空虚之时就会进入那个房间,出来后却更加空虚。如此死循环,陆元铎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出来了。
陆均霆更加不苟言笑。他和夏溪都是亲手将自己的心撕碎的人,唯有陆元铎的胸腔里还装着一块麻木的rou。
一个雷雨的夜晚。陆元铎连续三天过那个房间而不入,徒劳回房,落地窗前竟然有一个人。
苍白的闪电劈开黑暗,那人胴体雪白,胸前双峰耸立,超越性别的是,这具身体还有一个男性Yinjing。
轰隆的雷声在耳边炸开,陆元铎鬼使神差地开口:“夏溪。”
“陆少。”
秋渝弯起嘴角,轻柔浅笑。
窗外的雨倾泻得悲壮浩大;窗内,秋渝被压在桌上死命Cao干。
“你就是他的弟弟。”
闪电的白光照亮了那张过分艳丽的脸。秋渝高昂着脖颈,轻轻喘息呻yin,“夏溪正在被你的父亲搞,他伤了你的心。我也可以取代他,我可以成为你的夏溪。”
秋渝被Cao得一颤一颤的,但他努力伸手去抚摸男人的脸。
于是陆元铎看到了夏溪。
电闪雷鸣无休无止,雨这么大,明天或许会出现彩虹。
陆明琛开始报复,陆均霆和陆元铎陷入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