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卡最后还是被打了麻醉针,送到昆廷的床上。
当意识回流,神格之力铺开,瞎盲的斗犬睁开“眼”,侧头看见黑发金眸的小镇魂使安静地翻书,旁边的小圆桌还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粥,看起来绵软诱人。杯子里有无花果和蜜糖的香甜气。
看书的人似乎还没有享用的意思,丰盛而Jing致的晚餐待在电子保温罩里,被夜明灯的橘黄灯光笼罩住。
这就是镇魂官垂手可得的生活和待遇。
但当昆廷抬眼,某种锐利而冰冷的气息鲜明夺出,盖过了那片温馨的空间。
“醒了?吃点东西。”他平淡地说:“我让锡林留给你了。”
卢斯卡望向另一边,床柜上同样放着一碗粥,但没有暖胃的热饮,没有保温罩,粥已经完全凉了。遭受冷待而生的幽暗和Yin霾膨胀起来,卢斯卡嘶声问:“对我这麽好吗?”
昆廷沉静地继续看书,那是记载镇魂之力实技的手稿。“吃饱了才有体力受罚。”
不管他说的是什麽,卢斯卡没有跟他客气,默默地努力坐起来,麻醉剂的药力却使他狼狈地跌回床上,砸痛了刚“生产”完的大肚子,缩成一团,像虚弱的母兽,突出犹具威胁性的尖白颈骨。
见状,昆廷起来走近他,碰了碰手腕的抑制装置,有金属冷光窜过,“你看穿了我是镇魂使。”
卢斯卡冒着冷汗地转头,无声地讥笑他。
“知道了,你依然袭击我和我的骑士。”贴在斗犬身上的束带的折射光涂层慢慢剥落,露出本身的黑色悬浮攀升,吊在天花板的铁鈎上。昆廷伸手调整束带,把粥喂到卢斯卡嘴边。他的冰冷和柔软一体两面。
“你真不像是战士。”昆廷把手按在卢斯卡的胸部,掌心的热度激得敏感的ru珠一阵颤栗。
卢斯卡僵硬而呆滞地吃下那口南瓜粥,诡异的甜香从只嚐得出Jingye和尿ye气味的舌蕾传出。
“……”他默然吞下,感觉视网膜前的灰黑景象巅复地破碎了,一阵天旋地转之中,身下传来不可忽视的痛苦。
束带在他的腰侧绑了一串小女孩的蝴蝶结,缀在每块腹横肌的凹陷处,如丝带般随呼吸微微摇晃,透出Jing致可爱的美感,卢斯卡看着它们,错觉那里也有南瓜的甜味。
束带集中落到睾丸上,粗暴地交叉绑起来,吊在天花板铁鈎上的黑带逐渐收紧,睾丸慢慢凌空吊起来……
麻醉药未过,卢斯卡四肢乏力,无法支撑身体,只能任由睾丸升高,直至腰和tun离开床褥。
“呃……”
斗犬低低痛哼,两边囊袋根部的皮像要撕裂开来,手脚无力地颤抖,却无法为拉扯到极限的两颗小球提供任何支撑。
昆廷又喂卢斯卡吃了几口粥,由于他的腰腹往上斜,导致颈部有些不自然的下压,吞咽并不容易,一丝橘黄色的粥ye流到下巴,昆廷用指腹摁了下,垂眉,色情地自己舔去了。
夜光灯不知何时转为令人联想春光,遐思连翩的灼红色,宛如红烛,昆廷从调教箱里执起一支漆黑教鞭,沿锁骨划到ru珠,再划到悍练的腹沟,滑入剃光Yin毛的私处,突兀地在扯得红肿的睾丸上轻力一拍。
“啪!”
教鞭的刮风声比实际力度大,鞭声比起痛楚,更刺激目不能视,听力敏锐的残疾战士,卢斯卡忍住惊呼,无助地喘起粗气来。
昆廷加重力度,左右匀衡地打了几三下。Yin囊被吊住根部,悬吊空中无处可躲,表皮也因拉扯变得比平常薄,教鞭就像直接抽在内里的血管和神经似的,rou球如遭火烧地突突跳动,没多久便肿得像鹅蛋般,光滑的前端渗出一层水光……
带着粒点的教鞭表面来回摩擦软趴趴的Yinjing,刺激得血ye直冲,毛孔完全张开,细得近乎看不见的汗毛竖起,在时而粗糙,时而尖锐的摩擦中等待鞭子落下。在卢斯卡最屏息专注的时候,教鞭却离开了半抬的性器。奴隶还没来得及松气,一道尖刻锐极的疼痛猝不及防地在Yinjing根部炸开。
“啊!”
卢斯卡惊呼出口,发红的胸膛突然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鬓发的热汗晶莹,热意漫到耳根,彷如动情……
“收起你的神格之力,如何?”
昆廷轻轻淡淡的声音飘来,勾了勾唇,像名玩心正盛的孩子。
卢斯卡假装听不见,继续用神格之力视物。
昆廷换上那条韧性极强的幼藤鞭,鞭尖抚过斗犬的灰眼,当卢斯卡以为他要对自己的双眼做什麽时,藤鞭只滑落抽了他的左肩一下。
小镇魂使看了眼渐变紫色的绷紧睾九,颤抖的腰肢和下身,笑意不达眼底,“支撑不住了?现在麻醉药应该消了些,把你的腿往内曲,会令你轻松些。”
卢斯卡沉默,随即Yin蛰地笑了声,嘶声道:“我的麻醉药快要过了,与其说这个,不如先把我锁死床上。不然,你可是会没命的……”
“别以为禁身术能对我有效,我不效忠镇魂使,也不臣服。”
斗犬弯起笑容,血腥獠牙毕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