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淫靡水声深深浅浅,回荡开来,“唔…嗯哼……哈、呃啊!!”
魁梧的褐色雄躯呼吸一窒,遽然倒回艳红的床褥上,惨遭蹂躏的乳胸上多了一道清晰深刻的鞭痕。他抽搐着尽力舒展开无防备的身体,伴着疼痛地发情。
“准你舔……也准你流水了吗?”昆廷一脚踩上柔软的红布上,沙哑地邪喃,唇畔划出亢奋残忍的笑意。
不待锡林道歉请罪,他掀开放冰盘的盘子旁边的布块,布下是用碗盛着的牛奶,忌廉,与切粒的果肉。
锡林像力竭的野兽,颤栗的目光扫过这些食材,恍惚间明白了昆廷想做什麽。
……是想用他的穴,制作雪葩?
昆廷先把一片薄膜送进穴里,隔着冰块,再把冰冷的牛奶与忌廉灌进鼓胀的肉洞,添了两滴香精油进去,然后为蓄势待发的性器带上防寒的皮套,掰开锡林的两条腿,一下子凿穿洞口,撞进涨满的食材里!
“啊啊啊啊……!!”
牛奶和忌廉在肉壁里猛地冲散,令充满弹性的甬道胀大一倍有多,流质的食材挤压冰块,坚硬的冰冷棱角辗过每寸绷紧至极的媚肉与血管,刚硬结实的小腹上猝然多了凹凸不平的异物形状,还有挺立雄厚的柱形,在皮肉下疯狂地抽插着!
“自制雪葩呢……牛奶和忌廉需要留在大量的冰中,快速匀衡地持续摇晃十至十五分钟……”
肉柱像一支锋利有力的搅拌器,对着甬道最深的地方使劲插入,转动和研磨柔嫩雪白的牛奶忌廉,将它们拌匀,锁在穴里不断积蓄的冷气使流质的食材逐点变硬。肉穴就像一只快速旋转的碗,红肿不堪的肉壁根本承受不了牛奶忌廉被搅得四溅飞撞的冲力和抽打,耗尽生命般剧烈地颤抖收缩。
“至于用于冷冻的冰,需要添加大量的盐,盐能令熔点下降,使冰的温度急降到零下八度至十二度……”昆廷的额间滑落色情的热汗,吐气,“你的后穴,现在就跟冷冻库一样呢。”
被打椿凝固的奶团不断挤压冰块,无数细密的冰棱彷佛刺穿壁膜,严酷的冰冷使感官调节彻底作废,摧毁了最后一道防线,冷意缺堤般灌入尾椎,盘旋上升,直冲脑神经,整副身躯燃烧起来,战士被折磨得青筋突现,激情嘶喊,“啊啊啊啊……哈啊!冷……呃啊啊啊……!热、好热……!!”
昆廷痴迷而冰冷地注视锡林攥得格格作响的拳头,在鲜红床铺上挣扎扭动的刚硬躯体,还有那布满红潮的失神脸容……还有那两颗巨大的黑珍珠便在高隆的乳房上滚来滚去,辗压红润的乳珠,乳汁挤出来流在深刻交错的肌理与红绳上……手中的短鞭遽然挥下,精准抽在透着凄美的乳珠上--
“啊啊啊啊啊--!!”
锡林猛然弹起来,弓起背嵴,暴突的嵴骨彷佛下一秒就要绷裂,紧绑住他的红绳在大肌上显得脆弱无比,彷佛一触即断般。
“这麽肿大的乳胸是怎样来的?奴隶……你真的不是女人吗?把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注进胸里的感觉怎样?对你来说是不是很舒服?”
乳环的黑珍珠剧烈摇晃,几乎要扯烂乳头。锡林的感官被搅得一团糟,昆廷的羞辱从模煳邈远的地方传来,将他扯出冷热失衡的混乱状态。
咸涩的泪水滑进眼窝,锡林眯眼仰望那张吐出下流词汇的俊美脸庞,优雅而冰冷的唇廓翕合,污秽的话语让他更加认清自己有多下贱,刺激得下体更加淫荡地涨了两圈。
“不如以后我都让你整天这样?把屁股里吐出来的肠液,尿液,别人的精液……全部注射进乳房里存着,在军队里战士们只会第一时间看你那大得扣不上钮扣的胸脯,两颗黑葡萄般的珍珠暴露在军服外,咬着乳珠不断摇晃,吸引所以人的视线……”
锡林不由自主想像昆廷所说的画面,外界以为严肃冷酷的东垣将领一手捧着垂坠的双乳,一手调动银表的资料,圆大的黑珍珠在下属前面恬不知耻地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可怜的东恒将领,以后做什麽都要托着双胸才能好好走路,连在战场上也要分出一只手捧着大胸,让敌人看光……”
“哈、哈…!锡林……锡林哈啊、是……!”庞然的战士性奋地粗糙急喘,逸出支离破碎的自我唾弃。
昆廷用镶满细碎宝石的短鞭戳弄胸脯,倨傲而散漫地打了几个圈,在奴隶嘴流银丝,眼神最迷乱炽热的刹那狠狠抽在葡萄大的乳珠上,宝石的棱角折射出冰冷的反光,“飕、飕--!”
“呃啊啊啊--!!”
锡林窒息地痉挛起来。
被狂攻猛插的前列腺快感,大量冰块从痛变麻再变成热的刺激,涨到极致的乳头被鞭打爆出的痛楚,还有那张粉嫩嘴唇吐出的羞辱与唾骂……种种堆叠起来的痛苦与极乐使他力量失控,上身弓起,筋络暴现的肌肉撑裂捆绑胸膛的红绳!
好美。
昆廷痴迷地欣赏,美得让人屏息。
在立契仪式上,锡林的身体曾经短暂地变得柔软无威胁,但这种没有办法完全抑止的武力,雄壮的肌肉与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