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性所冲的强烈反差,才是他身上最激起人施虐欲与蹂躏欲的特质。
红绳断裂,两个气球般的乳胸失控地喷射乳汁和打针注进腺体的淫液,犹如喷水池,射上空中乱溅开来。
昆廷钉在锡林的身体深处,如狂风暴雨地攻击翻搅雪葩,冰块,和绞起来的媚肉。为了不弄脏成形的甜品,昆廷在临射的时候猛地抽出,刻意把滚烫的精液淋在像烧红的烙铁般粗长竖立的肉刃上!
“哈…!哈啊、主……主人啊啊啊!恳求您…让、让锡林射……啊!!!”喉咙徒然爆发出沙哑粗砺的吼声。
奢靡的细鞭残忍地亲吻正欲高潮的性器。
一道鲜红尖细的鞭痕,从铃口斜落到根部。
瞬间的锥痛与刺激夺去锡林的呼吸,锡林窒息地在床上痉挛,绷紧的四肢却显示着他依然死死压抑着卷缩起来的欲望,竭力舒展全身,毫无遮掩地坦露在昆廷眼里。
待锡林缓过来,回神发现小镇魂使已运动得筋疲力尽地躺在他的胸膛上,牙齿轻咬肿烂的乳珠,传出绵密的刺痛。色趣短鞭被他丢到一边,滚落柔软的地毯上,暗示他又变回平和冷静的那一面,抬眸,明金色的妖冶瞳孔里流露着关切。
纤白的玉指怜爱地抚摸在锡林撑裂红绳时留下的可怕勒痕,粉嫩的舌头轻轻舔舐,留下色情的水痕。
“刚才玩太过火了,抱歉。”少年的平静声音彻底变得乾燥沙哑。
“哈…哈啊……”
锡林气息未顺,还不能好好说话,他搂住昆廷的腰,满额热汗地大力摇头。两人就这麽躺了一会,等身体的热意稍微平息,才背靠枕头地坐起来。
色情的红色床单在刚才的性事中被踢得乱七八糟,与锡林身上满满的靡烂痕迹差不多,昆廷依旧枕在锡林火热的怀里,小小一只,唇齿贴着腥香的乳珠,偶尔张嘴吸吮乳汁。
他时而像玩弄人身心的倨傲君主,时而却像任性又让人毫无办法的幼弱婴孩。
锡林紧了紧臂弯,轻柔极致地捧着他的小主人。
立契的关系,昆廷察觉到战士的心思,勾了勾唇,伸手往摆放冰盘与食材的餐车上拿了一只银匙,金眸闪过戏谑,“但既然玩了,我们不妨继续……你身体里的东西,都是很精致难得的食材呢,不要浪费了。”
锡林垂下眼帘,炼金灯投射出一片柔和的弧影,但他的精神并不差,相反还很好。沉稳成熟的战士并不言语,温驯地等待小镇魂使为他介绍先前灌注体内的各种东西。
凭触感和经验和对昆廷大人的了解,他相信接下来的游戏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