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廷看着南兹,手指复上漆黑锋锐的小刀上,一丝镇魂之力像电花般“啪”一声闪过,南兹握刀的手指倏地一僵,瞬间便被昆廷夺去小刀。
刀身划过一道棱光,刀尖在两人的裆部间的狭小缝隙转了一圈,转为抵在南兹的下身,在昆廷的控制下,一点点割裂硬质的裤裆和内裤。
南兹的左手仍然压着昆廷撑着树干,另一只手犹豫地半悬着。他有无数法子制止昆廷,但昆廷正在施行的举动,和应着在他心底没法彻底消弭的慾望。
南兹暗自咬牙,眼眸不甘地闪了下。
昆廷却是垂着眼,冷淡得近乎冷冽地专心用刀刃把逐渐Jing神起来的雄物挑出来,失去了布料的阻隔,沿着刀身划过的冷光显得更加冷酷暴戾,一如小刀的主人。
昆廷轻轻以刀锋勾勒这雄伟东西的外型,又用刀侧拍拍那两颗富有弹性的饱满Yin囊,相比起熟习用刀的南兹,昆廷的手势生涩和轻漫得多,让锐物的撩拨变得更加危险而无法掌控,彷佛下一秒就要不小心割破脆弱的表皮。
犹如冰冷的海蛇盯上,在皮上慢慢游移缠绕,那种寒冷而轻细的尖锐感挑弄得南兹红了眼睛,额角开始渗进密密麻麻的汗水,他所感受到的不仅是心惊胆跳,还有被激起的受虐慾。
狎玩他,凌虐他,将战士引以为傲的部分当成随意一块拭刃的破布。
轻蔑,疼痛,屈辱。
全都给他。
“哈…哈啊--”
南兹炙热难耐地低喘一口气,眯起被汗水刺痛的眼,闪过一丝狠戾的眸光。
该死的……不过是个预备役,为什么能这么轻易把战士玩弄得失去理智?
倔强的年轻战士从喉中挤出一声乾燥的冷笑,“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异禀吗?”
“谁知道呢?”昆廷敷衍地淡淡反问,“或许是你的自制力太容易被人击溃也说不定。”
南兹凶恶地剜了他一眼,昆廷却只看见那个红红的眼眶,但他还是视而不见地往下说:“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把我的家族调查得一清二楚,难道不应该说说自己的事吗?”
“我?”南兹冷冷嗤笑,“你什么时候对我感兴趣了?”
昆廷也勾了勾唇,而金眸显得那么冰冷而倨傲,铭刻基因的施暴欲慢慢被冒犯自己的人唤醒,复苏,不可逆地流进四肢百骸,使他犹如变了个人。
刀尖挑过脆弱不堪的铃口,带出一丝银ye。
“……嗯!”南兹狠狠皱眉,浑身如被电火掠过。
“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不代表对你的背景也不感兴趣。”昆廷继续玩弄着充血发红的性器,犹如最温柔的凌迟。
南兹垂着头,肌rou绷紧地忍耐着,没有哼声。
“要是你不愿意提起,我也可以替你说出来,就像你刚才一样。”
依旧和厚平稳的话音继续传出来。
“血脉那么纯粹的东垣人,如今已经很稀少了……在东垣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脸容很眼熟吗?”
南兹猛地抬头,从俊美的脸庞上目见冰凉无温的微笑。
“我觉得很眼熟。”
“让我有这种感觉的纯粹东垣血统,可能的家族不过五个。”
南兹眼里卷火,灼灼地狠瞪着看起来总是温温和和绵软无害的少年,鼻息急促粗糙起来。
昆廷分出一缕镇魂之力探知了下南兹的灵魂,又看见那团Yin影模煳的影子。
还来不及说话,南兹已经粗暴摔开昆廷的手,在闪瞬间夺回小刀,插回裤骨处的刀鞘里,也不顾被割烂的裤裆,随手弄了弄就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倔强而拒人于外。
昆廷靠着树干,似有若无的嘲讽从唇畔退去,仅剩下冰冷的平寂。
他走回广场时才知道,任性狂妄的年轻教官随手在山坡上追了个人,交待下来等到所有人从岛峰下来集合,今天的晨课就算完结了。而南兹本人早已不见踪影。预备役虽然心里埋怨,但还是按照指示整齐集合一遍才离开广场。
昆廷忽略预备役的目光,穿过塔楼走到独属锡林的调教室。在他准备进行生物证认时,门已经从里面打开,锡林魁梧的身躯填满了门口,他诚敬地请昆廷进内,剑眉微蹙,绕到进来后便背对着自己的少年身前,敏锐而克制地跪下来,忧心地轻声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昆廷一如以往的伸手抚摸锡林的脸,他迷恋从这种沉峻冷硬的触感中散发出来的驯服和柔软。下刻却迈前一步,双手环住战士的脖颈,头颅和纤长的黑发搭在锡林的肩膀上,身体静静地伏在刚硬温热的怀里,既无动作,也不言语。
锡林怔了一瞬,随即小心地搂抱着他的背,从上往下抚摸着。他感觉到疼痛。年幼的镇魂使会抚摸他的脸庞,逗弄他身上每处敏感点,高高在上地主宰他的思绪和身躯,从不曾主动把身体的主导权交出来。
唯有跪下恳求,少年才会愿意让双足离地,投入战士的臂弯。
一直如此。本应如此。
锡林从亲昵却违背昆廷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