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瑞扬的最优解。
“我——”
喉咙里像是被堵上一团棉花,干哑又苦涩。明明二人正亲密地契合在一起,他却打算下一刻把那颗心推开。陈怀绝望地闭上眼,不想再面对接下来的场景。
“我——”
“你敢说不。”聂瑞扬气得浑身直抖,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动作,哑声说:“我现在就出门左转找柳沉。”
无论是缺钱还是别的顾虑,有他哥插手一切都不是问题。
柳沉?是聂瑞扬的——
怒火与妒火腾升而起冲破理智禁锢。男人眼眶红得仿佛在滴血,情绪激动下那条巨屌抖了抖居然又胀了一圈,青筋血管搏动着狠狠磨过少年肥屄里的敏感点!
“去找他,穿着这个去?”
刺啦一声,他狠狠将那条浸满淫液的蕾丝内裤撕成两半,布料可怜兮兮躺在他手中。男人握着它,在少年诧异的目光下拿到口鼻处,痴迷地吸了几口。
这一下龟头狠狠撞在宫口上,男孩惊呼一声勉强撑住身体,含了水的杏眸含羞带怒瞥了他一眼。
“唔嗯!好爽……哼嗯,不许操进来……”
聂瑞扬不满地嘟囔着,却弯下腰伸出粉红舌肉将男人额角薄汗认真舔去,优美的腹肌线随着男孩的下腰动作变得明显。往日平滑白皙的小腹被男人粗壮的肉屌撑出鼓包的样子格外色情。少年难耐的低吟宛如轻羽,搔在耳边心头又酥又痒,鸡巴硬到就要爆炸。
“为什么不给操。啧,宫口都骚地张开了。”
宫颈饥渴地嘬着龟头不放,男孩高难度的体位令媚肉夹得更紧,咕啾咕啾蠕动的阴道比上次操时更加娴熟,死死抓着鸡巴吮个不停。
“你还,哈啊!磨到了呜呜好棒……还没说到底嗯嗯……鸡巴太硬了要爽死呜呜哈啊!!到底喜不喜欢我哈……”聂瑞扬爽得大脑只剩鸡巴,嘴巴也有些不利索,“呜呜,只喜欢操我也行……嗯唔!”
“只喜欢操你?”
谁知身下的男人听了这话阴恻恻笑了,指尖用力捻压拨弄少年那颗鼓胀发烫的肉珠!尖锐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聂瑞扬低声哀叫险些摔在身下人身上。
“做什么,压坏了怎么办!”
他还记得陈怀胸口手臂处的刀口,不然也不会像饥渴婊子一样骑在男人身上吃自助。虽然聂瑞扬体力不错甚至运动力异于常人,比起自己动他还是更喜欢被陈怀干到脱力喷尿。
“我是很喜欢干你,小屄,屁眼,还有这张要人命的嘴巴。”
没受伤的那只手臂从下往上抚摸,两只手指撬开少年唇瓣咕叽咕叽把那口嘴巴穴搅弄得口水连连,津液止不住地往外溢出。那些晶莹诱人的液体顺着小臂往下流,很快在自己皮肤上留下印子。
他叹了一口气,勾着上少年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四目相对,一字一句道:“但我更喜欢你,明白吗?”
陈怀承认自己那份沉甸甸的感情中包含肉欲,他喜欢聂瑞扬身体的每一部分,但更沉迷的是少年本身,从皮囊到灵魂,只要是聂瑞扬……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大手划过少年诱人的腰窝,重重在肥软屁股上拍了两下。少年被打得臀肉一紧,媚肉簇拥着鸡巴奋力嘬吸,夹得陈怀头皮发麻,忍不住挺着屌操得更深。
“倒是阳阳怎么穿着蕾丝内裤半夜趴在我身上磨屄,骚穴痒?还是他不行?”
“谁不行……好爽,哼嗯嗯嗯啊不——”
硕圆饱满的龟头捅开宫颈,骚屄咕啾一声喷出大股甜腻汁水,子宫被完全撑开,酸胀爽麻的快感直冲头顶,少年双腿抖若筛糠,险些一下坐到陈怀身上!
“别动!哼啊啊啊鸡巴好棒……我自己唔嗯,自己动……唔又操到要爽死了哈啊啊啊啊,好撑好胀嗯唔!”
“喜欢鸡巴?”
鸡巴被於红嫩屄嘬吸吮允,陈怀爽到话语里带着粗声喘息,手伸进少年上衣衣摆。男人抓着微微鼓起的小奶肆意揉弄,奶包娇娇的又软又嫩,奶头红肿着凸起的样子勾得他喉咙干渴,恨不得坐起身把乳头乳肉都含在口中嚼弄,最终打上自己的痕迹。
“喜欢……哼嗯嗯骚屄又要喷哈啊啊啊!喜欢你呜呜好酸哼啊啊啊——”
男人闻言动作一顿,少年脸上是潮红痴意,眼中却没有一点闪烁欺骗的光,满是沉沉情丝。
陈怀突然不知所措起来。
“喜欢你哼嗯嗯!!!”聂瑞扬像是并没察觉到男人的状态,抱着对方完好的那条手臂又舔又吻,甚至主动引着对方把手指伸进自己口中玩弄。“哼唔嗯嗯嗯子宫好满哈啊啊,老公大鸡巴好棒嗯……骚屄要飞了飞了呜呜呜!”
男人直愣愣看着眼前宛如发情母兽的淫荡少年,他飞快摆动腰身主动吞吐自己那根粗长黑屌。每一抬腰陈怀都能清晰地看到那口吮着鸡巴的红肥肉屄,那已然被干成敏感肥美的婊子逼,颜色又红又骚,每次抽插都会给鸡巴添上新的透明汁水。他从没见过自己鸡巴肿成这样,屌皮紧紧绷在茎身上,青色血管完全凸起。龟头肉棱刮过