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地滑进灼热的甬道,挥发着冷气。
镜中的自己,红潮从脸庞漫到脖子,只有一点皮肉连着乳环的乳房重得快砸落地面,乳珠扯得很长,泛着洇血般的红艳。他吃力地跪在地上,他本是魁梧刚厉的将领,如今却像只终日榨奶的乳牛,只有一对快被榨烂的巨乳有丁点价值。
“哈啊……!”
镇魂使要是在册封的时候顺道立契,是有一个月长假的。要是之后再立契,就没有这项福利了。
浴室蒸气弥漫,强烈的反差感让锡林感觉更加眩晕了。是他亲手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想要被凌虐,折辱,被当成是块下贱的抹布,终生只配为舔男人的下体和脚趾而活。
锡林眉头深锁,瞅一眼那盘满满的冰块,已经被他吃得三分之二,穴口被冻得像女人的阴唇一样肥肿通红,冰粒的棱角不断摩擦辗压媚肉,在被冻麻的钝痛中传出尖锐的刺激。
几盏打列错落有致的链金灯只能照亮几寸的范围,像黑暗中的烛台,光线凌乱幽暗,衬衫得中间的高脚大床更加淫邪。
锡林微喘着托住双乳,另一手拧出军裤裆部的黑绵里的水份,漏了一天的淫水哗啦啦地淋湿浴盆,他拿针筒吸收淫水,针管精准地刺穿皮下组织,刺进胸房的分泌腺里,把这些积在“尿布”里一整天的淫液注射进自己的乳胸里。
锡林一刻不待,立即取过粗糙的红绳捆绑自己,在睾丸和阴茎上紧紧扎了几个粗绳结,红绳陷进股间绕到背上。
他的乳房已经大得一只手掌无法包住的地部,硬中带软的肉团从指缝间坠落,感觉就像捉住一块正在熔化的起司。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让他感到难以挺直腰背,他咬牙直起上身,伸手拿起乳环,喘息着扣在自己的乳孔上。
彻骨的凉气。
冰块放在掌心上数分钟已经麻痹发红,遑论是这麽柔软敏感的秘处,刻着两个纹身的肉壁被冰块刺痛得一阵阵抽搐,冷气沿着分泌腺侵入全身神经,深处的肉粒被冰得痛苦地绞在一起,猛起收缩!
锡林微微撑起身体,仰头,舌头迷醉地狂吮冰冷的玉指,小镇魂使的赏赐使慾火汹涌席卷,他又有了力量忍受体内的酷寒,冰与火交汇争战,撕扯着身体和意志。
冰在奴隶之岛上是常见的调教道具,身体在痛与麻之中不断交换,然后冰会熔化,冷水化成尿意,但这次,不论他如何控制高温的穴肉绞缠,冰块依然没有熔化的迹象。
他做好所有准备功夫,然后眼神迷离地爬出浴室,两颗润泽的黑葡萄随着步伐摇晃,把两边乳房扯得左摇右摆,几次撞在一起,留下鲜明刺激的疼痛。
电流在银环闭合那一瞬窜遍身体。这双乳环连着两颗黑葡萄大的珍珠,吊在乳珠之下沉沉摇晃,扯得本已不堪受压的胸房垂到胸廓以下,锡林扶着墙壁,弯腰喘气,凝望充满水气的镜子。
昆廷握着羊皮与宝石制成的短鞭,轻轻一指,锡林驯服地躺在鲜红色的床单上,犹如献祭的奴隶。
他按照昆廷的要求,先在浴室作调教的准备。他关掉水龙头,取下架上的扩胸器,喇叭形的大吸盘紧紧吮吸乳房,每次挤压乳房便会传出强烈的拉扯感和涨奶感,让本便隆起的胸肌被捏得更加肿胀。
“哈…啊……!”
冰块!
“哈、哈啊…哈、哈……”
“哈啊……”
锡林的胸口激烈跳动了一下,压在隆乳上的黑珍珠滚到旁边,扯得乳珠猝然刺痛。
昆廷在外已经准备好所有东西。
昆廷邪魅地低笑,遮住那双萦绕慾火与水气的银眸,然后缓慢地往他的后庭塞了一块东西。
向事做事沉稳缜密的昆廷现在也后悔,为什麽当初不下决心一并立契了。
一口气注入80ml的淫液进乳房,锡林胸前的皮肤拉紧到极致,深褐色的皮下隐见条条血丝,匝密地从在葡萄大的乳珠处扩散开来。
此刻能安抚他的只有肠里的温暖黏液,锡林的小腹无意识抽搐,彷佛想让那热流滑入后庭,抚平无孔不入的钻痛,温暖与寒冷在腹中交汇,锡林皱紧眉头呻吟起来,“唔、哈啊……!哈、哈、啊啊啊……!”
昆廷先分别往锡林的前庭和肠道注入液体,流入膀胱的液体冰冰凉凉,不知是什麽,而深入至肠道的灌输液却是温热而黏煳的。
种种自甘下贱的念头不断在脑袋叫嚣,锡林的呼吸愈来愈粗糙急促,他伸手狠狠捏住光想想就要射的下贱肉柱,用手指抠挖铃口,塞在那里堵住尿道,“呃……!唔哼……”
尾音的颤抖与高亢,是因为昆廷塞进了第二,第三块冰块……
至于锡林,以高压形式带领下属定好守卫军编属等多项议程,然后果断掐断银表的通讯功能,头也不回地赶回去服侍小镇魂使。
锡林痛苦地攥住床单,强忍着扭动身体的欲望,目光落到昆廷被冻得发红的指尖,疼惜不已地翕张嘴唇,透过灵魂契约读懂骑士想法的小镇魂使把拿过冰的手指放进他嘴里,任他用舌头温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